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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清酒下肚,众人面色如常,四大宗门的长老们瞧着愈发飘飘然,面颊染上两坨酒熏染。
这几把老骨头估计还不知道两日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东朔宗的宗主重吾这次亲自过来赴宴,被特地安排在了宗主的右手边。人高马大状如一座山的男人气势非常,坐在那里捏着小酒碗,看着季汐的神色莫测。
他是最先跳出来要杀死季汐的人,也是第一个举起劈山斧要动手的人。
重吾看着她,目光中淬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在他心里季汐仿佛已然变成那位无恶不作的魔君,他作为正道弟子必定要血刃妖邪。如此想法自然是对的,他是为了天下众生,只是手段残暴了些,能达到目的又何乐而不为?
季汐冷不丁和他对视了一眼,浑身打了个寒战,垂下头拨弄着面前的烧菜。一旁的萧璟和南音门的人换了座位,坐到了她身侧,还没抬头便察觉到重吾炽热的视线。他啧然称奇:“你们合欢宗真是稀奇,邀请东朔宗的人作甚?他们上次对你还要下杀手,此事你们就这么翻篇?”
当然不是,请他当然是为了亲手报仇——前提是计划顺利的话……
季汐轻叹一声:“就这么翻篇反倒好了。”
后面的宴席便安然无恙地吃完了,众人酒足饭饱,喝多的就地呼呼大睡,还清醒的三两成群,组队去赏月赏美人赏桃花。是以竟无人发现东朔宗的宗主,消失不见了。
这位壮如牛的大块头喝完酒后便脚步虚浮,一路要找茅厕,结果走着走着面前的路变成了一条水蛇。他向来怕蛇,惊呼一声便要御剑起飞,但佩剑像是木头一样毫无动静。
重吾当即面色苍白,庞大的身躯晃了晃,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桃花树,却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巧笑声。再定睛一看,手扶着的哪儿是桃花树,分明是合欢宗那个水性杨花的宗主!
自己的手正搭载人家雪白的肩头,看起来毛躁极了,像个十足的登徒子。
那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面色中带着一丝令人憎恶的轻佻,轻声道:“这不是重大宗主么,怎么一个人落单了,可不能显得我合欢宗招待不周啊!”
重吾哼了一声不作理会,刚想把手收回,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不由得粗声道:“你这疯女人好大的胆子,搞什么鬼!”
宗主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只是十倍剂量的木僵毒罢了。中了此毒今晚你得听我的。重吾,给我像狗一样单条腿跪下,再抽自己五十个耳光。”
木僵毒是个十分诡奇的毒,不仅可以制造人心最为恐惧的幻觉,还能让中毒人像木头人一样服从指挥,机械性地重复一个动作。
于是重吾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跪下来,一边翻身翘着左腿,一边用右腿支撑着,姿势宛如一只撒尿的公狗一样屈辱至极。事已至此,他已经赤目圆瞪,恨意滔天,可是右手却像不停控制一般高高举起。
“啪啪啪!”
十个干脆利索地耳光抽到脸上,力度之大,声音之脆,闻者惊呼见者落泪。
“啪啪啪啪!”
那女人却不以为然,笑盈盈地说了句“继续”,右手便又抬起来,接着抽完了整整五十个耳光,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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