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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胡砂又是一惊,不由自主想到当日在碧波镇,那个三尾狐仙给她算命,说五年后才能见分晓,莫非指的就是这个?芳准皱眉道:&ldo;那神器会射出寒光伤人,只怕不能近身。&rdo;语幽元君露出一副&ldo;你真可爱&rdo;的模样来,柔声道:&ldo;傻子,是她用血肉来供养水琉琴,琴怎么会伤她?与其担心这个,你还不如担心一下天罚的事情。虽说天罚五年落下一次,但神器要五年方能彻底复原,近期这第一道天罚,绝对无法躲过。&rdo;芳准见胡砂脸色忽青忽白,显然是心神不宁,不由反手在她头上摸了摸,道:&ldo;不怕,有师父在,死不了。&rdo;胡砂默默点头,想到他说天罚是天雷劈她,天火烧她,天河水淹她……她觉得不需要天火来烧了,只要天雷一道,她就必死无疑,死得倒也痛快。&ldo;好了,闲话说到这里吧。&rdo;语幽元君拍了拍手,小童们立即上来把茶杯撤走了。她捧着水琉琴的残骸,走到青铜大鼎前面,随手就丢了进去,也不怕再砸出个裂痕来。&ldo;放血吧。&rdo;她从袖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朝胡砂招了招手,神情轻松得好像不是要给她放血,而是要帮她梳头似的。胡砂颤巍巍地伸出一条胳膊给她,只觉手腕处一阵冰凉,还没来得及感到疼痛,鲜血就泉涌而出。语幽元君也不知何时捧了一只白玉碗在手里,直等鲜血装满一碗,才用手在她伤口上一抹,几乎要见骨的伤口就这样被她抹好了,连个红痕也没有。她扬手将碗中的鲜血倒进青铜鼎里,水琉琴一沾到胡砂的鲜血,立即发出轻微的鸣声,鼎中亦有微薄的光芒渗透出来。&ldo;今天就到这里了。&rdo;语幽元君拍拍手,笑眯眯地一把挽住芳准的胳膊,嗔道,&ldo;你要我帮你修水琉琴,我已经办了。眼下你可得陪着我了吧?&rdo;芳准未置可否,只转头问胡砂:&ldo;难受么?&rdo;胡砂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摇摇头。她连疼痛都没感觉到呢,就一下子结束了,仙人仙法,果然厉害!她朝语幽元君弯腰行礼,正要说点感谢的话,忽觉脑子里&ldo;嗡&rdo;的一声,眼前不知怎么的就金星乱蹦,一个踉跄便要栽倒。芳准扶住她的肩膀,柔声道:&ldo;流了那么多血,怎可能不难受?&rdo;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琉璃瓶,倒了两粒药丸塞进她嘴里,回头和和气气地对语幽元君微笑:&ldo;抱歉,语幽,我弟子身体不适,且让我送她去客房休息,再来陪你。&rdo;语幽元君撅嘴道:&ldo;又不会死人,你对她那么好干吗?就没见你对我有这么好。&rdo;芳准无辜地笑道:&ldo;她是我弟子啊,莫非语幽也想做我的弟子?&rdo;&ldo;去你的!&rdo;语幽元君白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叫人过来领路,&ldo;来人,把芳准真人与他的弟子送去客房,好生招待,不得怠慢。&rdo;说罢,又朝他甜甜一笑:&ldo;我在龙瑶亭摆好棋盘等你,早点过来。&rdo;胡砂头昏脑涨地被送到客房,放在床上,被人盖了被子。她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芳准轻道:&ldo;胡砂要说什么?&rdo;她动动脚趾,欲哭无泪:&ldo;师父……我的鞋……我只有那双鞋了……&rdo;芳准啼笑皆非:&ldo;……放心,师父会帮你把鞋带来的。&rdo;胡砂攥着被子,轻声道:&ldo;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rdo;&ldo;什么?&rdo;他柔声问。&ldo;那个天罚……是真的?&rdo;胡砂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ldo;天雷劈下来,我一下子就会死了吧?那修复水琉琴有什么用?&rdo;芳准摸摸她的脑袋,安抚道:&ldo;没事,小小的天罚而已,只当是蚂蚁咬了你一口,不疼不痒的,根本不用想。&rdo;谁能把天罚当做被蚂蚁咬一口?胡砂只觉这安慰半点效果都没有,不由擦了擦汗。芳准起身要走,忽听她又道:&ldo;师父,我……我能再问个问题吗?&rdo;他失笑道:&ldo;当然。和师父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要这么见外。&rdo;胡砂想了好久,犹豫得都快出汗了,到底还是忍不住,抬头怯生生地看着他,小小声说道:&ldo;语幽元君……会是师娘吗?&rdo;芳准一愣,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最后摇摇头:&ldo;不会。&rdo;顿了顿,又下结论,&ldo;她不够漂亮。&rdo;胡砂有些无语,语幽元君长得还不漂亮,那他的眼光也委实太高了些,到底要个什么样的天仙绝色?