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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斯钦手握成拳,嘶了一声,展开手指,发现左手掌心有一小片擦伤,走了一步路,膝盖处也有些刺痛感。刚才跑进草坪里没注意脚下的小石头,又怕踩到脚下的小乔,所以摔下去的姿势很不好看。他试着走了几步,打算适应适应疼痛。乔铮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抓住他的手腕道:“摔到腿了?”任斯钦挣脱了两下,让手恢复了自由,“不严重,我先回去了。”他抬脚走了几步,除了膝盖,脚踝也很痛,恐怕是扭伤了。但他绝对不会在乔铮面前表现出来,于是用一种极其忸怩的步态,故作镇静地走着。从乔铮的视角来看,任斯钦在扭猫步。乔铮憋着笑,走到任斯钦面前,指着前面说:“我家就在那儿,先到我家擦个药,然后我送你回去。”任斯钦想说“不用”,但低头看见蹭他裤腿的小乔,心里一软,答应了下来。一天进了两个同学的家,难免会产生对比感。乔铮的家和他的家极其相似,冷清且宽敞,没有陈子铭家里那种人烟味。不,应该说没有家的感觉,就好像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地方。任斯钦看了一眼雪白的墙壁,有两个用来挂东西的钢钉,这儿曾经挂过相框类的东西。鞋架上都是乔铮的鞋子,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生活过的痕迹。走进家门后,乔铮把小乔身上的牵引绳脱下,让傻狗自己去玩。鞋架上只有一双家居的男士拖鞋,乔铮翻了翻鞋柜,给任斯钦找出一双一次性拖鞋。走了不过两三百米,任斯钦已经疼得额头已经冒出虚汗了,他低头换拖鞋的时候脚步一软,还是站在他旁边的乔铮扶了他一把才稳住了重心。任斯钦赶紧换好拖鞋,毫不客气地往客厅的大沙发上一坐,说:“大恩不言谢,我决定以后不揍你了。”“那我真的谢谢少爷的恩赐了。”乔铮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几瓶药,坐在了任斯钦旁边。他不顾任少爷震惊的声音,把少爷金贵的脚托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说:“别乱扑腾了,我给你看看废没废。”乔铮轻轻扭动了一下任斯钦的脚踝,任斯钦倒抽一口冷气,疼得冒虚汗。乔铮说:“你自己试试能不能动。”“能,但是疼。”任少爷的气焰削弱了些。“没伤到骨头。”民间不知道靠不靠谱的郎中乔铮断言道。他拎起一瓶药,摇晃两下,然后喷洒在任斯钦的脚踝处。乔铮调侃道:“小少爷,认识你没多久,看你摔跤两次,自己把自己打出鼻血一次,你怎么老做伤害自己的事儿?”任斯钦别过脸,不承认,“说明我认识你之后很倒霉。”“这也是我的错?”任斯钦大幅度地上下点头,赞同这个观点。乔铮笑了一声,没有接话。空气里满是清凉的云南白药味儿。乔铮会时不时替他揉一揉肿疼的脚踝,动作温和,任斯钦没感觉到痛,相反还觉得挺舒服的。看着乔铮低头认真做事的样子,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极了丰满的羽毛,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没那么讨厌了。嘴和脑子几乎是同步的,任斯钦直接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不讨厌你的时候觉得你好像没那么讨厌了。”自认为语文阅读理解能力不错的乔铮,愣是没有第一时间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乔铮说:“我男扮女装的时候,好像没欺骗你感情吧?”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任斯钦莫名有些害臊,因为乔铮男扮女装的时候基本没有搭理过他,都是他在热脸贴冷屁股。任斯钦闷闷地“嗯”了一声。乔铮把他的脚放了下去,说:“那你讨厌我什么?”对啊,讨厌乔铮什么?如果带着脑子去认真思考的话,任斯钦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但除了讨厌,任斯钦没有别的词语可以解释自己对乔铮怪异的感觉。任斯钦说:“讨厌一个人必须要理由吗?”“小少爷你还真是任性,当然需要理由,”乔铮笑了笑,“没有无理由的讨厌,只有无理由的喜欢。”闻言,任斯钦瞳孔地震,脱口而出,“我又不喜欢你。”“我没说你喜欢我,急什么。”“谁急了!”“你。”“我没有!”任斯钦气鼓鼓的样子让乔铮忍不住逗他,“我还没怪你把知道我男扮女装的事告诉范哲安,害我不得不复读。”“你应该感谢我,”任斯钦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你不复读,就只能去那个除了食堂和住宿好,哪儿都不好的大学。”乔铮说:“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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