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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两人商量好,皮笑肉不笑地接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香,敷衍地拜了几下,插到香炉的时候还失手掉在外面了。
易庭北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服,很不起眼地拿了小丘递过来的香,默默拜了几下。插香炉的时候,顺手将崔如玉落在外面的捡起来,重新规规矩矩插好。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被旁边几家小媒体的镜头如实的拍摄了下来。元夕基于低调的原则,没有请大媒体,只意思意思给几家网媒发了邀请函,所以新闻出来最终也不过是短短的一条,《挖祖坟》开拍字样。
元夕坐在监视器前,对马超点点头,他解开镜头上的红布,打板的声音响起来,易庭北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带着红色的安全帽出现在屏幕上。他转头冲着太阳的方向看了看,笑出一脸的光来。逆光而来的是阿圭,他手里拎着一根从牌匾上拆下来的木头,在易庭北伸手做了一个劈砍的姿势。
王小米跟着坐在监视器前面,沉迷地看着易庭北,道,“我家公子就是帅——”
元夕扫她一眼,没说话。
易庭北回归后,两人的关系陷入了比较怪异的状态。他那天在院子门口掐了掐她的脸后,扬长而去,满身笃定和嚣张,仿佛全在他掌握里了。她心里骂着臭小子,但不得不说,他真的入戏了,而且知晓如何保持自己的状态。明明他对她的渴望要喷薄而出了,但他回住的酒店后将行李分开,自己去定了个单间;明明小丘亲自赶过来做他的助理,将身边的杂务打理得很好,可他却要小丘不要离他太近,能自己做的事情他可以自己做。
他不和任何人说话,就跟钻了牛角尖的怪物一样,以这种沉默的态度抗衡整个世界。
偶尔王小米跟他看剧本和分场,他也就看着,没啥反应。
元夕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倒是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但里面要吃人的光有点吓人。好几次元夕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看人,很凶——”
易庭北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齿,他道,“你怕我了。”
元夕真是想揍人了。
结果他又道,“因为我要抓住你了。”
元夕怔了一下,没说话,但身体有点发热,大概是在害羞。
他站起来,轻声道,“我爱你,我晓得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你骗不了我。”
她以为他要走,结果他把他挤到墙角,“你最好把心里秦方的影子一点点全拔掉——”
元夕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从和崔如玉较劲开始。
易庭北的手用力在她臀部捏了一把,道,“不然,你会知道我的厉害。”
她憋着想笑,可看他那认真的样子,仿佛把她当成自己感情上的敌人。她就知道,这臭小子,借着她的情绪来入戏了。
这片子大量使用了不出名的所谓滑稽老演员、群演和当地临时找的临演,但易庭北就能跟他们一样穿说大套的工服缩在屋檐下晒太阳。有几天晚上,拍夜戏太晚,他干脆就躺在大通铺上睡了。
马超还很奇怪道,“这小子纯粹是个戏疯子吧?”
当然是疯子了,要不疯的话,怎么能丢下自己那么高的热度,跑来拍什么狗屁不挣钱的小制作电影。这东西如果不能给他带来一个奖,纯粹倒贴。
元夕知道,易庭北是在用这种态度告诉所有人,他在玩真的。
剧组拍完室内戏后,便转战周边的工地,开始拍摄工地上的夜戏。拍完夜戏,便去郊区选中的一个城中村拍摄,此时,进度到了一半,秋天到了,莫向阳带着谢老的问候,也跑过来探班了。
莫向阳一眼看到易庭北的打扮,嘴巴半合着没张开,“我去,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元夕拍拍身边的小凳子,道,“坐啊,条件简陋,没法给你专座。”
易庭北看他一眼,没说话,抄起旁边的铁锹继续跟阿圭干仗。
莫向阳伸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俩男人虽然有点说不出口的心结,但一般见面都是客客气气地打招呼,而且互相还是有点欣赏的。这小子现在不说打招呼,居然视而不见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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