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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春煦又他去了一个地方。
离他们这栋房子不远,就在海湾街栈道的尽头处,有一片空地。
“哥哥不是说想种花然后开个花店吗?”春煦说,“这块地皮我已经买下来了,哥哥想种什么花都可以。”
春宴环视一圈,左边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右边是栈道,春煦买下来的中间这片空地是个好地段,他都能想象得到等种满花了之后,连接着那片森林,会是什么样的美景。
春煦买的这块地皮面积还挺大,春煦带他一路走过去,走到尽头居然是海湾街的入口。
公交车在这里停下,人来人往。
离公交车后面两米远就有个店铺,关着门,似乎还未营业。
春煦说:“这个店铺我也买下来了,地理位置很好,哥哥的花店如果开在这里,应该会有很多人过来买。”
春宴有些动容,却又克制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脸:
“你什么时候买的?”
“地皮是三年前,花店是两年前。”
在春宴离开的四年里,他一直努力挣钱,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等哥哥回来。
春宴听了,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此刻无人,便凑上前给了他一个吻。
春煦眼睛里满是笑意:“就一个吗?”
一辆公交车来了,有人下来了。
春宴又连忙把口罩拉上来了,说:
“少年,这是在大街上。”
春煦又拉着春宴走到那个店铺门口,按了密码锁,进去之后,把门关上,然后眼睛亮亮的,期待地望着春宴:
“好了,现在没人了,哥哥可要好好感谢我。”
然后春宴休息了一天的嘴巴又不小心被咬破了。
春宴摸了一下,说:“不犯酒瘾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春煦也有些后悔,又自责。
每次春宴一主动,他就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两人白天在空地和店铺转了很久,累了,晚上两人抱着很快就入睡了。
后半夜,春煦醒了。
他拧着眉忍耐了一会儿,然后下床,拾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又出门了。
他来到酒窖,从酒架上取了一瓶酒,自己坐在地上,撬开酒瓶,凑到瓶口处闻了几下,一阵醇香的酒香飘进了他身体。
因为渴望喝酒而产生的躁动被稍稍压了下去。
他背靠着酒架,仰头闭眼。
等身体里的躁动又开始叫嚣着想喝酒,他又凑到瓶口闻了几下,又狠狠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疼痛感压过了想要喝酒的那种欲望。
一个小时候,他走出酒窖,顺手把那瓶满满当当的酒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了,对春煦道:
“老板请您过去。”
服务员带着春煦到了沁园酒庄的最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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