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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右面是死路,莫江带他们进入左边岔道。沿山脚丛林茂密的小路行约里许,越过了竹林百余米的下方来到从山洞流出又流进另一个山洞的暗河河岸,河面宽敞平静,河岸的石桩上系着三条小木船,为安全起见,他们分成三组把船全部逆行划进山洞,很快又是伸手不见五指,年轻人重新点燃火把,微弱的光照着小船行驶在冰冷的水面。
“想起来了,你是跟随白堂主的游侠,记得你们是三位,”稍稍缓了口气,韩杰说。
“焦龙在断桥接应,林环往龙涎庄报信去了。”
“报信?”李护卫问。
“原本我们和隆辉太子在赤原与竖亥法师会师,进军龙涎庄助凿雍父子一战的,可接到扶桑城再次发生叛乱的雪巫传书,太子和竖亥急忙挥师北撤。为使国王肭仂祖安心,太子要我和焦龙兄快马疾行向国王汇报撤军之事,而林环就去龙涎庄向凿雍父子报信,”莫江回答。
“因国王担心雪巫半路被射杀,派我们来亲自给太子传急报的,”李护卫松了口气,“太子即已知悉变故带兵回援,我等便不用继续前往报信,与二位一起回扶桑城助国王一臂之力如何?”
“甚好!”莫江点头同意,“我和焦龙昨晚抵达泰扶口时,遇到抵梁率大队人马把宅邸重重围困并向里面喊话,虽然我复仇心切,但重任在身加上众寡悬殊,又想救里面被围困的人,我们只好绕道天坑后面过来了,”他前后看看三条船上坐的随行者,“送信一两个人即可,怎么你们还扶老携幼的一大群?”
“就我和丁七、韩杰,”李护卫回答,“仝袤送释冰泉去朝阳谷,季栾陪翎公子回苍玉城老家。其他人都各有各的事,恰巧便碰在了一起。”
“现在得半途而返了,父母家人危在旦夕,我不能弃他们于不顾啊!可翎公子的三位家丁惨死,自己又病重如此,一个人如何继续前行?”季栾看看翎公子。家人和雯珊公主的身影却始终在脑海里萦绕,不知道他们是否已渡过劫难,极力装出来的平静无法掩饰他的忧心忡忡。
“没事,你别担心我,回扶桑城吧!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强起来别害怕,”翎公子回答。
“我们一家老小是被抵梁从打冒村追杀到此,原本也是想去苍玉城的,现在既然已无去路,不如顺带护送翎公子回家,季公子你放心回扶桑城吧!”朱老伯把小孙子拉到怀里。
衲摹衍呶动动嘴,又沉默下来想,一个伤病未愈,两个耄耋老朽——加上自己——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身后又是一路追杀的抵梁他们,怎么到得了苍玉城?
说时,他们已经上到洞底河岸,爬过几道陡峭的石阶,绕行进了钟乳林立的岩洞,队伍点燃了从船上带来的火把。石路曲曲绕绕,在洞里穿梭上行,大家换肩背着翎公子攀爬一段,他们就要休息一会儿。终于在中午时分爬到岩洞顶,来到洞口前树木茂密的山间,竹林和废弃的宅邸早被甩到了几百米深的山脚,山的四面尽皆绝壁,无路从底下被烧毁的老宅上到顶峰。
“抵梁就算追到暗河河岸也是无法了,除非他们游得过这冰凉入骨的寒水,”总算可以放慢脚步边吃东西边走,丁七填着饥饿的肚子说道。
“放心吧,敌人不知道天坑还有暗门进出,”莫江摇摇头。
“奇怪,兄台怎么又会知道暗门呢?”朱老伯问。
“我也是凭模糊的记忆找来的。”
“你曾来过那宅院,或,很久前?”
“的确太久了。”
“你住在哪儿?”
