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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十分平静,“值钱的东西在妆台上。”
那劫匪原地踱了两步,语气变得下流,“我改主意了,要劫色。”
原本掐握在容钰脖颈上的手掌开始下移,色情地在锁骨上抚摸。男人的掌心有茧,所到之处,细嫩的皮肤就泛起红痕。
“皮这么嫩,一看就知道养的娇贵。”男人毫不留情地在容钰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你倒是告诉我,刚刚在干什么?嗯?”
容钰的嗓音因为未褪去的情欲而有些哑,坦然道:“自渎。”
“自渎?”男人嗤笑一声,凑近了容钰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侧,那一小片粉红的肌肤好像又深了几分。
他几乎是吮着容钰的耳垂说话,“你们这高门大院里的小公子,不是都有专门暖床的吗?还用得着自己动手?”
“的确有一个。”因为耳朵过于敏感,容钰打了个颤,但语气依旧十分平静,“走了。”
不知道戳中了劫匪哪根神经,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沉,语气也阴狠起来,“要不我把找回来,让你们继续,嗯?”
容钰淡淡道:“好啊。”
男人好像一下子气狠了,手上也用了力气,猛地掐住容钰脖子,咬牙切齿,“你休想!”
深吸一口气,男人压抑着暴怒的情绪,“我方才看你的小厮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想必也满足不了你,不如我来给你解解痒?”
容钰被掐得有点窒息,却既不慌乱也不害怕,甚至眼罩下的嘴角还是微微上翘的,挑衅道:“你行吗?”
“果然是骚货。”劫匪气笑了,阴恻恻的,“你试试就知道。”
他一手扯着容钰胳膊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掐着容钰的腰,直接把人扛了起来,接着“砰”地一声扔在了床上。
缮谔龄缮缮无久是龄谔
容钰还没来得及起身,双手就被不知道从哪扯来的软绸绑在了一起。他并不挣扎,反而安静地等着,可劫匪接下来却没有任何举措。
容钰失去了视觉,听觉反而越发灵敏。他能听见男人粗沉的呼吸,和动作间衣服摩擦的声音。这些声音昭示着男人没有离开,就在不远处深深注视着他。
那灼热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比真正的抚摸还让他感到难耐。
太热了,容钰想。他有些急切和焦躁,胸腔里的心跳越加激烈,一下一下迸发出更加滚烫的、掺杂着情欲的血液。
“就这样吗?”容钰忍不住开口。
他舔了舔嘴唇,干渴地吞咽口水。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硬起来,臀肌不由得绷紧,下意识地收缩来缓解饥渴。
男人还是不动,也不说话。
容钰轻喘了一口气,仰了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雪白的下巴尖上有汗珠滚落,一缕乌黑的发丝刚好黏在上面。
圣洁的白与极致的黑交织成最明艳的欲色,仿佛勾引堕入深渊的魅魔。
男人的眼色一暗再暗,终于大步上前。
男人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容钰压去,容钰却只觉得兴奋,殷红的唇向上翘,露出一截鲜红的舌。
接着他的大腿被强硬分开,粗糙的手掌在他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肆意摩擦,产生强烈的刺痛。然后猝不及防地,腿心的花穴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微凉的空气钻进柔软的穴里,容钰打了个激灵,细缝里渗出液体。
“我说怎么一股骚味儿,原来这底下还长了个穴。”男人嗓音低哑而下流,粗粝的手指狠狠按在肉缝上,用力揉搓。
“唔啊!”容钰疼得叫了一声,可他的嘴角却是兴奋地咧着,显然疼痛之后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舒爽。
“碰一下就流这么多水,你还真是骚。”男人的手指都被花穴流出的淫液打湿了,他顺着肉缝上下滑动,猛地掐住了凸起的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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