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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嘴利。”黎昭愿捏着她的腮帮子,借着转身进林子的间隔飘了一句话:“今日有贵客。”夏令涴轻轻点头。
黎家来的人甚多,帷幔圈住了大大小小五六棵海棠。正中间小榻上坐着一位端庄富贵的夫人,梳着三层高髻,髻中一只九尾金凤,着洒金百鸟东飞十二幅裙,正捧着茶盏与旁边装扮稍逊的妇人说话。外祖母罗氏反而陪在了右边下首,含笑听着。
夏令涴仔细将周围的人都环视了一圈,发现只有黎家的姑娘们在,公子们倒是一位也不见,她心下诧异,只低眉顺目的带着弟弟行了礼。外祖母让她称呼正位上的人为汪夫人,一位为韩夫人。
“这就是广绢的女儿,果然气度与旁人不同。怎么也不见她带去给我们瞧瞧,难不成还怕我抢了去?”
外祖母笑道:“哪能啊!能够被夫人看上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这娃儿是猴子投胎转世,生性调皮没少让我那长女操心,故一直锁在身边教养。几年前回了皇城之后他夫君官职不高,按照规矩这娃儿进不了宫里。”
汪夫人笑道:“广绢历来都是一个忠惠的,做什么都一步不愿踏错。对了,听说夏祥君夏大人最近入了尚书省,想必没多久册封命妇的圣旨也要下来了,老夫人可得提前请我喝杯酒。”
外祖母谢了恩,又让夏令涴姐弟磕了头。起身时,外面又进来一人,喊道:“母后,母妃,你们让儿臣好找。”夏令涴听着耳熟,抬眼一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顾元朝。他这么一唤人,座上那两位想来就是宫里的皇后以及淑妃了。
汪夫人,也就是皇后,对着顾元朝道:“又跑去哪里野了?你皇兄呢?”
顾元朝道:“皇兄在赏花,不愿随我来。”
韩夫人,即是淑妃娘娘,戳着他的鼻梁问:“那你们之前又去了哪里?”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自然是与几位孔武有力的将军们去比了一次马,后来有遇见了今年要参加殿试的几位才子,太子就与他们斗诗去了。我这胸无点墨的只好来寻两位母亲。”
上位之人在说话,黎家这些个姑娘们依次散开在周围,或坐或立,看着是在赏花品茗,实际上一个个都竖起了耳廓听着他们说话。
黎昭愿拉着夏令涴躲在了一处:“看出来了没有?”
“什么?”
“你个愚笨的,”黎昭愿学着淑妃戳人鼻翼道,“这都看不出皇后与淑妃娘娘的目的。”
夏令涴傻笑:“都说我是夏家最笨的丫头了,笨笨的才是我嘛。”黎昭愿准备去揪她耳垂,冷不丁的听到顾元朝来说:“这就是你那小弟弟?真像你刚刚去书院就读的样子。”
夏令涴扶额:“哦,居然还有人记得我又傻又笨,浑身脏兮兮还口无遮拦的稚童岁月。赵王殿下,我早知容貌平凡且性子乖张的女子是入不了你的法眼,你就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消遣我了,会让我无地自容的。”众人轻笑,夏令涴亲自给顾元朝斟了一杯酒,再喂了弟弟喝了几口茶,夹了一块糕点。
顾元朝默默注视着,半响才道:“你对那日之事依然耿耿于怀。”
夏令涴一顿,拿起娟帕给弟弟擦拭了嘴角:“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可他始终是我弟弟。只要他听话,不惹麻烦,不让娘亲伤心,他就永远都是夏令墨,是我夏令涴的弟弟。”
顾元朝想了想:“还记得之后我去找你,说的那番话么?”夏令涴疑惑,他淡淡的道:“那日我只是去宣读圣旨,而后夏大人在感慨。他说‘夏家不需要一个娇生惯养且多愁善感的女儿,不愿承担自身的责任,只会逃避哭泣的女子也无法成为当家主母。’随后见着你,才知道什么是瓷娃娃,简直一碰就碎。”他抿了一口酒,冷冽的酒气缠绕在齿间激得人神色清朗:“今日再见,你已经由瓷娃娃变成了精贵的玉雕仕女。平民想要据为己有却怕无法独占,富家人觉得寻常也不在乎多买一尊摆在后院慢慢欣赏。还不如你这泥娃娃的弟弟,可以任人雕塑搓扁揉圆,抛在花园泥潭里也能活。”
他注视着她那银灰中带蓝的眼眸,下了决定:“你不适合做我的王妃!”
夏令涴猛地吸了一口气,被黎昭愿死死地压制了颤抖的手臂。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他在挑衅,她薄怒;他轻蔑,她隐愤;他嘲讽,她暗忍。
“听说,你请了康静夫人为你写了一副字——难得糊涂!”他一口喝干了酒液,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你认为这世上有谁能够糊涂一辈子?别人做不做得到我不敢说,你夏令涴却是万万不行。”
在已经被封为赵王的顾元朝心中,夏令涴永远都是那个拿着虫子丢到人的衣领中,永远会在三更半夜跑去书院果园偷摘果子,永远有抄不完的各种字体的珍本、译不完的孤本的捣蛋女童。当然,在你惹怒的她的时候,她依然会露出獠牙咬你一口;在你欺负她的时候,她会不管不顾的踹你踢打你;在你用言语讽刺她的时候,她会一边委屈的哭一边用爪子挠你还义正严词的说自己被欺负了。那才是顾元朝记忆中的夏令涴,而不是现在这个举手抬足都有着尺子丈量好的角度,微笑总是习惯性低垂着眼不让你看到真实情绪,说话总是轻柔而拐弯抹角没点真心的千金小姐。现在的她,与这屋子里众多少女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安静,一样的温顺,一样的隐忍,看起来就是一尊尊同样雕工同样玉质同样神貌的玩物。
没有生气的玩物!可笑的是,顾元朝的母亲,淑妃娘娘就喜欢这类没有自我的玩物。当然,皇家的儿媳妇本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性情是什么,没人会去在意。
可笑的是,那个从小如男童养大的夏令涴居然也有端着身姿,捏着嗓音出现在母妃的眼前的时候,由着别人对她的品性家世和容貌挑三拣四。
真的是,蠢透了!
顾元朝不知道,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毫无缘由的情况下对夏令涴表达了自己的厌恶情绪。第一次,他压着对方给自己做童工,一起给穷苦百姓布粥;这第二次,他隐约的在期待着什么。
他在等待,仔细分辨着眼皮底下夏令涴每一分每一毫的神情,浑然不知自己唇角那一抹淡笑已经越来越靠近狐狸的趋势。
他让她装,看她还装,你继续装啊!
“听说,”夏令涴眼眸中的情绪慢慢被掩藏了起来,像是被潮水侵吞的石面:“赵王出了书院之后最爱练习的一个字就是——忍!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别人的忍功如何我是不知道,赵王功力确实不如外界传言的那般高深。”
哦,顾元朝挑了挑眉头,他就知道这个人怎么也不愿意被动的挨打。看看,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勾出了对方的叛逆和无所畏惧。
“你知不知道,善于装糊涂的女子会让人误以为蠢笨,嫁不出去就麻烦了。”
“那赵王殿下又是否知道,善于忍让的男子容易老。这样的男子,很难以让他的娘子感到满意,毕竟,谁也不愿意看着自己还是桃李年华时,对方已经垂垂老矣。相信我,红杏出墙的大部分原因是出在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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