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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蹿回客房发觉自己浑身发抖,后怕不已。上次能得手是因为男人醉得不省人事,今天人家且自己爬楼上来呢,也敢去撩,活该被摔。也幸好男人还存着丝理智,没有立刻抽腰刀……
这样一紧张,身上倒没火了,就那样趴被褥上睡着了。
睡得迷糊迷糊,感觉翻来翻去不踏实,绷开眼皮,才发现睡前没把油灯熄灭,昏黄灯光打在竹篾上影影绰绰,晃得人不舒服。
去熄灯?抑或等灯油耗尽了它自己熄?
正作难,忽觉不对,头顶灯架上燃着两截红蜡烛,睡前明明没这东西啊!房里似乎还有另一个呼吸……他猛然弹起来,只见刀大头人靠在旁边。
刀昭罕似乎也洗了澡,身上没穿衣服——等等,他来做什么?
刀大头人正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抓着怒胀的物什,张口结舌看着吴崇礼。
吴崇礼扶额,好像打扰人好事了!
“刀那个刀昭罕,你,好像走错房间了。”
“哦。”
“那,你忙,我去外面睡。”
吴崇礼也不起身,直接趴被褥上捞衣服,一双眼却贼精精地往人抓着的地方瞄,瞄得半清不楚,心痒难耐,口水成河。
“吴、崇礼,别走。”
“啊?”
“我,看着你弄。”
咬牙切齿吐出的话,让吴崇礼迷糊了两秒。他揩揩口水凑过去问清楚:“你想看着我弄?”
没得到回话。
他认真审评下情势,食指大动,td,豁出去了。
“刀昭罕,这种事情两个人一起弄才好玩,我们试试?”
哄孩子般把人推到褥子上,他憋着狂喜膝行过去,膜拜着惦记了两个多月的躯体。
结实的胸肌,美丽的文身。火红烛光下,腰腹上鲜艳的莲花娇嫩得让人不敢触摸,这是贵族专用的赤色,红得夺魂摄魄。
吴崇礼低下头,伸出舌描摹花瓣,又把花瓣内的每一只绿孔雀都润湿舔遍。
美丽的花瓣婀娜的孔雀,随着躯体呼吸起伏,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托举着主人精壮的上身。
吴崇礼痴迷了,屏息看着颤动摇曳的花瓣每一次骄傲绽放。
莲花和孔雀在他的注视下猛然跳动起来,某个血脉喷张的物什闯进眼帘。
他轻笑,笑得甜腻暧昧。再次俯身,故意绕开那根亟待温柔的屹立,灵活的舌尖探向腿侧。
两条大腿各文刺了三只墨虎。
上面一只是“有刺虎”,吴崇礼依稀记得老人讲过,这种虎纹是摆夷贵族专用,见着了要跪下磕头。吴崇礼此时自然不想遵循礼教,他不但不磕头,还张开牙沿着有刺虎的刺纹啮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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