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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名贵的汽车开了出来,丧尸鼠们也蠢蠢欲动,雪地里时常看到有人和老鼠在纠缠,有些人能逃过,还有一些逃不过的,被丧尸鼠咬断脖子上的动脉,或者最后被成群的丧尸鼠咬得血肉模糊。
离f江大桥越近,越是堵得一塌糊涂,包括那几辆救援的军用车也都被堵在了路上。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一直磨蹭了半小时才刚刚看到f江大桥的影子,军队的人开始对丧尸开火了,由于小型炸弹和火焰喷射枪的使用,使得部分楼房和设施开始着火,四下一片狼藉。
我烦躁地按了两下喇叭,“桥上堵死了,轮到我们过桥还得一个小时,怎么办?”
丧尸大军几乎就在我们身后了,虽然有军队的火力一直压着,可是数量仍然不能小觑。
可可指了指远处的江面,“看那边,不是有很多人从冰面上过江吗?我们也走吧,别等了。”
“你确定要弃车步行吗?我们要一口气跑过去。”我顿了顿,“你看到那边的飞机了吗,半个小时以后他们要把冰面炸开,因为丧尸不会游泳,这样能阻挡丧尸一阵子,直到重新拉起电网。”
可可点了点头,“我们下车吧,我能跑。”
我们在身上喷好尸味喷雾,下车以后并没有遇到丧尸鼠的正面攻击,我拉起他的手,开始一路狂奔到江边,寒风刺骨,脸颊都被吹得通红。
江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还覆盖着这几天的积雪,走路非常困难,我们俩互相搀扶着找平衡,雪地里拖出了一条长长的印子。
后来又有一些人跟在我们后面从冰面上过江,踩着我们走过的地方,很快就追上了我们,十几个人都不要命似的在冰面上疾步快走,谁也不张口说话,否则就会让肺里灌进冷风。
军队的枪声似乎就在身后,丧尸大军估计越来越近了,没有人有时间回头看。
飞机的嗡鸣声也越来越近,可能是准备投弹了。
等终于踏上了f江对岸的土地,似乎两腿都有些发软,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想着这一路狂奔也必定花了可可不少力气,“我背你爬到坝上去。”
他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好。”
我背着他,几乎是使出了看家本领,手脚并用地顺着堤坝最终爬到高处,刚刚到了平地的那一刻,就听到了背后轰如雷响的爆炸声。
一连串的爆炸将整个冰面都炸开了,就如春江开化时,浮冰飘满了江面。
我抬眼望向江对岸,已经快成了丧尸的天堂,“老婆,你太英明了。”
他从我背上下来,“嗯,你辛苦了。”
如果我们当时没有下车,恐怕现在面临的就是丧尸的围攻了。军方的车都撤了出来,带走了一批幸存者,还有一些人被扔下了。f江大桥被全面封锁了,桥的北面还是平静的城市,桥的南面却是如人间地狱。久未食过活肉的丧尸们疯狂地扑咬着那些没能逃得掉的人,还有那些丧尸鼠,这次也加入了它们的行列,想要来分一杯羹。似乎每一次,总有那么一些被上帝抛弃掉的可怜人成为了丧尸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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