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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祁州懵了一下。“姐,这是?”“你有私生子是不是?儿子都会喊你‘爹地’了是不是?怎么?想脚踏两条船,家里养着一个,外面再养一个啊?”宋予棠瞪着他,“不好意思,我们宋家的女儿,不会任你做贱!”“姐,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误会?我都亲眼看到了。”阮明月说,“那个女人从你的家里走出来,你的儿子在你的院子里玩水枪,说这是爹地的家。”“不可能。”段祁州再次一口咬定,“这绝对不可能。”他说着,走到阮明月的面前。“走,我们现在一起回去,一起回去我家里到底藏着谁。”阮明月见段祁州这样笃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心虚,心里倒也起了一丝犹疑,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误会?宋予棠走过来,一把牵住阮明月的手:“去就去,吓唬谁呢,我倒要看看,今天哪个敢对我妹妹耍花招!”三人一起回到段祁州的别墅。房子里依然亮着灯,间或能听到孩子的吵闹声。段祁州蹙眉。宋予棠看向段祁州:“段祁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孩子声音这么大,难不成是进了小孩贼了?”她说完,拉着阮明月要走,她可不想造成阮明月二次伤害。段祁州拦住了她们:“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再说。”在段祁州坚持下,他们进了屋。大厅里,可乐正在捣鼓气球,看到段祁州进门,立刻朝他扑过去:“段爹地!段爹地!”可乐一把抱住了段祁州。“可乐,你怎么在这里?”“妈咪带我来的啊。”“你妈咪呢?”“妈咪正在厨房里做菜。”可乐指着厨房的方向。厨房里有砧板剁肉的声音,里面的人忙得正起劲,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可乐,去把你妈咪叫出来。”段祁州说。“好的。”可乐小跑进厨房,把白恩可拉了出来。白恩可这会儿戴上了围裙,看起来更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了。“祁……祁州……”白恩可看到段祁州和阮明月她们,有点惊慌。“你怎么在这里?”段祁州看着白恩可,“你怎么进来的?”段祁州从来没有把家里的密码告诉过白恩可,可她现在竟然堂而皇之地在他家里做饭,真是离谱。“是我带她们来的!”二楼的栏杆处,段元溪叼着根棒棒糖探出头来。“段元溪,你又搞什么鬼?”段祁州怒了,“这里是我家,谁让你随随便便带人回来的?”“哥你这么凶干嘛?今天是你生日,可乐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小孩子的愿望,我总要满足吧。”段元溪说着,朝可乐使了个眼色:“是吧,可乐?”“是的,溪溪阿姨说得对,我想要给段爹地一个生日惊喜。”可乐抓着段祁州的胳膊,“段爹地,你是不喜欢可乐来你家吗?”可乐眨巴着一双眼看着段祁州,段祁州也不能直接伤害孩子,他蹲下来拉着可乐的手道:“我当然喜欢可乐来家里做客,但可乐你要记住,去任何人的家里做客,提前打招呼是礼貌。”“给你制造生日惊喜,提前打招呼了还是惊喜吗?”段元溪从楼上下来给可乐帮腔。“惊喜的前提是对方会不会感觉到喜悦,我今天生日,你打听过我生日的安排吗?你连我生日什么安排都不知道,擅自带别人来家里给我制造惊喜,你觉得我会开心吗?”“恩可姐是你的初恋,可乐是你的儿子,生日见初恋和儿子,有哪个男人会不开心吗?”段元溪把初恋和儿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谁告诉你白恩可是我的初恋?”段祁州转头看向白恩可,“恩可,是你说的吗?”白恩可立刻垂头避开了段祁州的眼神,明显有些心虚。段祁州见状,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再次询问:“我问你,是不是你和我妹妹说的,你是我的初恋?”“我……我没说。”白恩可道。“那你是不是我的初恋?”段祁州指着阮明月,“来,给你介绍一下,那位宋小姐是我女朋友,麻烦你告诉她一下,我和你有没有谈过恋爱?”白恩可摇摇头:“没有。”“没有什么,说具体点。”“我和祁州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白恩可说。阮明月的心上紧绷的弦松了一半。“没谈过恋爱,也不耽误你暗恋恩可姐。”段元溪接腔,“你敢说你没有暗恋过恩可姐?”“没有。”段祁州坚定地说。白恩可眸色暗了暗,像是最后一丁点希望的火苗也被浇灭了。“不可能,我明明记得当年妈妈去你学校棒打鸳鸯。”“你闭嘴。”段祁州瞪了段元溪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胡说,今天趁着恩可和可乐都在,麻烦恩可你帮我再向我女朋友澄清一件事情,可乐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可乐不是祁州的孩子。”白恩可说。段祁州沉了口气,走到阮明月面前,握住她的手:“现在你相信我了吗?”阮明月想到今天这场闹剧,想到段祁州生日还要挨巴掌,顿时红了脸。“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段祁州还没说话,宋予棠先跳了出来。“祁州,误会你是我们不对,但是,你这妹妹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教训她一下。”宋予棠说着,直接冲到了段元溪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马尾辫,狠狠一扯。“啊!”段元溪疼得尖叫,“你放开我,你有病啊!”“段元溪,到底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宋予棠用手指用力地戳了一下段元溪的脑门,“我看你这人绝对脑子有泡!你哥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有什么不满的?一天到晚那么多花招,非要拆散她们你才满意是不是?”“我就看不上阮明月这个贱人怎么了?“阮明月已经是过去式了,她现在叫宋予安,过去你怎么欺负她我不知道,但从今往后你胆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都不会放过你!”“不管她叫什么,她就是配不上我哥!”“你哥有什么厉害的?就凭他长得帅?我妹长得也很美啊!你哥有钱?宋家也不差钱啊!我还觉得你哥配不上我妹妹呢!”宋予棠说。
