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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仅仅是死别也就罢了,错就错在——是他先放了手。
骆非寒抬起右手,常年练功让他的手掌看起来修长有力。内力大成之后,原本存留的厚茧渐渐被温养到化作虚无。然而就在那只莹润修长的手掌虎口处有道伤痕,伤口犀利刁钻,并不深,留在这样一只手上却分外明显。
——君莫,如果当初我没伸手,是不是不会留下这道伤疤?是不是还能如过往一般?
骆非寒苦笑,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如孩童一般期冀着不会存在的可能。
每年只有这段日子才会放纵自己沉浸在过去,其余的时间,骆非寒只是有着无数责任的无影楼楼主。
因此也就一年比一年更贪恋这片刻的安宁与放纵。
呆了一阵,见天色昏黄,骆非寒转身离开马厩,向着卧室走去。
每年他都会提前几天来到庐州,住在这个除了零星老仆外毫无人气的宅子里。老仆周顺知晓他的习惯,年年都会将卧室收拾出来。那间卧室,骆非寒每次与凌君莫一同前来都会同住。
屋中打扫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的物品,一床一桌一柜一榻。临窗的桌子旁摆了两张木椅,左侧墙上悬着一块木制棋盘,当年他与他多次在此棋盘面前执子对弈;右侧悬了一幅字画,是某年玩笑时两人同作的……
骆非寒收回视线,不肯再看,只是慢慢走到床榻边,伸手抚着锦被。柔软的触感中透着阳光的温暖,熨帖着手掌。抬眸望去,床头悬着当年捡回来的剑鞘,眯起眼,似乎还能看到有人坐在身旁,一手执布一手握剑,微蹙着眉细心擦拭。
当年相处时见到这般情形,骆非寒总忍不住上前闹他一闹。而现在,只能坐在这里静静望着。
物是人非。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祥和的氛围被打散,骆非寒眉一挑,极力压下不快:“何事?”
“主人,扬州出事了,方才接到信鸽传信,夫人昨夜遇刺。”
骆五话音刚落,门已从内到外被拉扯开。他急忙递上手中纸条,骆非寒伸手抽出,看了一眼,眉峰顿起。
“回去。”
说罢当先一步向着马厩方向而去。
骆五忙拔腿跟上,揣测着刚才看到的那张字条,心中惴惴:无影楼向来不缺刺客光顾,然而能够威胁到内院之人的屈指可数——夫人的身体不好,这次可千万莫要出什么事!
家中出了大事,显然留在这里过夜是不成了,骆非寒向老仆周顺说了一声,便策马连夜离去。
就在两人离开凌家祖宅不久,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凌家后门。那是一个看起来甚为年轻的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发松散的扎在脑后,有些柔顺的贴着面颊垂下,透出主人温和的个性。也许因为赶路的关系,青年显得有些灰败,蒙尘的面容看不太清楚,然而那从内透向外的和曦却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站在石阶上,青年抬头看着朱红色略有些掉漆的门,有些结了果实的枝条透出院墙外,微风吹过连连点头,青涩的颜色甚为讨喜。他嘴角含笑望着,而后叹口气:
“过了封城时间,今儿怕是出不了城了。就晚一步,看来注定让我在这天回来看看。”
说完紧了紧身上的包裹,犹豫再三,终是放弃敲门,而是展开轻功,悄然跃入院墙。
……
路上连着收了几份飞鸽传书,骆非寒从字条上得知了事情经过,眉头越皱越紧,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加紧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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