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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氤氲,晏采的面容也变得朦胧而魅惑,舒愉没空搭理他的问题,而是遵循本心,吻上他那双薄薄的嘴唇,辗转厮磨。舒愉一边亲,一边忍不住想,牵肠挂肚、深沉厚重的感情不适合她,还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触碰,来得更为快乐。深陷舒愉坐到晏采对面,一一抚过他身上那些还未消散的红印。他肤色冷白,这些印记也就更为突出,比深冬大雪中的梅花还艳丽。舒愉心痒痒,对着他颈窝咬了一口,满含期待地望着他道:“晏晏,我们连那最快乐的事都做过了,你何不再试试陪我双修?”其实双修并不是轻松之事。若是没有合适的功法,很容易演变成单方面的掠夺,采一方之精气补给另一方。而且,真正的双修还要求两人心意相通,精神达到完美的契合。修炼一途本就没有捷径,既想要身体的欢愉,又想要修为的精进,谈何容易?以他和舒愉的亲密程度,恐怕还没有达到能双修的标准。而且,他终究是耻于双修一事。晏采拒绝道:“我并没有学过任何双修的法门。”舒愉笑道:“可是我学过啊,我可以教你。”晏采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压住心中的一丝凄惶。也对,以舒愉的经历,不可能没有和别人尝试过这样的修炼法门。联想到先前在魔灵界的经历,晏采心中更是不安。从他向舒愉低头那一刻,他就已经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他是被她牵引的风筝,她牢牢握着手中的线,也将他的心全然攫住。此刻的他,患得患失,她却一如既往地自由着,随时都有可能将线切断,任他随风放逐。“你在想什么?”舒愉好整以暇地看着晏采。他都已经同她欢好过了,对于双修之事应当不该这般抗拒才对。莫非他还是在介意魔灵界的经历?想了想,舒愉道:“我在魔灵界那边没有遇到什么。你知道的,穿过天罚之门片刻,我就已回来找你。”见到前道侣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可隐瞒的。但是纪兰生现在的身份是晏采最不喜的魔修,未免晏采多虑,或者说多生事端,舒愉便懒得向他交代这些。舒愉在撒谎。她身上那股气息绝对不是她自己的。以舒愉坦荡直白的性格,究竟什么事,什么人,值得她撒谎?她既然选择了隐瞒,势必不会再告诉他真相,他多问也无益。晏采的心沉沉地跌落下去。他以前拒绝舒愉,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害怕自己失控。一旦因为薄情的舒愉而失控,他便再也没法秉持本心了。但他终究还是没能抵得住,被动选择了投降。从那刻起,他就已经抛却了固有的自我,走上万劫不复的深渊。除非舒愉愿意拉他一把,不然他只会越走越远。可是,舒愉对他……明显没有那么在意。她不会愿意多费力气拉他一把。他只能自救。或者说,是向舒愉乞求。“晏晏?”舒愉微微偏头,漫不经心地打量他。他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抱了满怀,光滑的下巴抵在她颈窝。舒愉被他难得的主动惊到,也没在意他态度为何突然就转变了,笑眯眯地贴了贴他的脸,逗趣似的亲了他几下。因为这几个小小的动作,他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的眉眼,一瞬间泛起嫣红。舒愉摸着他的眉,犹如在描摹着远山,她低声道:“我教你。”“嗯。”仍旧是淡淡的应答,他的神情却那么温顺,仿佛任她予取予求。往日里谪仙般的人物,竟那么听话地任由她折腾。愉悦感充斥着舒愉全身,既是来自于身体,又是来自心理。她一时之间有些过火,忘记晏采还有伤在身。晏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快乐着,心却比之前更冷,熟悉的刺痛似乎要把整颗心撕裂。他不想扫舒愉的兴,竭力忍住疼痛,死咬着牙,将不合时宜的痛感压了下去。舒愉后知后觉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脸上的红不像是因为兴奋,更像是因为遭受了什么苦楚。她停下动作,握住晏采的手,手心的寒意冻得她一僵。她还没说话,就听晏采轻声道:“不用停。”他的眼神迷离,又带着一种决绝的执着。舒愉搞不懂他是怎么了,叹息一声,还是将他抱回床上去,“我看看你的情况。”她认真查探一番他的身体,没想到是那般惨烈。她不满地对他说道:“为何要忍?你是在博取我的同情么?”晏采自嘲地笑了笑,“舒愉,恋人之前谈何同情?我不过是希望你快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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