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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越没放在心上,抓住少年白软的手心放在嘴边啄吻,黏黏糊糊地开口:“阿慈怎么这么小气……”
亲都不让亲。
温热的吐息一层层撒下,手心泛起轻酥的痒,眼见男人还有要伸舌头的意味,郁慈连忙缩回手,气得滚远了些。
“你、你干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少年目光警惕,手抓着被单。
沈清越见好就收,哄他道:“好了,好了,我不乱动了,阿慈别生气了。”
他撑起上身,浴袍松松垮垮地挂着,肩胛宽阔,劲瘦的腰线一览无余,往下……
郁慈目光一烫,颤着眼睫撇开头,破罐子破摔地想,他又不是没有,只是尺寸不一样而已……
见郁慈半响没说话,沈清越以为少年生闷气,正想凑过去说几句好话,下一秒,一个枕头朝他丢来。
“不知羞耻!”
沈清越接住枕头,有一瞬的懵,直到少年瞥一眼他的浴袍,红着耳尖翻身下床他才反应过来缘故。
男人轻笑一声,立马几步追上去,没脸没皮地笑着去扯少年的手。
”怎么了,阿慈不是也有吗?还是说,阿慈有什么难言的隐秘?可不要瞒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
郁慈又羞又气,颈子至锁骨处都蔓延开大片大片的粉,像莹白珍珠上流转的光晕。
拍开男人手,径直“噔噔噔”走下楼梯。
林管家衣着考究站在大厅中,面对形容不整的沈清越,眉毛都没抬一下,冲少年点头微笑:
“郁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
沈清越在外留学了很长一段时间,已经习惯吃西餐,故而餐桌上的早餐是中西两份。
有其他人在,这顿饭用得还算安静。郁慈捏着调羹,吞下一口粥,目光一顿,忽然发现手腕上空荡荡的。
眉尖一蹩,“我的玉镯呢?”
沈清越一身西装平直熨帖,衬得他宽肩窄腰,气定神闲地咬着吐司。
郁慈目光投在男人身上,语气透出着急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玉镯,是只红色的。”
明明在旅店时,玉镯还好好戴在手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贺月寻甚至没有提醒他。
面对少年焦急的眼眸,沈清越慢条斯理地放下叉刀,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才开口道:“我帮阿慈收起来了。”
郁慈:“?”
男人太过理直气壮,郁慈愣了片刻。
“我的东西为什么要你帮我收起来?”少年睁圆眼,“快还给我。”
沈清越往后靠在椅背上,裤腿绷直,指骨敲击着桌面,嘴角慢慢压平。
当他不知道那是贺月寻送的吗?人都死了,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我不小心摔碎了,阿慈喜欢什么样的,我再买几只给你戴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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