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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氧运动两小时,喻沉像从一摊水中捞出来,累得抬手都费劲。下午阳光很足,喻沉干脆歇在休息室补觉,贺臻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继续办公,傍晚甚至还临时组织一场跨国会议。晚上回家时,喻沉像被白骨精吸干精气,耷拉着脑袋看电视。贺臻还在处理公司的事,人虽然陪在喻沉身边,心思却在工作上。喻沉有点不满,就像埋怨丈夫忽略自己的小妻子,勾着脚悄悄踹贺臻两下,又赶紧缩进毯子里。贺臻偏头看他,下意识握住喻沉的脚:“困了?”喻沉蹙着眉:“一天到晚都是工作工作工作!好不容易陪我看电视,心思还不在我身上。”贺臻笑了下,将手机扔在一旁,凑过去抱着喻沉一起看电视。这个举动令喻沉很满意。他翘起唇,像大获全胜的小猫,眼里绽着笑意。“抽时间,我带你去游乐园?”贺臻拥着喻沉,时不时揉着他的小腹:“想去吗?”喻沉好奇:“怎么突然去游乐园?”游乐园这种打卡地早就成了大学生情侣常去的约会场所,喻沉上次去,还是初中呢。“你不是跟那个师兄说,要跟男朋友去那里?”喻沉恍然大悟:“喔,那就去。”贺臻:“要在那里住一宿吗?”喻沉:“也行,听你的。”贺臻笑着将喻沉圈在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颇有老夫老妻的味道。睡觉前喻沉嚷嚷饿,贺臻去厨房煮了碗拉面,顺便煎了个蛋。见喻沉吃得那么香,贺臻半靠在岛台,托着腮问:“有那么好吃吗?”喻沉笑眯眯鼓着腮帮子:“老大做成什么样,都是天下第一好吃。”彩虹屁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喻沉就是这样,从小就嘴甜。总是让人觉得,怎么付出都不够。贺臻凑到喻沉身边,跟着喝了口汤:“还得重新刷牙,不许偷懒。”“哦。”喻沉没想到,贺臻连他这种心思都能猜出来。…时光匆匆划过,转眼间喻沉已经开学一周。喻沉大二的课业安排并不算多,每天下午只有一节课,偶尔还能睡个懒觉。但自从搬到贺臻那里住后,喻沉还是觉得时间变得拮据。大一时,他没什么事,经常跟着林教授帮忙。现如今,他想跟贺臻约会,只能加快效率,在学校时能忙得吊脚,经常用跑的。王磊见喻沉这么着急,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校外打工,最近在忙什么?”喻沉叹息:“忙着谈恋爱。”其实也不光谈恋爱,他还时不时帮林董完成各种任务,和贺臻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王磊悄悄告诉他:“你那个白月光家里是不是特别有钱?我听不少人说,他有好几辆车,什么迈巴赫、宾利还有劳斯莱斯,都是最新款。”喻沉回忆了一下,贺臻确实经常换着车送他上早课。本来贺臻九点上班不用着急,为了送他,每天八点就能到公司,搞得不少员工压力山大。“还行吧。”喻沉不愿多提及贺臻的家世,就连贺臻的名字,他都没有透露过。贺臻在公司天天小心谨慎,他不想给贺臻添麻烦。“那群人眼红你。有时候会说一些难听的话,你也别介意。”王磊怕喻沉听到什么风声,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喻沉承受能力一直很强,勾着唇满不在意道:“能有多难听?最多说我被包养。”王磊挑眉:“你还挺聪明。”“随便说呗。”不过这件事确实给喻沉打了一个预防针,他赶明得提醒贺臻戴着点口罩。或者自己干脆打车来学校。宋闻璟见喻沉在那边聊得热闹,不由得好奇喻沉暑假是怎么联系的实验室。听林教授说,喻沉加入的项目组是国家级重点课题,饶是他们最优秀的研究生师兄,也是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进去的。…下午,喻沉刚下课,收到林董的消息。他把林董给他的手机放在家里仓库,手表绑定微信,这样既能实时收到消息,又能确保不被监听。