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哪有纪炀这样,借着有个不知名化肥的便利,张口让隔壁县帮他们修运河?这不是做梦?帮忙修官道已经不错了。众人嘻嘻哈哈,方才问话的官员发现另一个官员也是沉默,试探道:“你认识这位?”另一个官员赶紧摇头:“运河的事,只是觉得巧了。”这两人都不跟着笑话,但原因却有些不同。头一个觉得纪炀这名字耳熟,似乎是个不得了的人物。第二个则心惊运河之事,他叔叔在知州大人身边做事,也听知州大人提起运河的事,等明年的时候,一个是要清淤,二是看看哪里可以扩修,好让水路更加通畅。毕竟水利之事,不是修完就结束的,以后的维护,扩张,都要逐步进行。旁人觉得扶江县知县重提运河之事异想天开,他倒认为这个叫纪炀的知县有些前瞻。两人想法不同,倒是相同地闭上嘴。酒席过后没几日,这话自然传到潞州知州耳朵里,其他还好,听到扶江县纪炀的时候,知州下棋的手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继续琢磨棋谱。纪炀的身份他自然知晓,潞州城不少品阶高的官员都略略知道些。也就是同魏大人吃酒的官员官职都低,暂时接触不到汴京那边,自然不知他们笑话的人,正是汴京伯爵府的嫡长子。说起伯爵府,往上数一辈那是侯府,是纪炀祖父在战场上得来的爵位。只是这爵位并非世袭,到纪炀他爹这又没什么功绩,自然削减一等,但那也是伯爵府。放眼汴京也能数得着。当初知道伯爵府嫡长子要来汴京,潞州知州下意识想拒绝,可人家汴京那边已经定下,他自然无法拒绝。不过去年五月到扶江县,中秋还知道送份礼过来,平日也是不生事端,这就行了。潞州知州也没要求太多,只要这位伯爵府嫡长子在他州内不出事,并且不惹事,他并不关心其他。可能是那边太过安静,他竟然都快忘了州内还有个这样的麻烦人物。这会听人提起,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纪炀是不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异常?知州听罢,对心腹道:“去查查看,常华县知县所说真伪,再仔细查查纪炀在扶江县所为。”“他们口中说的化肥,着重查看。”“如果纪炀真的做出这种好物,那就不同了。”知州一条条吩咐下去,手中的棋子依旧稳健,没得到确切答案之前,他情绪并未太大波动。只是对纪炀多了几分欣赏。别人说他异想天开,要修运河,自己则觉得有这份胆识,不亏是老侯爷嫡孙。若想都不敢想,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有可能是纪炀出个不可能的条件,以此来谈后面的修路的事,两者对比显得后者更好完成。能做到这样就不错。小小年纪,又在那样的情况下长大,知州心里对这个汴京有名的纨绔,倒是有些好奇。不管哪种情况,伯爵府嫡子都跟汴京传言相差甚远。知州见心腹离开,继续专心跟同自己对弈。与此同时,扶江县。玉县丞看着水渠完工,心里一时激荡,忍不住对纪炀道:“知县大人,你那一招真厉害。”“说是修运河,其实是想修路。”“咱们这边水渠还没完工,常华县那边已经动工修官道了,他们的人从常华县往玉家湖修。咱们再带着人从玉家湖往常华县方向,不出两个月,这路必能修完。”纪炀一边检查水渠情况,一边看安装的水车是否正常,随口道:“能修完就好,到时候运粮也方便。”旁边负责监修水渠的凌县尉看了看知县大人,明显有话想说。等沿途的水渠查看的差不多,纪炀才发现凌县尉的表情。纪炀洗洗手,笑着问:“你跟你爹凌里长是想问,为什么官道靠近玉家湖,是吗?”凌县尉先是大惊,随后点头。玉县丞其实也很好奇。要知道凌家湖,玉家湖,都在扶江县东,只是一个靠北,一个靠南。两边都往东走五十里,都能到常华县。所以如果在两个村子中间修官道直通常华县,其实对两个村子都便利,不至于只让玉家湖一家靠近官道。可现在距离靠南的玉家湖越近,距离北边凌家湖越远。明明官道放到中间,是最公平的。而且凌家湖正在修路,说不定正好能让村里的路连到官道上,其实刚刚好啊。普通百姓都能看出来的,凌里长跟凌县尉更是奇怪,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最近水渠收工太忙,凌县尉只怕早就问了。现在凌家湖到玉家湖,还要经过一大片荒地,然后再到官道上,去往常华县。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