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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的自行车凤凰第一,永久牌第二,飞鸽第三。
这个年代,还流行一句话,叫:飞鸽快永久耐,骑着凤凰谈恋爱!
“给你留五十,省着点别乱花。”
“成。”江弦拿块布擦擦手,“我给您擀饺子皮儿。”
“不用,不用!”
饶月梅赶忙推他出去,“我儿子那手是握笔杆子的,哪能干这种粗活儿。”
“......”
江弦无奈,一抹身出去,扭脸撞上对文质彬彬的中年夫妇。
“朱叔叔?刘阿姨?”
正是朱琳的父母,朱教授和刘医生。
“您二位怎么来了?”
他把二位迎进屋里,拎两把椅子,沏两杯茶水儿。
朱教授抿一口,打量了眼四周,“你父亲不在家?”
“在单位呢,他那工作性质您也知道,常不着家。”
“老江不容易呐。”
朱教授感叹一声,江弦他妈也听着动静,系着围裙跑进屋里。
“朱教授,刘医生,你们来了。”
“月梅同志,打搅你做饭了。”
饶月梅露出抹笑,“我正包饺子呢,待会儿在家吃饭。”
“不了。”朱教授客气道,“我们坐坐就走,我这次来,主要是因为给江弦找工作那事儿...”
刘医生接上话茬儿,“前段时间不是开团代会嘛,老朱光顾着忙团代会,晕头转向,把老江那托付全给抛在脑后了,我在家说了他好几次,你说这都过去多久了,给人孩子都耽误了。”
“没关系。”饶月梅扬起嘴唇。
“这事儿赖我。”朱教授面带歉色,“月梅同志,你也知道,现在城里岗位紧张,找工作不容易,这也是正好过冬,工业学院的供暖服务,还缺点人手,我才给江弦争取到了这个指标。”
供暖服务就是烧炉子。
在这年代,大多数单位还安不起暖气,更甭提“集中供热”了,室内取暖都靠生炉火。
刘医生更是语重心长,“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合同工,总共五个指标,竞争激烈着呢...”
饶月梅洒脱一笑,“这指标还是让给别人吧,这事儿我和江弦他爸也有责任,忘记给朱教授您说一声,害您白忙活一趟。”
朱教授和刘医生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
“我们家江弦已经有编制了。”
“有编制了?”
“医科院保卫科的编制,现在又被《京城文艺》借调过去写作了。”
“保卫科?借调?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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