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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采,你真是疯了。他竭尽全力,向后微微退了一小步。舒愉却伸手抚上了他的衣襟,那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她明明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晏采却下意识喉头一动。舒愉竟然在她的道侣面前也这般明目张胆……他闭了闭眼,却听舒愉含笑说道:“既然跑了,那就滚。”舒愉不明白晏采为何去而复返,但不妨碍她为此感到愤怒。先前她以为他会一直消失,面对已逝的物件,她难免生出点惆怅。毕竟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但他的再次出现,却成功挑起了她的怒火。尽管她现在对他依旧有那么一点喜欢,但他的姿态实在太不乖了。她可以接受他之前因为她的强迫而愤懑,却不能接受他在被她许下名分之后,还给她玩这样一出。她的历任情人,没有谁敢像他这样不听话。假如他是欲擒故纵,那他就打错了算盘。他也有可能是离开之后,又后悔了,但这也让她生厌。不论如何,是他在两人心意相通后,罔顾了她的意愿,私自离开。她何曾给过他这样的权利?舒愉此刻极为不爽。晏采见过很多次舒愉无情的样子,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他忍住喉头的腥甜,尽可能维持面上的平静,视线掠过她身后那人,又回到她眼前,自取其辱地问:“为什么?”他虽然没有表情,舒愉却仿佛透过他这张清冷的面容,看到了他千疮百孔的内心。被他这副忍痛的姿态取悦到,她的愤怒一瞬间消失殆尽。晏采看见她弯起了眼眸,眼睛亮晶晶的,是他最喜欢的温暖的模样。她每一次热忱地诉说对他的喜欢时,都是现在这副模样。被她的笑容照耀,晏采只觉得识海内无边延展的坚硬冰雪都尽数消融了。他下意识想伸出手,像以前那样,温柔地触碰她的脸颊,就听她笑眯眯道:“玩了你太久,我腻了。”离去“兰生,我才知道,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骗人的,人的感情根本不可能持续那么久……我不喜欢你了,很抱歉,我们解契吧。”明明已过了这么多年,那天的场景纪兰生仍记得十分清晰。一时之间,百年前的记忆和舒愉此刻的话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他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晏采身上,恍若看到了那时的自己。彼时,他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和曾经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愚蠢地沉浸在与舒愉的日常中,并天真地认为他们会岁岁年年不分离。舒愉向他提出解契的那天,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一天。他还记得院子里的桂花簌簌地落,微风一吹,香气便飘了满院,连带着舒愉身上也是香的。她表情罕见地有些纠结,踟蹰着走到他的面前。他还没来得及问询,舒愉便说出了那样一番话。然后不等他的反应——他那时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舒愉就捏碎了他的灵玉。动作是那么干净利落,仿佛她面上的纠结只是安慰他的谎言。他还没来得及伸手拉住她,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人生几乎没有过片刻安稳,一直在颠簸之中漂游。他本以为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惊慌失措,舒愉便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他呆呆地跪倒在地,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在这茫茫然无所依的麻木之中,他听到了胸前灵玉碎裂的声音。这极细微的动静唤醒了他,他连忙将那碎开的灵玉拾起,捧在手心,痴痴地凝望。不一会儿,翠色灵玉之上泛起几点水光。他把那水痕擦去,将灵玉死死地握着,好似抓着他还未崩塌的全世界。此刻,纪兰生看着那面如死灰的晏采,心中涌动着隐秘的快意。那些被他掩埋在记忆深处不敢触碰的暗伤旧疾,却也显露了出来,又一次宣告他被抛弃者的身份。他不禁看向舒愉,难以抑制地想,这世上究竟有谁,会是舒愉的终点吗?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舒愉的这位旧情人比他年长些许。他与舒愉同岁,总能陪她活整整一辈子。他不是她选择的终点,但只要他能陪她走到终点,那便也算得上极大的幸运。至于晏采……总会消失的。舒愉身体微微前倾,头向右前方稍稍一偏,自下而上地打量着晏采的神情。他好像已经僵掉了,除了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动作。她刚想说话,就见晏采猛然侧身喷出一大口鲜血。即使他已竭力避开,有几滴血花还是在舒愉杏黄色的布鞋尖上绽放。舒愉皱了皱眉头,伸出一根手指,用灵力将那点血迹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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