“呵呵,真是搞笑,我哥哪里配不上这个贱人了!”“你哥有你这么一个缺心眼没脑子又没素质的妹妹,光凭这一点就特别减分!我们宋家的人可个个都是有礼貌有素质的好公民,你再看看你,张口闭口的贱人,一副太妹相!”“贱人!你骂谁太妹相呢!”段元溪冲过去想和宋予棠打架,段祁州一个箭步上前攥住了她。“你够了段元溪!”许是段祁州的脸色太过难看,一旁的可乐直接被吓哭了。“妈咪,段爹地好凶啊!我害怕!”白恩可捂住了可乐的眼睛,她对段祁州说:“祁州,今天是我和可乐不对,你不要怪溪溪。”“你不必给她求情,今天这件事情是谁的主意我清楚,你现在带着可乐立刻离开这里。”段祁州严肃道。白恩可还想说什么,可乐先她一步跑了。没办法,白恩可只能先去追儿子。“姐,你和安安也先回去。”段祁州对宋予棠说。宋予棠还不解气,还想再教训一下段元溪,被阮明月拉住了。“姐,我们先回去吧,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接下来的事,让祁州自己处理吧。”宋予棠看着段元溪轻哼了声,这才甩手离开。一屋子的人,最后只剩下了段祁州和段元溪兄妹两。“怎么?又想威胁我什么?”段元溪先发制人,“你有本事就和我断绝兄妹关系,否则,我绝对不会接受那个贱人做我的嫂子。”“啪”的一声,段祁州直接一个巴掌扇在了段元溪的脸上。“段元溪,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我忍你到今天,全都是看在死去的妈妈的面子上,如果你还要闹,我可以如你所愿,从此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好好好,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好了!”段元溪说完转身就要走,被段祁州一把拉住。“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既然要断绝兄妹关系,那就把花我钱买的东西,全都交出来!另外,你的所有卡,从这一刻开始全部冻结。”“段祁州,你竟然心狠到这份上!”“是的,不狠怎么断绝关系!”段祁州说着,一把攥断了段元溪脖子里一条红珐琅镶钻项链,“手镯、手链、手表、耳环自己摘,衣服就不用脱了,算当哥的最后给你的礼物。”“段祁州!”“摘!”段元溪声音高,段祁州比她还高。“好,摘就摘!”段元溪把身上上百万的首饰全都摘下来,扔在地上,“我恨死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段元溪说完,直接跑了出去。段祁州看着妹妹的背影,深深沉了口气。他给陈寒打了个电话:“盯着段元溪。”“是,段总。”宋予棠送阮明月回住处,一路上还在吐槽段元溪,吐槽到最后,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安安,我今天冲动打了祁州一巴掌,你说祁州不会记恨我吧?”“他不会。”阮明月说。“我回头给他道个歉,你今天再帮我解释解释。”“好。”阮明月回家没多久,段祁州就来了。他身上烟味很重,看起来是抽了很多烟。“对不起。”“对不起。”两人一见面,异口同声地道歉。“女士优先,我先说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阮明月抢先道,“实在抱歉今天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了你,我姐姐也是因为想要保护我,才会对你出手,你可千万别怪她,她已经很内疚了。”“不怪她,说来说去,都是我没有管教好妹妹。”阮明月没多说什么,她闻着段祁州身上那么重的烟味,都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这个妹妹有多无奈。“是我不好,从狗仔爆出我有私生子那天,我就该和你解释清楚的。”白恩可是段祁州的大学同学,那个时候,白恩可是学校的校花,段祁州他们寝室的几个哥们都对白恩可有意思。“等等,都对白恩可有意思,包括你吗?”阮明月问。“不包括我。”段祁州读大学的时候,就被爷爷要求课下去公司实习,他每天的时间睡觉都不够,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看校花。后来,白恩可和他们寝室一个叫韩顺的男生交往了。韩顺是段祁州最好的朋友,因为韩顺,段祁州和白恩可也渐渐熟悉了起来。大四那年,白恩可怀上了韩顺的孩子,可韩顺却意外去世了。那段时间,段祁州他们整个宿舍都很悲痛,当然,更悲痛的是白恩可。怕白恩可想不开,韩顺去世之后,段祁州和宿舍的其他男生轮流照顾着白恩可,他们不仅帮她买菜做饭,还陪她去医院做产检。段祁州陪着白恩可去产检这件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段祁州母亲冯素玲的耳朵里,段祁州的母亲冯素玲以为儿子在大学里面未婚先孕,搞大了别人肚子,她直接冲到学校甩给白恩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她打胎,离开段祁州。白恩可父母早亡,如今刚怀孕男朋友又不幸离世,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段祁州就顺水推舟,让她收下了母亲的支票。五百万对段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白恩可而言,却是救命钱。白恩可起初说什么都不要,但经不住段祁州再三劝说,最终,她收下了支票出了国。阮明月恍然,难怪,段元溪说母亲冯素玲棒打鸳鸯,原来是误会中的误会。白恩可出国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可乐,为了感谢段祁州他们整个宿舍当初对她的照顾,她让孩子认了所有人做干爹,可乐统一喊他们“爹地”,为了区分不同的爹地,可乐又在每一个爹地的称呼前加上了姓氏,段祁州就是可乐的“段爹地”。“那这个白恩可,怎么忽然回国了呢?”阮明月问。“这我就不清楚了。”“她自己说要进段氏工作的吗?”“嗯,她说她需要赚钱养孩子。”阮明月沉吟了片刻:“我怎么觉得这个白恩可她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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