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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哭丧着脸,忍痛催促:“公子,您快些去吧,夫人小姐们已经守在那边了。”
卫昭面色灰白,踉跄着连连往前走几步,地上的书也顾不得捡。他神情恍惚握住报信人的一条胳膊,将将要走出院子了,突然又想到什么,僵硬地偏过头,满眼含泪,凄然喊道:“表哥……”
不必他说,王又安也心知肚明他所想。王又安径直打断了卫昭的话:“你去吧,我随后就到。”
周南絮观他面上神情还算镇定,三步并两步走至他跟前,垂下手臂拾起那本书。书是旧书,边角磨损得已渐泛黄。她小心翼翼掸落封皮的落叶和灰尘,拾缀干净了方才递给他:“书。”
王又安惯来从容自若的面具在目光触及书的一瞬间被打得稀碎,他苦笑着推回了书:“不必了,你收着吧。他大概不会看了。你喜欢就留着,嫌麻烦烧了丢了都无妨。”
周南絮敏锐地注意到他身体小幅度轻微地发抖,他并没有表面那样冷静,甚至脸上的肌肉微不可见地在抽搐。
她犹豫地想劝慰他,又不知说些什么,于是只好闷闷地回答:“我不会丢的,等你们想起来谁要了就来拿。”
围着的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崔晚折平时虽不喜他举止轻浮,此时不免亦多了几分关切:“师兄不要太过伤怀,卫师弟那边还要师兄多留心呢。”
徐霜吟也不甚熟练地附和了两句:“崔晚折说的不错,你赶紧过去看看,有什么事卫昭怕是无心理会,还要你照应照应。”
唯独路秋早没吭声,但也没什么表情,漠然又心不在焉地玩着自己手腕的一串铃铛。那铃铛也奇怪,不管怎么拨弄,竟然没有声响。
周南絮没有多看,怕路秋早觉得被冒犯。不过片刻的功夫,王又安似乎就重新恢复到那个强大自信、无论面对什么永远胸有成竹的状态。他深呼吸一口气,谢了众人的好意,就匆匆赶去了。
他一走,沉默了半晌的路秋早冷不丁开口:“那个卫昭是皇室的人吧!”
周南絮一头雾水:“东洲还有皇室?”
路秋早撇撇嘴:“早该没了,只是苟延残喘罢了。”她还要继续说下去,徐霜吟突然打断:“别在这里说,有什么进屋子里讲。”
崔晚折下意识左顾右盼,环视四周,夜空黑沉沉的,白日里生机勃勃的树木在暮色中却透露出几分诡异狰狞,枝干交叉,阴森森的影子从地上一路延伸至墙面。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直到暖黄色的灯被火擦亮,徐霜吟谨慎地在门外下了几重禁制,崔晚折吊起的心终于安稳落下。
路秋早挑了个最软和的靠垫,倚在上头:“你们两个真是心大,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在外面乱跑?还是说你们上域的人都这么胆大妄为,不把底下人放在眼里?”
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了,况且同她先前一口一个“周师姐”的可爱模样大相径庭。
周南絮却接受良好。自打崔晚折先前撞见过路秋早有意为难蒋岳——一开始同他们一起分配进王氏的另一个人,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就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明明知道对方真实的样子,却为了不生事,视若无睹。
“上域消息闭塞,因此我确实对东洲了解不多。只是我来了这许多日,也未曾听闻百姓提起过有个皇室,只有王、苏、钟三大家。”
“你当然听不到什么消息,那群人怎么敢让人知道自己还活着?不然他卫昭好端端的皇子不做,跑到三清观做什么道士?”路秋早嘴角微翘,杏眼圆润,她捕捉到周南絮的视线,咧嘴露出森森白齿。
徐霜吟指节抵住下颚,费力思索着:“说来我们天策府虽同为三山,我竟全然不曾在三山大比中见过他。他倒是低调。”
路秋早恶劣地扯出一个笑:“没准就是他不行呢!反正我看他平平无奇,没什么厉害的特别之处。”
徐霜吟投去责备的目光:“这话未免太刻薄,无论如何我们现在算是半个同门,他家中突遭此难,怕是日子也难捱。”
路秋早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啦好啦,我不说他就是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还说回那个卫氏皇族。”提到这种秘辛,她就来劲儿了,神神叨叨凑到几人跟前:“你们去过东洲北边吗?”
三人无一应答。她激动地一拍手:“我就知道!你们但凡去过,就不会大惊小怪了。东洲分南北两界,我们如今在南边,之前说的几大世家也全是这边的。然而还有个北边,北边没有世家,只有皇族。”
崔晚折接话问道:“姓卫?”
路秋早娇哼一声:“才不是,姓赵!北边不像咱们这儿,分大大小小的辖区、城镇,那里只有一座城池。最最古怪的是,北城里头没有一个普通人,所有老百姓全是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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