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躺着的人没作声,过了片刻,他坐起来盯着火。
陶椿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夺走他的包袱躺下就睡。
……
天明,打着哈欠的二人吃了发酸的饼子就赶牛上路。
路过树后的草丛,陶椿用棍子拨了一下,一条蜿蜒的兽道往南而去,昨夜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藏在这里。
太阳升起时,高矮不一的树木被两人一牛抛在身后,山顶树木少见,成片的野草长至腿弯,人淌过去,裤腿上沾了厚厚一层杂叶和草籽。
下山的时候,陶椿气喘吁吁地问:“你确定你没走错路?当年太祖皇帝的棺椁是怎么抬进山的?”
“我绕了近路,走皇室祭祖的那条路要绕过好几座山,上百里路,走到什么时候去了。”邬常安信誓旦旦地说:“不远了,下山绕着山脚再走一天就到了。”
话音未落,他手里的砍刀飞快掷出去,一条竖起脖子的蛇砸倒在地断成了两节,蛇头落在草地上,蛇信子还在动。
“你骑牛背上去。”他扭头说。
“下山骑牛?牛万一走摔了,我可就没命了。”陶椿不是很放心。
“有蛇。”邬常安提起蛇尾抖了抖,“山上草多,里面藏的蛇也多。”
陶椿不犹豫了,借他的力,她爬上牛背。
行至黄昏,二人一牛从山上下来,山脚有河流,水面宽阔,水位不深,邬常安牵着牛淌水过去。
陶椿骑在牛背上往对面山上望,“你有没有听见敲打石头的声音?是敲打石头吧?”
“嗯,是石匠在刻石像。”邬常安脱鞋倒水,说:“对面那座山也在修建皇陵。”
跟他们刚翻过的山相比,河南边的山更高,而且一山更比一山高。
天还没黑,邬常安把陶椿从牛背上赶下来,二人沿着河流向西走,打算再赶一会儿路。
“我去方便一下。”过河之后喝了水,陶椿来了尿意。
邬常安牵着牛背过身等着,不过片刻,他听到陶椿惊呼一声,他赶忙大声问:“出啥事了?”
“你过来拉我一把,我上不去了。”陶椿看了看脚下踩烂的棺材,借着晚霞的余光她看见白森森的人骨。
邬常安拎着砍刀跑来,他小心翼翼地走,没看见人,他张望道:“人呢?”
“这儿。”陶椿扔个土茬上去。
“你怎么掉沟里……”话还没说完,邬常安看见了发黑的棺材,他看陶椿叉着腿踩在棺材板上,一时骇得变了脸。
“坟塌了,我没注意,踩空掉下来了。”陶椿伸手,“快,拉我一把。”
邬常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捡根棍子递过去,拖着她爬上来。
“真是倒霉,棺材板撞到我腰了。”爬上来了,陶椿捂着腰抱怨,“这下你又要牵着牛驮着我走了。”
邬常安瞧了瞧她,他掉头就走。
“快走快走,我们连夜赶路。”
什么人啊,掉进坟坑里还像无事人一样。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