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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受了巨大的挫折之后,永远离开他,更是另一种永久伤害。后来,我们义无反顾的在一起,反而幸福到现在。”丸丸眼睛亮了亮,终于抬头了。苏柔道:“与其做在这里无谓的自责,不如想想,有什么可以为他做的。”“嗯。”丸丸擦干眼泪,起身,打开灯,拉开窗帘。苏柔见她振作,脸上露出笑脸。想了想,又说:“这些年,我们家和赵家算是相互成就,他家有一项专利原材料,我们家的产品离不开这项专利,所以,这桩婚约,如果赵家坚持要你,我和你爸爸是没有正当理由拒绝的。”丸丸,“所以,当初楚铭先和我订婚,其实是救我避开赵家那个坑?”苏柔点头,“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护着你,现在,也到你回报他的时候了。”丸丸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楚公馆内。电脑屏幕,财经新闻板块上,漆黑的加粗标题异常醒目。右侧滚动的弹窗,也是对今日收购失败的新闻事件分析。鼠标上,修长的手指顿住,直到电脑息屏,楚佑毫无所觉。有轻轻的扣门声响起。“少爷,沈小姐来访,要见您。”他长叹一口气,终究还是来了。起身,往楼下客厅去。偌大的客厅里,巨大的水晶灯下,她垂着头座在沙发,显的娇小玲珑。“来了?”他座到她对面,笑说。笑容有一丝苦涩。她唇角勉强扯起一丝笑,“嗯。”两人隔着茶几,谁都没有先开口,气氛有些微妙。她眼角微肿,显然是哭过。他心口涩涩的,率先开口说:“今天的事,对不起。”她看向他,说:“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我应该和你说谢谢才对。”楚佑诧异的看向她。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从小就出席各种场合,各个都聪明伶俐,善于谋算。她这个人,简单,他一眼就能把她看的透透的。按今日楚铭的遭遇,他身份又尴尬,摩卡是他办公室的,醒来的第一眼也是他。是个人都会怀疑他。她竟然一语中的。她竟然这么信他!他心里像是被熨斗烫了一下,暖暖的。但,那人是他妈妈,他又能怎么办?他能做的,也只是护下她而已。他手指无意识扣了扣库缝,说:“对不起,她……毕竟生了我,我只能和她一边。”她看向他说:“亲不亲的,真的是该按血缘来论吗?”他迎着她的视线问,“怎么说?”“是谁让你放弃了画画?她在意你的痛苦吗?”楚佑僵了僵。她何止是不在意。她还把自己的一生否定的一无是处,在他伤口撒盐。丸丸点开手机相册,“这幅画是你的吧?”楚佑拿过来看,正是他十五岁时,卖出去的第一幅画。画这个东西,画家名气很重要。在没有成名之前,画很难有价。叶诗蕙给的压力又很大,他那时候小,被压的快喘不过气。这幅画当时卖了八万,这当时给了他很大的鼓舞。他点头,“是我的。”丸丸,“这幅画一直放在他淮山路别墅书房里,那里有一排的画,但这幅画的位置,正对着他书桌。他以为他的心思藏的很好,但其实,每次看向那面墙,他总是习惯性的看向这幅画。”菱状的水晶灯在黑色的大理石茶几投下细碎的光点,过往割裂成细小的片段,一一闪在细碎的光点里。“考试都考到第二了,你还有脸画画,你看看楚铭,人家从来没考过年纪第二,从今天起在,绘画课停下,画纸,画书全部没收,零用钱全停,等你考回第一再说。”他倔强的以绝食对抗。叶诗蕙不为所动。门上一道轻轻的抠门声响起,他开门,门口放着托盘,托盘里一碗米饭,两个菜,还有一叠粉色人民币。向门口巡视一圈,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叶诗蕙不光彩的上位手段,又总是拿他当标杆,导致两人从小就陌生如路人。同在一个家里,两人几乎都当彼此是空气。实在需要交流的时候,两人总是以一声“唉”相互代替。叶诗蕙总要求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知道学习,她自己的生活确是花天酒地。十来岁的小孩,整天坐在书房,真的很难坐住。但想到隔着一道墙的另一间书房里,他永远挺直的脊背,低头写字看书的模样,给了他莫大的动力。丸丸见楚佑眉间松动,又道:“有一次我问过他,你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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