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翠柳惊了一下,“你怎么就下地了?”
“地里有活儿不能不做,我来搭把手,早一天拔完花生,田鼠就少偷点。”陶椿不多言,“堂嫂,不跟你说了,我继续干活了。”
“老三,你好福气,可要好好待你媳妇。”翠柳叮嘱一句。
邬常安含糊地应一声。
多了个人,河边的风像是活过来了,邬常安暗暗松口气,要不是实在不愿意白白养个鬼,他早就放弃了让女鬼陪着干活的念头,实在让人头皮发麻。
翠柳用棒槌砸碎皂角,之后舀水泡衣裳,她扬声问:“弟妹,累不累?你在山外不用种地,猛地回山怕是还不适应。”
“累倒是不累,就是一直蹲着,腰疼腿麻脖子酸。”陶椿接一句,“还晒,这儿的地势怪怪的,地快有树高了,没个遮阴的地方。”
“这块地是挖地宫的时候运出来的土,不止这一个地儿,旁处还有,都平整成祭田种庄稼了。”翠柳给她解惑,“我家也分到了一块,离河远,是旱地,今年种的是番薯。”
“咱们家种番薯了吗?”陶椿问邬常安。
“种了。”
陶椿“噢”一声,没再说话,河边的翠柳忙着搓衣裳,也没再吭声。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河边响起棒槌捶衣的梆梆声,陶椿想起她还带了脏衣裳过来,她端盆下台阶,走到翠柳洗衣的附近舀半盆水把衣裙泡着。
“瞧你晒的,脸和脖子都是红的。”翠柳看她。
陶椿撸起袖子把胳膊浸泡在水里,她搓掉手上的泥捧水洗脸,溪水清凉,她“哈”一声,“真凉快。堂嫂,你这是洗一大家子的衣裳啊?一大筐。”
“你婶子下地干活,你二堂嫂的胎还没坐稳,只能是我洗了。”翠柳没什么意见,“我不下地干活,家里的杂事总得收拾。”
陶椿点头,“我过去了。”
歇了这一会儿,陶椿又回血了,她去地里继续拔花生。
等翠柳洗完衣裳走了,河边又安静下来。
临近晌午,邬常安停下手上的活儿,他拿砍柴刀去割一大把野草搓四条草绳,把上午拔的花生归在一起打捆。
“我发现一个田鼠洞!”陶椿用手挖土里的花生挖出来了一个洞,她往洞里瞅,“这是田鼠洞吧?还是蛇洞?”
邬常安快步过去,“不是蛇洞。”
陶椿想了想,她捏一大坨土塞下去,还用脚跺了跺。
“没用,田鼠打洞厉害。”邬常安抱起她拔的花生走了。
挖出一个田鼠洞像是触碰到什么机关似的,之后陶椿拔花生又发现两个洞,她特意去水边挖一大捧黏糊糊的淤泥塞在洞口。
“走了。”邬常安喊,“晌午了。”
两人半天拔了五捆花生,筐里装不下,他折一根树枝叉一捆扛在肩上。
陶椿发现翠柳帮她把盆里的衣裙洗了,她道一声好人啊,高高兴兴地端盆走了。
邬常安看了看她,他默默地跟上,塞在筐里的脏衣裳怎么拿来的又怎么拿回去。
路过邬小叔家,陶椿高声喊:“大堂嫂,多谢你帮我洗衣裳。”
翠柳从灶房探头出来,她笑着说:“快回去吃饭吧,累了半天了。”
今天是老大一家负责做饭,姜红玉早早就回来了,陶椿到家的时候,菜和饭已经端出来了。
“洗洗手就来吃饭。”姜红玉说,“你大哥回来的早,他没等你们,扒了两碗饭又下地了。”
陶椿把她的衣裳搭晾衣绳上,快步过去端碗吃饭。
“饿坏了吧?”姜红玉问。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