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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还是不说话,秦玚注视白鹤的眼睛,目光下意识落在beta白皙的脖子上,那里的皮肤几乎白的发光,脖颈颀长而漂亮,他不自觉的磨了磨虎牙。“白鹤,你不高兴?”alpha问。白鹤不作声,眼底那层雾似乎更加厚重了。“为什么不高兴?”秦玚追问,他甚至没察觉自己把声音放低了不少,像极了安抚:“因为猫不见了?”白鹤抿直的唇线动了动,眼底闪过片刻的潮气,他终于有了回应,声音绵软,翁着沙哑。“嗯。”秦玚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不明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白鹤身上,不知道过去多久,alpha轻轻的笑了,那笑意含着些无可奈何。白鹤醉了后视线会一直黏在人身上,秦玚往哪走他就往哪看,像个小孩儿。秦玚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很晚了,他得离开了。他再蹲下,商量似的和白鹤说话:“好学生,我得回家了。”白鹤的眉心几不可察皱了一下,很明显这是不高兴的表现,秦玚苦笑:“下次,下次再来你家做客,怎么样?”好学生的眉心松开了些,秦玚再接再厉:“下次还来给你做饭,我看你挺喜欢我那两道菜,说好了会来,那我一定来,只是现在很晚了,好学生该去睡觉了,白鹤是不是好学生?”一次性接收这么多语言,白鹤脸上又露出茫然,蹙紧的眉此刻已经完全松开,秦玚笑,站起身,伸手把白鹤也牵起来。帮人帮到底,alpha牵着白鹤去洗手间,把人置在镜前,给牙刷挤上牙膏递给白鹤,再给杯子接满水,然后就靠在旁边看着白鹤慢慢刷牙。差不多三分钟,白鹤停下,嘴角沾上牙膏泡泡,他捏着牙刷,嘴紧抿着,目光从镜子里的自己慢慢游离到秦玚身上。“刷好了?”秦玚将手里的水杯递给白鹤,但白鹤没接,就着alpha的手埋头衔住杯沿含了口水,然后在嘴里咕噜两下,吐在水槽里,接着再含一口……秦玚愣愣的看着他,直到白鹤清洗干净嘴里的牙膏泡泡,alpha才回过神,转身去捞洗脸巾给白鹤擦嘴。都给白鹤擦完了,秦玚这才觉得有点不对,行为似乎有点亲密了。他反应了几秒,没太在意,又去放热水让白鹤洗脚,打理好一切,牵着人去卧室。“好了,好学生该睡觉了。”秦玚把人按在床上:“明天见。”也许明天也不会见,秦玚在心里道。他给白鹤盖好被子,关灯离开卧室,顺手带上卧室的门,没一会儿,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门关上,房子回归安静。白鹤的脸埋在被子里,呼吸有些难受了,才从被子里探出头,那双还迷糊的眼久久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眨不眨。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白鹤觉浅,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身上有些热,他流了汗,皮肤粘腻,很不舒服。半梦半醒间,白鹤听见一些声音,他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从被子里坐起身,努力辨别那声音的来源,片刻后,那些声音又不见了。白鹤清醒了不少,他摸索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深夜,睡了两个小时的白鹤酒醒了些,但头还是很沉重,他埋着头,右手按住眉心发了会儿呆。
突然间,刚才那些响声再次传来,清脆微弱,但在这静谧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白鹤反应了两秒,意识到那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他霎时后背发凉。那声响接连传出,似乎没了耐心,后面插孔的动静越来越大,伴随着还有掰动门把的声响,白鹤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他没敢开灯,摸索着打开房间门,去外面拿起扫把,绷紧全身贴墙站。门发出哐哐响动,插进锁孔的动静急迫又暴躁,白鹤压着唇,身上被汗水浸湿。突然,那些动静都消失了。白鹤大着胆子去猫眼看了一眼,门外漆黑,走廊的灯没开,看不见任何东西,他在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突然,一双眼睛出现在猫眼外,与白鹤隔着猫眼对视,是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看不清模样。“砰砰砰——”激烈的敲门声响起,白鹤心脏狂跳,他后退几步,后腰硌在柜角上,放在兜里的手机掉了出去,屏幕突然亮起来。白鹤硌疼了腰,忍着痛跌坐在地上,手掌撑在了屏幕上。“……”白鹤腰疼,没发现屏幕上接通了语音电话,对面的人沉默着。“砰砰砰——”敲门声音愈来愈响,白鹤心跳的跟打鼓般,恍惚间,他闻到空气中有味道,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他似乎更热了。这层楼就两间住户,白鹤记得夏小淼之前告诉他,另外一家人在外地,不常回家,所以大晚上没人听得见有人在敲他家的门。他忍着腰上的疼,捏紧了扫把,突然想起他失踪的铃铛。“铃铛……”白鹤呢喃。铃铛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他那天离开家前明明把门窗关好了,铃铛的消失,很显然是被人为带走,这个房子只有一把钥匙,能进来带走他的猫,除了入室盗窃还能是什么?白鹤咬牙,他这段时间根本不敢深想,入室盗窃的人什么都没带走,就只带走了他的猫,黑虎斑缅因猫在这个世界很稀有,铃铛很有可能已经被卖了,他的铃铛可能早就……他不敢想,此时此刻愤怒达到顶峰,白鹤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颤颤巍巍的要站起来,有人喊住了他。秦玚压低的声音急迫,手机那边的动静很杂乱,alpha似乎在奔跑。“别开门!冷静白鹤!”白鹤头痛,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卸掉力气瘫坐在地,埋着头看手机屏幕,与他正在通话的人是秦玚。“……秦玚?”白鹤低喊。“我在。”alpha坐上车,关车门的声音闷响,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只是白鹤没听清,他头很难受。“别怕。”秦玚的声音很低,似乎是怕惊扰深夜,是为了防备门外的人听见动静,他发动suv,一脚踩死油门,手机夹在肩膀上,轻声安抚:“听话,先回房间去,把房间门反锁了。”白鹤捡起手机,秦玚低沉的声音似扫过耳尖,有些痒意,白鹤的头有一瞬不那么痛了,他撑着旁边的柜子站起来,察觉身体的异样,他四肢发软,使不上力气。那股奇怪的味道愈发浓烈,似乎是从门外面传来的,白鹤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东西,那东西仿佛能束缚他的双腿,他猛一下瘫坐在地,发出一声闷响。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动静,沉寂许久,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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