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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简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耳朵尖儿开始发热。水声不一会儿又停了。这回应该是,她在洗澡?往身上抹沐浴露?她身上肯定有好多浴花打出来的泡泡,涂在身上,她的皮肤比白色的泡泡还白。思及此,刚刚还只红了个耳朵尖儿的少年,像是某种易燃物被点燃了引绳一般,整张脸瞬间红了个透。啊啊啊啊啊!陈简把自己脑袋死死埋进被子里,强逼自己不去注意浴室里的动静。他思想怎么可以这么不纯洁!他陈简竟然是这种人!他妈知道了一定会拧掉他的耳朵!刚刚他竟然跑去想她的……她的……陈简在被子里憋得满脸通红,为自己刚才的不纯洁思想感到万分的罪恶与羞耻,于是一直到眼冒金星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浴室里的水声还没停。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陈简此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躁动状态,迫切地想找个事情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看电视已经不管用了,现在的电视节目怎么那么难看。陈简在床头柜上发现一个盘子。里面是零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他不认识。对,吃东西,吃东西就不会乱想了。陈简手忙脚乱地拆开一包薯片往嘴里塞,浴室水声不停,他拆了一包又一包。直到最后他拆到某个包装全是日文的盒子的时候,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总算是洗完了。陈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陶晗要出来了,陈简把桌子上各种各样拆开的包装盒一股脑儿地收进床头柜里,在陶晗拧门出来的前一秒,靠在床头,手上拿着遥控器,一本正经地看起了电视。陶晗一边擦头发一边往电视上瞅了一眼:“哟,你还关注股市行情?”“我随便看看,随便看看。”陈简赶紧调了个台。付启志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陶晗带着陈简来过了,然后连门都没进就又走了。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什么走的。付启志冷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和媳妇。“人家好不容易来,你们怎么说走就让人家走了?”“走就走呗,我们这小家容不下大佛,一尊容不下,两尊更是容不下。”李娟抱着付楠,阴阳怪气地说着。“你搞清楚一点,不是我非得要让人家来的,是向院长让人家来的。向院长你知不知道?”李娟向来重视付启志体面的工作,嘟囔了两句后住了嘴。付启志坐在沙发上,心里发愁。陶晗家都没了,陈简农村小子人生地不熟的,这么晚了两个孩子能上哪儿去。他给陶晗打了个电话。陶晗接电话的时候正轮到陈简在浴室里洗澡。“喂,付叔。”“小陶呀,你跟陈简在一起吗,你们现在在哪里呀?我马上来接你们。付楠那臭小子我已经揍过了,你别生气了行不?”陶晗看了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不用了付叔,现在太晚了,您先在家休息吧。我今晚带着陈简住在酒店。”付启志:“你们住哪家酒店,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明天一早就来。”陶晗:“好。”付启志:“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能把那小子从西省带过来,叔叔直接把钱给你转银行卡吧。明天早上我来接陈简,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那……”陶晗欲言又止。付启志:“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陶晗咬着下唇,往浴室里看了一眼。流水声夹着某人跑调的歌声,调子愉悦。陶晗:“付叔,陈简跟着你,去哪儿啊?”付启志笑了:“你这丫头管这个做什么?他跟着我当然好着啦,先做几个测试摸个底,等下阵子教授回国再说。”“……哦,那,谢谢。”陶晗闷闷答,挂了电话。手机立马收到一条汇款短信,付启志的五千块钱到账通知。陶晗盯着自己的银行账目,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钱到了,她也算是大功告成了啊。可是为什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呢?她明明明天就可以摆脱陈简了,这回肯定再出不了岔子了,以后管他干什么都跟她无关。可是她还是开心不起来。陶晗听着浴室里欢快的水声,决定把自己心里莫名的不开心归咎到愧疚感和罪恶感身上。毕竟她把人弄到b市的方法是靠骗的,给他当了半个月的便宜媳妇,骗他来b市见她的父母。这家伙刚才洗澡前还特意找了两套新衣服出来,比在身上问陶晗哪一件好看,想给“岳父岳母”留个好印象。他怎么这么好骗啊!!!陶晗怒了,坐在床上使劲摔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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