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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形高大,常年健身的手臂上隐隐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走过来时,神情严肃,轮廓分明的五官显得尤为锋利。那双凌厉的眼,只微微抬眸,就把高个子男生吓得一抖。
他甚至都没放几句狠话,麻溜地就跑了。
跑出很远,才偷偷回身望一眼。
对上岑君的视线,赶紧一猫腰闪进了树林里,不见了。
“谢谢姐姐,谢谢叔叔。”两兄妹很感激地朝他们道谢,然后挨个拾起散落一地的草药。
岑君走到他俩面前,表情不太愉快:“叫哥哥。”
“谢谢哥哥!”两兄妹眨巴着眼睛,很机灵地改了口。
岑君这才温和一笑,也蹲下来帮他们捡草药。
小孩子乖巧,问什么答什么,很快他们便了解了孩子的家庭。原来他们两兄妹,一个叫大毛,一个叫二丫,就住在山脚下不远的地方。
因为两年前爸爸采药的时候掉下山崖,不治身亡,他们俩只能跟着妈妈相依为命。妈妈身体也不好,腿脚不灵便,干农活的时候使不上力,家里底子薄,近来越发穷困潦倒。
大毛读了一年书便辍学在家,帮妈妈种地喂鸡做饭,偶尔带着四岁的妹妹上山采草药,卖给研究站的研究员,赚点生活费。晚上还会教妹妹认字,学习普通话。
江南心下感慨,问他们采草药能卖多少钱。
大毛很自豪地说:“像今天一样运气好的话,一上午能采满两篓子,能卖整整五块钱呢!”
“啊,才五块。”江南扫了一眼山上,发现这草药都长在石头缝底下,要真挖起来得费不少力气,满满两篓子才五块钱,顿时觉得很不值当。
二丫这时插嘴道:“我们还会顺便采些菌子,中午就有菜吃了。”
江南心里更酸了,凑到岑君身边问:“研究站的人是不是占孩子便宜呢,这么多草药,五块钱也太少了。”
岑君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侧过身来低声道:“据我所知,研究站的草药要么是自己开地种的,要么专门请人挖。能出五块买他们的草药,应该是有人于心不忍,想帮他们。”
“原来如此。”江南呼出一口气,不禁在心里责怪自己,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些常年待在深山老林里,投身科学事业的研究人员,才是真正令人佩服的人。
聊了几句之后,大毛忽然邀请他们去家里玩,他说平时很难碰到城里来的人,他想多跟他们说几句话,不然怕自己忘了怎么说普通话。
二丫也在背后推江南的腿,告诉她:“妈妈做的野菜饼可好吃了,姐姐尝尝吧。”
江南跟岑君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满满都是期待,还有一丝询问。
岑君好笑地敲了她脑袋一下,率先迈开步子:“走吧,馋猫。”
江南便跟着两个小朋友欢欢喜喜往前跑了,两个篓子都被岑君提了过去。
她用相机拍下了孩子的笑脸,拍下他们打着补丁的衣裤,拍下他们给她介绍菌菇和草药的样子,拍下他们小胳膊小腿上的疤痕。
都是跟命运抗争留下的印记。
到了大毛和二丫的家里,情况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砖瓦房破破烂烂,年久失修,刮风下雨的时候一定不好受。家里总共也没几样像样的家具,不知道是从前就没有,还是后来变卖了。
他们的妈妈,是个走路缓慢,笑起来很腼腆女人,自称燕子。江南算了下,她最多也就三十出头,但形容消瘦,满脸皱纹,比城里五十岁的女人还要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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