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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君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缓缓倒向沙发上,对着天花板道:“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江南放下笔记本,反驳道:“怎么会!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相反,我觉得您这种想法,非常值得敬佩。”
“是吗?”岑君淡淡地笑了一下,眉头又锁在了一起,似乎疲倦感陡然袭来。
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一丝一毫的犹豫和脆弱,所有人都以为他内心坚如磐石,却不知他也是个人。
是人就会有纠结,是人就会有压力。
“其实公司创立初期,团队里还有一位成员,但他跟我意见相左,后来自行离开了。他那时说我傻,放着两年十倍的大牛股不要,去追一些根本看不到希望的东西。他说如果我放下这种假清高,高远三年之内规模必然达到五百亿。”
“但现在高远规模不止五百亿,您所有的决策都被证明是对的。那些三年前看不到希望的公司,现在也已经孵化、成长,成为行业内的佼佼者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岑君继续自嘲地笑了一下,淡淡道:“规模扩展得越大,客户的利益就越被摆在首位,做一个投资决定的压力就会越大。有时我也会忍不住想,如果只是一门心思去挣钱,日子会不会更轻松一点?”
江南靠在沙发上,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来无坚不摧的战士,也会腹背受敌。
他怀揣着别人的理想,却又不愿放下自己的理想。
他明明可以轻松地捡起地上的六便士,却贪恋着头上的月亮。
他看似义无反顾,看似从容应对,其实却像个走钢索的人……
永远战战兢兢,永远如履薄冰。
岑君他,其实很辛苦吧。
江南鼻尖酸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吸了口气,对他说:“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来对您的投资指指点点,但我希望您以后在每一个为选择而犹豫的时刻,能够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有一个叫江南的人,她理解并欣赏您,希望您不忘初心。无论以后她在哪里,都会默默地支持您。”
说完后,江南觉得挺不好意思,没敢往岑君那边看。
但她能感觉到岑君的目光,一直锁在她侧脸上,灼热滚烫,像要把她熔化一般。
江南红着脸,假装生气地拍了岑君腿一下:“到底还休不休息了?不休息我走了!”
岑君笑得很灿烂,语气很软:“好好好,马上。”
于是,他真的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和她讲了几句心里话,那种无形的,长久以来笼罩着他的牢笼,就这么骤然消失了。
江南手指轻轻摩挲着键盘,两个食指在“c”键和“j”键上左右滑动。
她突然想问岑君一个问题,一个一直以来盘旋在她心底,不得不问的问题。
从最初坚定地相信他是个犯罪分子,到后来的半信半疑,再到现在……
江南通过几个月的时间对这个男人抽丝剥茧、搜根剔齿,却找不出他人格上的任何污点或瑕疵。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岑总。”
“嗯?”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
得到允许后,江南反倒更加忐忑,她知道这个问题或许不合时宜,也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打草惊蛇,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希望能从岑君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听他亲口说出来。
电脑进入了休眠模式,骤然黑掉的屏幕中反射出她的脸,看起来无比纠结。
江南尝试着委婉一点,但发现不管怎么问,都是赤裸裸、明晃晃的刺探。
最终,她决定赤诚相见:“岑总……在您创立高远的这几年里,有触犯过法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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