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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院子里,一群随侍正忙得不可开交。这地方本就不大,如今人挤人,更显出几分逼仄。
谢琅大剌剌仰躺在一张竹椅上,有一搭没一搭惬意地晃着,时不时还使唤人替他端茶送水。日头对着他直照,好像在晒一条咸鱼。他常年阴郁苍白的皮肤此刻也被炙烤得晕出红色。
底下人个个毕恭毕敬,低眉顺眼,生怕这小疯子一时不合心意,大开杀戒。尽管真说起来,他从未干过类似的事,可人人竟都莫名以为他是干得出的。
这世上就没有他谢琅不敢做的事。
谁叫他成天里像个阴晴不定的失心疯!
然而,还不等侍从们煎熬地轮轴转完,谢璃的声音已然远远从月洞门那头传来,在他们耳中简直犹如天籁:“谢琅?你怎地在这里?”
“好端端的,你不在自己屋里养伤,又跑过来折磨我院子里的人做什么?”谢璃不觉蹙起眉,语含责怪。
谢琅慢吞吞起身,漆黑如墨的眼睛冷冷扫过四周,不耐烦地叫他们下去。于是谢璃眼睁睁瞧着所有人如蒙大赦般四散而逃,一个个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和庆幸。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谢琅十有八九又故意为难人了。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如今还在,倒底能帮你打点着,若有朝一日没了我,你要如何是好?把人都得罪光了,也不怕往后求人的时候,你只能一个人躲着哭鼻子。”
谢琅敏锐地捕捉到其中关键的字眼,惊疑不定地死死盯着她:“没了你?你要去哪?你要丢下我一人?”
他的面孔仿佛肉眼可见地逸散出不祥的黑气,乌压压得像大雨将至的天际。
谢璃一顿,生怕他多心,又听他一叠声的逼问,实在是大为头痛,只好耐下性子哄他:“我哪儿也不去,不过是打个比方。你要不喜欢,以后我不说就是了,没得为这些生气。”
谢琅仍然狐疑地瞧她。
也许是身体里流淌了一部分南夷血脉的缘故,他的五官并不像西府大多人那样柔和,而是略带一点锋利的棱角,尤其是他的眼睛。每每他认真注视什么的时候,就会变成竖瞳,格外像一只不驯的野猫。
他看人,总像在看猎物,而非同类。
“好了,别盯着我看了。学府那边你和夫子请过假了没有?”谢璃走近他身前,仔细地端详着他裸露在外的伤势。
谢琅细细观察了她许久,都没发觉到有何异常,估摸着真是自己多心了,方才重新躺了回去,恹恹道:“已经打发人去说了。”
“那就好。”谢璃点点头。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诶了一声,道:“我回来的路上遇见沈睿了,他在同一个新来的相谈甚欢。隔得远,我也没听见说些什么,不过真是稀奇,能叫沈睿另眼相看的,可没几个。”
谢璃听见熟悉的名字,难免有些分心。于是她只是心不在焉,随意搭话道:“师兄向来与人为善,这也没什么好奇怪。”
谢琅闻言陡然坐起身,直勾勾瞧她,仿佛要望进她的眼睛和心。
他嗤笑道:“真是难为你装了这么些年的睁眼瞎。沈睿是什么东西,你我都心知肚明,场面话还是由你吞回肚里,日后需要时再拿出来在人前讲吧。”
谢璃登时无语凝噎。
她偏过眼神,有意扯开话头:“过些时日就要比试了,照你眼下的伤势,该如何是好呢?你还能参加吗?要不算了吧。”她犹豫着试探道。
提及伤势,谢琅不由自主抚了抚胸口,先前被谢琳踹的那一脚现在都还隐隐作痛。怨气逐渐爬上他的面孔,他恨恨道:“谢琳能,我自然也能。届时我非要将今日之仇悉数奉还!”
谢璃长叹一口气,坐在一旁,苦口婆心劝他:“她毕竟是我们的姐姐,你总去招惹她做什么?譬如今儿个,还不是没讨着好,惹得一身伤,又叫人看了笑话。何苦来?”
“想杀便杀了,看她不顺眼还用得着理由?”谢琅懒怠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显然是嫌她烦了。
若是寻常,谢璃也就罢了,免得又闹个不痛快。现如今,她心里总惦记着沈睿那桩事,潜意识觉得自己能操心的日子不多了,自然有叮嘱不完的话要讲。
她不厌其烦走到他面前,蹲下身道:“谢琅,你承不承认,她都是姐姐。再者你今日这样过分,险些就下了死咒,亏得姐姐躲避及时,可后来她不还是放你一马了吗?你以为凭她的性子,难不成真会怕了你?不杀你绝非不能亦或是不敢,仅仅是因为你姓谢罢了。”
“换作旁人,早成了她鞭下亡魂,岂能如你这般自在?”
“你少来!说她谢琳看重这个谢字,真真叫人耻笑,恐怕谢璋听了都得叫冤!他当初怎么死的,你忘了吗?”谢琅猛地一翻身,面色阴沉,眼神的焦点不知虚虚落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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