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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瓣形状他很熟悉。
月季。
春宴问他:“疼吗?”
“很疼,”春煦淡笑,“每刺一针都很疼。”
他这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让春宴皱了下眉。
“春煦!”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喊他。
“不要这样对自己!”
春煦说完,春煦就笑了:“我怎么对自己了?”
春宴并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然而春煦似乎今天非要逼他说清楚一样。
他往前走了一步,对春宴说:“哥哥你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春宴说:“对你不好的就不该做。”
然而春煦又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春宴:“什么是对我不好的?”
他想结束这个话题,但春煦拉住他的胳膊,将他快要抵到墙壁上了。
强烈的压迫感让春宴皱了下眉,他伸胳膊挡住春煦的胸膛:
“春煦!”
“我只不过纹个哥哥喜欢的花而已,哥哥就觉得冒犯了是吗?那个女人穿你的衣服,坐你的车,和你同进同出,哥哥觉得她就不冒犯吗?同样都是喜欢,为什么……”
春宴伸手捂住他的嘴。
春煦扯下他的手,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我就不可以?”
作者有话说:
他眼睛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厉,好像之前积攒了很多情绪,现在下定决定不再藏起来了,而是赤裸裸地告诉春宴。
一时之间,房间寂静无声。
春宴一直想维持着以往的关系,然而还是被春煦打破了。
他还想拯救一下,语气温和地说道:“阿煦,可能之前那个模拟游戏让你入戏太深,等你拍完这部戏,冷静下来,说不定会发现这是一种错觉。”
春煦嘲讽地笑了一下:
“哥哥不要再这么费尽心思应付我了,你觉得累,我也觉得累,我不想再当弟弟了,我想换一种身份和哥哥在一起。”
春宴对他这种破罐子破摔感到有些无力:“如果我不愿意呢?”
“随便哥哥怎么处理了,我就这样。”
两个人互相望着,谁也不肯退让。
就好像在博弈似的。
春宴看到他那双眼睛,偏执,不肯后退,要一条路往前走到底,就算是死路也绝不回头的那种坚决。
之前春宴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去春煦剧组探班的,但现在一连一个星期,春宴拍完戏就回酒店休息了。
他的助理觉得很反常,问春宴:“宴哥,你最近怎么不去春煦片场了?”
“我也没有那么闲。”
“哦。”
助理见他神色不虞,不敢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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