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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漆红窗外,秋风卷起落叶,发出簌簌声响。
时辰尚早,毫无睡意的乔嫣然,斜倚在暖榻之上,烛火剔亮通明,桂花香四下溢散,手里捧着一卷书册,看着看着,便渐渐出了神,离了魂。
门缝悄无声息的打开,在乔嫣然毫不知晓的情况下,盛怀泽偷偷闪身进来,脚下步履放的极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一室宁静,一步一步缓缓踱到乔嫣然背后,然后,抬手蒙住乔嫣然的眼睛。
理所当然,吓了乔嫣然好大一跳。
乔嫣然拍着胸口,颇有些神魂不定,嗔怪道:“表哥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
盛怀泽见乔嫣然恼怒的小模样,恰如眉色生春,格外温婉暖心,拾起那卷掉落的书册,掀起外袍的衣角,盘腿坐在小方榻桌对面,笑道:“竹云说你在看书,朕不忍心打扰你。”
乔嫣然心有余悸的吐出一口长气,扁了扁嘴:“可我本来好端端的,表哥却捉弄我,差点没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盛怀泽低低笑出声来,颇有诚意的端起茶盏,递到乔嫣然眼前,道:“是么,那朕替你端茶压惊,赔礼道歉。”
乔嫣然接过茶盏,装模作样的揭开茶盖,抿了一口放下,嘿然一笑,道:“魂定了,谢表哥。”然后,半直起身子,给盛怀泽沏茶。
盛怀泽半垂下眼帘,随手翻了几页书册,颇感兴味道:“你一向喜欢看人物传记,什么时候对诗词感兴趣了?”
乔嫣然倾身,将茶盏放到盛怀泽手边,笑道:“闲来无事,用来打发时光罢了。”
盛怀泽丢开那卷诗册,眉峰微挑,气定神闲道:“岁月悠悠,朕陪你一同打发。”说罢,扬声唤道:“刘全禄。”
守在门外的刘全禄,推开房门,小跑至皇上跟前,弯腰低眼请示:“皇上?”
盛怀泽端起手边的茶盏,吩咐道:“摆棋盘。”
乔嫣然却十分不乐意,道:“表哥,你刚刚才捉弄我,现下又要欺负我。”
盛怀泽笑意促狭,却道:“和你下棋而已,怎么就成欺负你了?”
乔嫣然明眸流转:“表哥明知我棋艺差的很。”
盛怀泽搁下手中的茶杯,“唔”了一声,自己先忍俊不禁,十分慷慨大方的说道:“朕让你六子如何?”
乔嫣然这才勉勉强强的应了声:“那好罢。”
待刘全禄摆上棋盘,二人你一子我一子,开始对弈,盛怀泽只用三分脑力,亦应对游刃有余,于是,不甘沉默的闲话道:“嫣然,朕跟你说件事,你听了之后,可别太高兴。”
乔嫣然举棋不定,手里拈了一粒黑子,正在思索下到何位能撑的久远些,闻言,语气只是很随意的疑惑:“什么事?”
盛怀泽拿手撑着下巴,看乔嫣然略蹙着秀丽弯眉的脸,含笑说道:“庭然今日回府了。”
乔嫣然本要淡淡“噢”一声,只是下一刻,猛然抬起头来,欢喜之色溢于言表:“三哥?”仿佛不可置信般,又确认一次:“我三哥,他真的回来了?”
盛怀泽好整以暇的目光望来:“自是真的,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惊喜过后,乔嫣然眼中又浮现出一抹担忧:“三哥当初离家出走,可把我爹气坏了,且又是一走就两年多,我爹到现在提起三哥,还是怒火未消,三哥这次归家,铁定是又要挨板子了。”
盛怀泽笑了一笑,不以为然:“嫣然放心,有外祖母和舅母护着,那板子只怕是挨不到身上。”
乔嫣然转念一想,也是这个理,乔爹虽严厉强势,但也架不住外祖母和乔娘的双重袒护,兼之乔三哥多年不归,乔爹其实也暗地担忧,随即心头敞亮一片,手臂展开,啪嗒一声,黑子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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