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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煦没有理会他们,淡定地洗了把脸。水浸到眼睛里了,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坠着一颗水珠,他不舒服地眨了下眼,那颗水珠就从睫毛上坠落,滑过脸颊。
白路身后的跟班一号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小娘炮长得还挺勾人。”
春煦听到了,扭头瞥了他们一眼,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冰冷。
跟班一号对白路讪笑:“路哥,你不是要教训这小子么?打他一顿他要是告状怎么办?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既能教训他,也能保证他不说出去。”
白路说:“别给我卖关子,快说!”
跟班一号继续:“我们可以把他衣服脱了拍视频。”
“对啊,这小子明明是个男的非要留长发,我们可以把他衣服脱了看看究竟,”跟班二号笑得贱兮兮的,“再说了,打他一顿多没意思,咱得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等拍了视频,以后他还不得听咱们的?”
经两个跟班这么一说,白路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
春煦长得很快,已经是个身姿修长的少年了,刚满十八岁,仍旧留着及肩的长发,扎起来绑在脑后,额前刘海和几缕垂下来的发丝儿将他的脸型修饰得更为精致。即便是在帅哥如云的练习生里,也是独一份的雌雄莫辨的美感。
若这个小的真被他拿捏了,以后用他对付春宴不就有意思了?
白路避让到一边,靠着墙,让他们行动。
两个跟班对视一眼,嘿嘿一笑,然后朝春煦扑过去。春煦一个闪避,抬脚将两人踹进了隔间里,白路和堵门的那两个都要冲过去制住春煦,春煦也进了那个隔间,落锁,跳上马桶盖,一气呵成。
被踹进隔间里的那两人踉跄地正要起身,居高临下站在马桶盖上的春煦就跟打地鼠一样,谁想站起来就抬脚把那只脑袋踹下去,踹得那两人哭爹喊娘。
“别踹了别踹了。”
“你好歹换个地方打啊,老踹我们脑袋算怎么回事?”
春煦笑道:“因为你们只配被我踩在鞋底啊。”
两人被踹得只能抱着头,蜷缩在狭小的隔间角落里。
隔间外的白路眼睛眯了眯,对剩下的那两个跟班道:“去叫徐总来。”
那两个跟班犹豫了:“是我们先把他堵在洗手间的,要是徐总来了,他告状怎么办?”
白路冷笑:“谁看见我们把他堵洗手间了?明明是我们恰巧在洗手间里遇到了,这小子发疯打人,我们五张嘴,还说不过他一张?”
跟班放心了,忙不迭跑去喊徐北了。
一听到春煦惹事了,身为经纪人的徐南也着急忙慌地跟来了。
“怎么回事?”
徐南赶到的时候,只看见春煦在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洗手。
而那两个跟班从隔间里逃窜出来,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一看到徐北,立刻告状:
“徐总,春煦打人!他把我们关在隔间里打人!”
春煦洗完手了,转身看着那两人:“你们为什么会挨打心里没点数吗?”
“我们怎么了我们?”那两个跟班振振有词,“我们在洗手间好好地上厕所,是你发疯把我们踹进隔间打我们,他们都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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