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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称呼,南音僵了一下,才嘟囔:“我又不会扔下你。”
片刻后他意识到什么,“你怎么这么熟练?”
梁臣远:“进去过。”
南音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梁臣远满脸情真意切:“真的,我在他们那个所有专用的单间。”
南音不信:“编的吧?”
他不是没见过那些打架斗殴被抓的,梁臣远就算不是好人,长得比他们正派多了,怎么都不像。
梁臣远失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话间,他已经架着相机去前面挑角度了,南音擦干净鞋子,一抬头,入目就是对方宽阔的后背。
比赛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现在舞台上拿麦的女生有一把烟嗓,调门却很高,一张口场就炸了起来。操场上人声鼎沸,沉郁与激昂碰撞,而梁臣远神情专注,伫立在他们上方。
他肩膀很宽,南音坐在后面,用拇指和食指悄悄比量了一下。
之前用一整个小臂都揽不过来的距离,不过现在只有这么一点。
下一秒,梁臣远忽然转过来。
南音有种被擒获的尴尬,他虚张声势先发制人:“看什么?”
梁臣远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才道:“你家还是有先见之明的,那些保镖是应该留着。”
大概是今晚外面的氛围很好,他语气也很轻松,像是回到了初见的时候。
南音被抓包又被调侃,脸有点红。
他恶声恶气:“少管!”
南音又坐了一会儿,想起自己背着相机跑了许久,还一张片都没拍,便也走了过去。
他这小半年也学了点理论知识,感觉取景器里的图像差不多,才按下快门。
南音拍了几张,旁边的人反而没声音了。一转头,梁臣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看他。
“南音。”他忽然叫了名字。
梁臣远:“对不起,我今晚有点着急,没顾上你。”
和鸡冠头争执的时候,南音有点想埋怨,但是梁臣远一道歉,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们只是分到了一组,同组的意思是让他们拍一样的东西,之前他和姜米也经常会分开行动,梁臣远并不需要特意等他。
可是他说:“我下次等你。”
南音说哦。
像刚才那罐没出息的牛奶,梁臣远只是轻轻一扯封口,他却声势浩大的发出“滋啦”一声。
不过他已经决定不喜欢他了。
“可惜没有下次。”南音冷酷无情地说。
梁臣远勾了下唇:“也说不准。”
顺毛摸怎么这么甜。他忽然发现,南音比他想象中好哄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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