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船上待了六天之后,终于抵达扬州。
杨家的人提前得了信,早早派人在码头接待。刚一下船,便立刻有人迎上来。
“钰哥儿!”
容钰刚下船便吐了,正伏在楚檀胳膊上细细喘气,老远就听见一道清朗的男声。
抬目望去,一个年轻男子朝这边走来,一身利落黑衣,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腰间一条墨色水纹腰带,衬得身形如松柏一般笔直清爽。
他快步走过来,腰间玉坠叮咚作响。俊逸的面庞上挂着灿烂笑容,端的一副风流倜傥的翩翩贵公子模样。
墨书见了来人,弯腰行礼,“淮烨少爷。”
杨淮烨随意点了点头,目光始终放在轮椅少年的身上,亲昵道:“钰哥儿,一年不见,你可想我了?”
容钰抬起一张苍白的脸,笑不出来,神色恹恹,“烨表哥,好久不见。”
“怎么了?”杨淮烨吓了一跳,“脸色这样差!”
他扭头看向墨书,不悦道:“你是怎么照看主子的?”
墨书连忙解释,“公子这次不知怎的了,突然晕船,吐得厉害,这些天都是这样,已经叫随行的郎中看过了,说是下了船便好了。”
杨淮烨皱眉,“晕船,以前不都好好的吗?定是你们照顾得不用心!”
容钰撑着楚檀的手,慢慢靠回轮椅上,有气无力道:“表哥不必责怪墨书,一时有些头晕罢了,歇会儿便好。”
杨淮烨点头,“先回家,老太太盼你盼了许久,见你这副模样,恐怕又要心疼了。”
杨家的马车就在路边候着,足有四架,车上挂着金玉流苏,奢华无比,比容钰的马车还要大,可见杨家财大气粗。
杨淮烨亲手将帘子掀开,准备抱容钰上去,旁边却横插进来一只手。
“我来吧。”楚檀道。
杨淮烨没撒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檀,眉眼低了低,语气不愉,“‘我’?”
容钰不咸不淡地睨一眼楚檀,“没规矩。”
楚檀垂眸,“奴才知错。”
“这奴才我使唤惯了,就不劳烦表哥,让他来吧。”
杨淮烨道:“好。”
他松了手,等楚檀把容钰抱上去,墨书也提着轮椅上去后,才翻身上马,一挥手,朗声道:“回府!”
扬州富庶,道路两侧店铺云集、酒楼林立,随处可见小商小贩,江南独有的吴侬软语萦绕在耳边,热闹至极。
容钰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了半个时辰,面色终于不似刚才那般惨白,稍微涌上一点血色。
车外传来杨淮烨的声音,“钰哥儿,到了。”
杨家世代经商,从前朝起,就是扬州城内有名的商贾之家。后来太祖建立大周,杨家捐了大半家业,数百万两雪花银送进京都,充盈了空虚的国库。
也因此摇身一变,成为太祖钦点的皇商。几十年来,杨家的生意遍布全大周,财富已然积累到不可估量的地步。
杨府修得恢弘气派,面积巨大,比京都的容府不知宽敞了多少倍。府中既有巨木参差,尽显古朴威严的气息,也有小桥流水,充斥着江南的柔美雅致。
墨书推着容钰走了足足一刻钟,才来到正房正厅。
杨淮烨进门便喊,“父亲、母亲,看看我把谁领回来了!”
话音刚落,里面传出一道女声,“可是钰儿回来了?”接着从里面急匆匆走出一男一女,皆是面露惊喜,“钰儿!”
容钰微笑,“二舅、二舅母。”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