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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抬头看他,没等元乐志说什么,下一刻把他整个抱了起来,放在洗手池上,对方的吻还是没停,亲了亲元乐志的嘴角,元乐志推搡了两下,但因为喝醉了,显得没什么力气。他伸手去怼元南楼的脸,却被后者抓住了手腕,下一刻将元乐志自己的衬衫从肩膀处拉下来,将双手束缚在了身后。元乐志试着扭动了几下,都没什么作用,朦胧之中那人的吻更加往下,落在了他的耳朵上,颈侧留下一个个印子。须臾,元南楼抬起头,浴室的灯光底下,神情晦涩不明,他手背轻擦过身前人的方才被吻过的侧颈,果然又引起了一阵战栗,几次想要挣脱开,又挣扎不开,他带了点笑意地开口:“这才是补偿。”手指顺着颈线向下,一路抚摸到了那两点。面前的人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你,你干嘛掐我?”元南楼凑上来舔吻他的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身下的人似乎觉得难受,不停躲闪,却被死死按住:“哥不舒服吗?”元乐志动弹不得,只能点头,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好让身前的人碰不到那里。手指便换成了嘴唇。渐渐地,元乐志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那里好像快破皮了。醉酒后虽然并不会很羞耻,可元乐志还是忍不住哼了两声,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一点,口齿不清道:“要掉地上了。”没人理会他,他又重复了一次:“掉地上了。”那人才抬头,温柔地擦了擦他的嘴角:“什么掉了?”“一个馒头掉地上了。”元乐志重复道,“一个馒头……我不能说出去。”元南楼根本听不明白他哥说什么,只以为是喝醉了的梦话,安抚性的吻落在鼻子上:“不会掉下来的。”第二天一早,元乐志觉得不太舒服。不知道是衣料太硬还是怎么,胸前的两块一直摩擦着很难受,刚睡醒时,前一天晚上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他只记得好像有人给他洗澡,梦里面他的馒头也掉在地上了,急得满地乱转。直到起了床,去浴室照镜子,那记忆才断断续续地涌上来。他昨天晚上,怎么好像坐过这个洗手台?“我去?”他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脖子,那里很清楚的吻痕,元乐志脑子里瞬间闪过的片段,让他整个人呆在了原地。他试探性地伸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果不其然,身上的痕迹也和记忆里一模一样,那里完全肿了起来,摩擦地难受。元乐志脑内嗡嗡作响,也没想到吃个烛光晚餐会变成这样,他呼叫道:“系统,你快出来。”系统:“啥事。”“我喝蒙了你也喝蒙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系统:“我昨天自动给自己进入了屏蔽状态,出去喝茶了。”元乐志:“……”“你们系统之间还能串门吗?”他身体上倒是并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只是越回忆起来越难以接受现实,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从浴室里就去,房门就被人敲响了。“哥,起来了吗?”元乐志磨蹭了半天,才终于应声:“什么事啊?”对方声音一顿:“你的羊驼在外面睡了一宿,好像有点感冒。”元乐志打开门,和他的窘迫不同,元南楼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晨光底下模样从容,怀里抱着元乐志的羊驼。元乐志摸摸鼻子,视线有点乱,伸手接过自己的小宠物:“给我吧。”对方便松了手:“我在楼下等你。”两人关系缓和以后,这段时间都是一起去上学的,元乐志应了一声,也想不到有其他不那么尴尬的借口提出分开走。到了车上,他一路装睡,闭着眼睛不出声,身旁那人也不打扰他,只是车开到一半,突然牵起他的手来,动作自然。好像从头到尾会感觉到别扭的就只有元乐志一个人罢了,他身体稍微僵硬了一瞬,等待元南楼说些什么,可这人却迟迟没有开口,没有解释,也没有任何表示,好像只是自然而然地想牵手罢了。元乐志终于按耐不住睁开眼看了下,却发现他弟弟也靠在旁边睡着了,和醒着的时候不同,陷入浅眠的元南楼看起来很安静,又好像没有安全感似得,拉着元乐志的手睡觉。元乐志一整天都觉得不舒服。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异常,初秋的天气元乐志在长袖外头又套了个长外套,把胸口挡住,可今天有形体课还有体育课,动作幅度一大,依旧难受的要命。他思虑再三,中午下课,偷偷把岳尹叫了出来,然后耳根发烧,挠了挠脸:“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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