林董给了他一个新的任务,让他盗取贺峰集团今年承接的重点项目——海晟大楼建造工程图。并以贺臻私人邮箱的名义,发给另一个陌生邮箱。喻沉微微皱眉,看这邮箱地址应该是国外的。海晟大楼是贺峰集团近十年来接到的最重要项目。楼体的模型图属于最高机密,透露给国外,被人家不知用作何种用途,说严重点可能会牢底坐穿。海晟大楼预计修建88层,投入使用后万一出些差错,后果非常严重。喻沉没回家,直接打车去贺臻公司。林董可能怕他有顾虑,特意说道:“这件事办成,我能付给你所有钱款。”喻沉犹豫了一下,回复:“钱的事再说,他最近盯着我比较紧,可以后面再结账。”林董见喻沉这么信任他,自以为胜券在握,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证贺臻倒台那天有多精彩。…另一边,喻沉已经把新的任务讲给贺臻听。贺臻眉眼深沉,更透出几分冷意和凌厉。令他厌恶的,不光是林董下作的手段。林董如果真的与国外公司勾结,出卖的不光是集团,偷取的还是国家的利益。最近他一直在暗中追查林董所做的脏事。隐瞒工程亏空,虚报工程量套取大额资金已经不算什么,他甚至早就将家人和资产全部转移国外。如果他没猜错,林董拿到董事长的位子,下一步就要将集团股份卖给国外资本。这些年林董一直在跟国外资本暗中勾结。见贺臻如此沉默,喻沉凑过去将脑袋靠在贺臻肩上:“别担心,至少我们提前知道他的计划,有我陪着你呢。”贺臻攥住喻沉的手,清冷沉静的眸子透着复杂:“这项任务很难,你先拖着他,直到他等得不耐烦,你再行动。当你发送成功后,我们演场戏,就当我发现你的动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喻沉点头:“然后你就把我送走?”“嗯。”贺臻眼底掠过一抹愧色,“要委屈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好,我去接你。”喻沉心态很好,挑眉笑道:“那我请几天假,就当旅游了。”想起会耽误喻沉的学业,贺臻表情透露着难掩的心疼:“抱歉,从小到大,总是让你因为我的事受委屈。”“哪有!”喻沉八百个心眼子全写在脸上,“你以后得对我特别特别好,听见没?我们算不算患难夫妻?”“哦,不对。”喻沉尴尬地红着脸:“患难情侣。”“嗯。”贺臻眼睫垂下,指腹落在喻沉的戒指上,心脏被轻轻扎着。“这周末,带你去游乐园。”喻沉翘起唇:“好嘞。”…周末游乐园的人很多,贺臻买了票,两人不用排队轻松刷完所有项目。喻沉玩得很开心,特意找了跟拍,与贺臻拍了很多情侣合照。
有两人戴着米奇耳的,有一起吃棉花糖的,还有喻沉背着玲娜贝儿书包让贺臻背着的……喻沉浏览那些照片,笑容明媚:“老大,你选一张设置成屏保,毕竟你目前的人设是被我美色诱惑的男主。”贺臻欣然应允:“你呢?要不要换?”“我先不换了。”喻沉咕哝:“等林老头落网我再换。”其实他还担心被同学看见,认出贺臻身份。“老大,你戴着发箍这张真可爱。”喻沉壮着胆,“以后我要挂在我们的卧室!”贺臻挑眉:“找揍。”看完花车巡游,两人准备去附近吃大餐。可刚到停车场,两人面前出现一位陌生男人。男人很有气质,俊朗的眉眼与贺臻有五分相似,不同的是,脸上多了几分岁月留下的痕迹。贺臻默默凝视着对方,几秒后收回视线:“沉沉,咱们上车。”喻沉依旧在盯着男人,男人温声开口:“小臻,爸能不能跟你吃顿饭?”喻沉眼里划过一丝错愕。贺臻的爸爸真的回来了。如果这是高中的贺臻,他或许会神色厌恶,激动地让贺景樾滚。可今时今日的贺臻,却冷静得可怕。喻沉怕贺臻受刺激,紧紧握住贺臻的胳膊,生怕他与贺景樾争执起来。不料,贺臻神色格外平静,就像面对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冷淡:“可以。”喻沉神色诧异,贺臻偏头揉揉他的脑袋:“别担心,我们跟他吃顿饭。”喻沉点头:“好。”…餐厅里,气氛不是一般地凝重。贺臻牵着喻沉的手,与他坐在贺景樾对面。贺臻的长相确实随了父亲,贺景樾虽然已经四十有余,却依然掩盖不住那优越的颜值和与生俱来的气质。贺景樾瞧着很温柔,问两人想吃什么。喻沉没敢吱声,全程拉着贺臻的手紧张打量。“想吃什么,点一些。”贺臻拿着ipad,陪喻沉点菜,“你昨天嚷胃不舒服,先别吃辣的了。”