莫江用力咬一口手里的干饼,“十几年前,那现在正被抵梁烧毁的宅院和后面的竹林天坑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产业。家难发生时那家最小的孩子才八岁,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清楚地记得抵梁闯进孩子躲避的房间,手里提着被染成红色,鲜血滴淌的大刀,面目狰狞地一步步向他逼近,孩子悲愤交集,但并不恐惧。那孩子有个哥哥焦龙,焦龙的父亲——这户人的管家擒虎叔叔——死死抱住要扑过去为刚惨死的爷爷、爹娘和家人报仇的孩子,跳出后窗,杀出一条血路逃走了。”
“竟如此惨烈?敢问家父……”朱老太停下脚步靠近莫江,从头到脚细细地地打量,“我就猜到,我就猜到。”
“家父昊少禹,被烧毁的正是家宅昊府。”
“我就猜到是昊府遗孤,”朱老太声泪俱下,拽紧莫江双臂。
“原来上天有眼,没让少禹兄血脉断绝,当年惨案发生,竖亥法师和柳孟肴他们都以为……唉!”
“老伯、伯母,您们是……”莫江问。
“我是您爹的至交朱崇明啊!”
“伯父、伯母,”莫江倒身便拜,朱老伯赶紧扶起,在场诸人无不感慨,“虽然那时年纪尚幼,儿时的记忆除了仇恨之外,其它的已经模糊不清,但也还依稀记得家父曾提到过的朱老伯。”
“岂止提到过,你刚出生的时候,伯母像宠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成天把你抱在怀里,”朱老伯拭着泪回忆,“我和昊兄、还有焰飚三弟在夏鲓城认识,相见恨晚无话不谈,结为异姓兄弟,虽然三弟始终不肯离开夏鲓,我却和你爹一起走南闯北,你父母还和我同行出过海外,您就是在出海的船上生的,那夜月明如昼,波平浪静,你的第一声啼哭使整条船欢腾起来,五湖四海的商人侠士、骠差官办闻之喜悦。乘着海兴,昊兄叫我给你取名,伯母想了一会儿,便给你取了名讳。”
“海儿,”朱老太啜泣着喊。
“害怕仇家追杀,擒虎叔叔——我的再生父亲——给我取了另外一个名字莫江,把我视如己出地随焦龙大哥一起养大成人,但义父教我时刻不要忘记自己的真名昊承海,不要忘记家人的惨死。”
别时难,重逢何又不是如此?只是岁月催残了思念,许久之后,他们才平静下来。
“哦!难怪老伯从打冒村来,便藏身昊府,”仝袤摇摇头,“还说什么山野人家呢?要真是不问世事的话,竖亥法师又怎么会让你在打冒村接应那几个人类哦?”
“差点让我那不肖子给坏了大事,”朱老伯叹道,“其实说到昊府,我只到过两次,一次是在海儿五岁时我们从海外回来,逗留的时间不多,再一次是血案发生两年后,以前兴旺的昊府,只剩下满目苍凉和我这个耄耋老人的悲痛。因为不得已的原因,之后我再没踏足过泰扶口,更不敢向各位透露自己是和昊府有关系的。而且我们老两口真正也只清楚山后的竹林,并不知道竹林还有通往天坑的暗道。”
朱老伯他们给翎公子用过了药,降下心火,尚能再次由同伴搀扶着随大家绕山顶可以行走的地方缓慢移动。到绝临万丈深渊的断崖,两崖间相隔十几米,焦龙在对崖接应,放下断桥,一行十余人依次过去,把桥重新升起,就和仍在泰扶口徘徊的抵梁大队人马彻底隔绝,敌人不知道,朱老伯他们已经在离泰扶口镇十几里外的山野了。
离开断桥走不多远,终于到了一条可勉强通行车马的山路,翎公子他们的车马停在路的尽头,原来焦龙和莫江在遭遇抵梁他们之后,准备离开时发现了季栾他们藏的车马,就赶着车马上了山。
绕道通往泰阿山方向的山脚已经黄昏时分,凭着最后一丝阳光,他们尚能分辨前行的道路,李护卫、丁七和季栾向扶桑城的方向折返,仝袤和韩杰去朝阳谷送释冰泉。但两方都没有可通行的大道,他们只能翻山越岭走小路,艰难地穿过茂密森林或湍急的河流、或攀爬陡峭的山崖。朱老伯及家人老小和衲摹衍呶、翎公子往苍玉城,莫江和焦龙随他们同往,保护很可能会再被抵梁大队人马追杀的朱老伯家小。
但其实,莫江更想趁抵梁穷追不舍之机为家人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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