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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自然不是。”云牧远被婆媳关系四个字咽了一下,“我只是担心你紧张。”
走在前面的云牧翰与福禄公公也被楼安景的话咽了下。
婆媳关系?
虽然有那么点道理,可无论如何他们也没法将媳妇两个字安在楼安景的身上。
云牧翰现下心里很是诧异,他的皇弟何时与这楼安景如此熟悉亲近了?
他可是调查过,在成亲之前,两人是从未谋过面的。
云牧翰的诧异,何尝不是楼安景的。
虽然听闻过安平王爷待人温和,与人亲近。只是,他们应该是刚接触不久吧,还没超过一个时辰呢。
为何这个云牧远对他却这么细心体贴?
没错,就是体贴!
这真是见了鬼了。
虽然喜欢的人也对自己好,是件大喜事,但是,怎么想怎么诡异。
就算是平常不拘小节的楼安景,此刻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只是现在也不是问清楚的时候,楼安景按下心里的疑惑,神色自然的回道:“我为何要紧张?”
他又不是女人,也不担心被太后拿捏,担心什么。
云牧远无语了下,看来是他白担心一场。“如此便好。”
楼安景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把他当女人看了?“你与皇上兄弟感情如此好,且性子也好,想必母后定然也不是那种无理之人,我又为何对要见她一事紧张?你说是吗?”
虽然这话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但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太后这人他可是听侯府里人说过。
云牧远笑看向他,伸手在他耳边轻抚了一下。
楼安景被他这轻轻一摸,感觉一道酥麻从耳朵窜到脊椎,再到四肢百骸。
真是要命!!!
楼安景耳尖泛红的转过头,努力目视前方。
云牧翰走在前面,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再想到两人成亲前楼安景要去的圣旨,略头疼。
两盏茶时间之后,一行四人到了宁寿宫。
云牧远也不等人前去通报,便拉着楼安景进了殿内,见到殿内软椅上头发已经斑白的人时,眼眶微红,“母后,儿臣给您请安。”说着,便前走几步,跪在了谢韵然的身前。
谢韵然一时之间潸然泪下,竟是激动得语不成声,双手颤抖着摸着仰头看向她的云牧远的脸颊,“好,好。”声音落下,也将云牧远抱进了自己怀里,“君墨,母后的君墨。”
殿内之人见此一幕,均是双眼含泪。
楼安景抿了抿唇,微微低头,遮住了眼里的浓浓思念。
云牧翰看了他一眼,双眼闪过一抹疑惑。
此夜,云牧远与楼安景被留在了宫内。
临阳殿内,云牧远的情绪早已平复,而楼安景却心情低落。
他想他的家人了。
“小景,为何心情不好?”早在母后那里时,他便察觉了他的情绪不对,只是碍于母后在场,不好祥问,现下只他二人,自是要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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