&ldo;师父是不打算娶师娘了?&rdo;她问得天真,小心地掩去心底的一丝期待。芳准索性坐了下来,掰着手指如数家珍:&ldo;师父对师娘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一要漂亮,语幽那样的肯定不行。二要听话,我让她来她就来,我让她走她就走。三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不能比我好。四要会洗衣服打扫,始终保持家里一尘不染。五要懂我的意思,我说上句她就能猜到下句,我不说她也知道我要说什么,但又不能太懂我,否则相处起来很没意思。六……&rdo;胡砂忍不住打断他的滔滔不绝:&ldo;……这样还算要求简单?&rdo;芳准继续用无辜的神情看着她:&ldo;不简单吗?&rdo;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三百岁了还没娶老婆……胡砂在肚子里下了这个定论。芳准替她把被子盖好,低声道:&ldo;早些睡吧,明早起来就会好了。&rdo;他摸摸胡砂的头发,起身便走。忽听她在后面轻道:&ldo;师父,您……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rdo;芳准回头,见她半个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像小狗似的。他笑了笑,摇头道:&ldo;当然是假的。我不喜欢她,怎会娶她?&rdo;那你喜欢谁呢?胡砂很想问,到底还是不敢,只怯怯地看着他推门走了出去,这句话就哽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憋得十分难受。每七日放一次血,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痛苦得很。人身体里能有多少血?七七四十九天里连续失血七次,每次都是一大碗,若不是芳准每日给她吃那异香异气的药丸,胡砂早就一命呜呼了。饶是如此,到了第四十九日上,水琉琴雏形刚成的时候,胡砂也是脸色苍白,步伐虚浮,看上去随时会被风吹倒似的。语幽元君从青铜鼎里取出了水琉琴,因着四十九天都被鲜血浸泡,那碧青的琴面上竟还透露出一丝妖艳的血光来,大有妩媚之色。&ldo;接住,以后不管睡觉修行,都不可离身。&rdo;语幽元君将初具雏形的水琉琴小心递给了胡砂。那琴果真恢复了原状,原本断裂成两半的,如今却连一丝裂缝都看不到。只是原本其上流转的宝光,并着那种肃穆庄严的气息,却完全没有了。委实是个奇迹!胡砂用手缓缓在冰冷的琴面上抚摸,心中不由感慨。忽见琴上半根弦也没有,她有些发慌,急道:&ldo;等一下……元君大人,琴上怎么没弦?是不是泡在我血里的时间不够长?&rdo;语幽元君对她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更不用说给什么好脸色,这位女仙人,任性骄蛮的地方,一点也不输给凡人小女子,当下很是不屑地睥睨她:&ldo;都说了只是雏形,哪里来的琴弦?你只管抱着它,问那么多干吗?&rdo;胡砂顿时语塞,支吾着点了点头。芳准在旁边笑吟吟地喝茶,插嘴道:&ldo;琴上五根弦,是聚集了天地灵气生就的。如今时辰还不到。有活人的生气辅助,一年恢复一根琴弦,到了第五年,水琉琴才算还原了。胡砂不用心急,该来的总会来。&rdo;还是师父好,胡砂感激地看着他,捧着琴屁颠颠地跑过去,献宝似的把琴递给他看:&ldo;师父,您看,真的恢复了!这法子很有效呢!&rdo;芳准抬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叹道:&ldo;好是好,只不过可怜了我的弟子,搞得面无人色。&rdo;说罢,突然灵光一动,拍手道,&ldo;好!今天师父请客,带你去吃好吃的!&rdo;胡砂不由一乐:&ldo;师父,我都辟谷好几天了,您不是说要我好好修行吗?吃东西算什么修行?&rdo;芳准笑得没心没肺:&ldo;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你师父我在一百岁的时候还背着师父下山喝酒吃肉呢,你才多大,计较这些?&rdo;他们师徒俩在这边说说笑笑,语幽元君很有些看不过眼,撅着嘴往芳准身边一坐,嗔道:&ldo;有你这么教弟子的吗?能成才就怪了!怪不得做事乱七八糟,都是你宠出来的!&rdo;芳准笑道:&ldo;宠宠也不坏。她这样的孩子,自然是要拿来宠的,论到打骂,岂不是大煞风景?&rdo;那元君一时也不知怎么接口,只得酸溜溜地看看胡砂,再看看他,最后把脚一跺,丢下客人自己跑走了:&ldo;懒得管你,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爱在这里嘻嘻哈哈就随意。芳准,你真混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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