喻沉慢吞吞点头,余光偷偷打量贺景樾的表情。也不知道贺景樾知道自己儿子交了一个男朋友,会有多惊讶。贺景樾注视着两人的互动,温和笑道:“小臻,能不能给爸爸介绍一下这孩子?”贺臻没抬头,声线清冷:“我男朋友。”贺景樾眼神并无惊讶,欣慰地点头:“身边有个伴儿挺好。”喻沉听到这句话,有些来气。贺景樾在这里装什么慈父形象呢?将近二十年不闻不问。有什么脸以长辈自居?“爸一直关注着你,包括你去it。你中途去英国看过外祖父外祖母吧?你走后爸也去了,他们身体都很好。”贺臻没回应,依旧在帮喻沉点菜,就好像这些事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我知道你恨爸。这些年爸想回家看你,但你爷爷不让。”贺景樾神色落寞,“当初我离开家里,你爷爷很生气,不允许我再跟贺家有一点关系。你爷爷也是被我气狠了。”贺臻点完菜,帮喻沉倒了杯温水:“然后呢?你想说什么?”贺景樾盯着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声线哽咽:“我想回来,弥补你跟爷爷。我不奢求你们俩原谅我,但我想为你们尽一份力。”贺臻一双锐目紧攫住他:“你想怎么尽力?”贺景樾凝坐不动:“我听说你撑着贺峰很不容易,打算进公司帮你。”喻沉搭在身侧的左手微微攥住拳,绷着唇问贺臻:“老大,我能插嘴吗?”这是两父子的事,他本不想干涉,但是贺景樾太气人了。贺臻看着他:“当然可以。”喻沉深深呼了一口气,望着贺景樾的目光充满鄙夷:“贺叔叔,我想问您一件事。”贺景樾:“嗯,你说。”“您说您想看贺臻是因为爷爷阻拦您,但您有没有想过爷爷为什么阻拦您?您扔下三岁的孩子跟情人去国外潇洒时,有想过来瞧瞧没了父母照顾的贺臻过得好不好吗?”贺景樾皱眉:“我想带小臻走,爷爷不允许。”“他为什么要允许?”喻沉气得打哆嗦:“贺臻妈妈刚去世,您就跟所谓的初恋去国外定居,爷爷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贺臻说不定还会被你们虐待呢!”贺景樾目露不悦:“他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虐待他?”“你为了别的女人都能扔下亲儿子,让一个三岁小孩得着抑郁症,无人看管,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喻沉不愿让贺臻亲口说出这些伤心事,一股脑地全替他将委屈诉出来。“抑郁症?”贺景樾眼神震惊。“瞧吧,您如果真关心他,怎么可能连他生病都不知道?”喻沉语气带着嘲弄,“冠冕堂皇的话说多了就显得假了。退一万步讲,就算爷爷不同意,也不是您扔下孩子的理由!这么多年您一点都没尽做父亲的职责,突然回来,是想贺臻跟您父慈子孝吗?进公司帮忙?您如果真想帮忙,就应该退居二线给贺臻出谋划策,而不是大张旗鼓地回公司,继续手握权力!”贺景樾被喻沉这个小辈如此斥责,有些挂不住脸,冷声道:“我想听小臻的想法,让他来说。”贺臻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喻沉,示意他不要着急。“喻沉说的,就是我的想法。”贺臻对眼前的人已经谈不上失望,只觉得厌恶:“你想回公司就去找爷爷,不用在我这里惺惺作态。”他牵起喻沉,朝服务生道:“刚点的菜帮我们打包。”说完,他又朝贺景樾点头:“记得结账。”两人走出包厢,贺臻不忘去拿吃的。喻沉盯着他,总觉得今天贺臻情绪平静得过头。拎着袋子走出餐厅,喻沉紧紧挽着贺臻,小声道:“老大,要不要抱抱我?”贺臻停下脚步,缓缓与喻沉对视。“伤心就要发泄出来,憋在心底会生病。”贺臻忽地笑了,手掌捧起喻沉的脸:“我不难过,你别担心。”喻沉明显不信:“老大,咱们关系这么亲近,你不用顾面子,伤心就说出来。”贺臻摇头,将喻沉拢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喻沉柔软的头发:“我真的不难过。”贺景樾今天这么一遭,他只觉得好笑。看贺景樾表演,就跟看小丑无异。他猜测贺景樾已经在贺老那里碰了壁,无计可施才来找他。贺臻爱惜地吻着喻沉的发丝,“我从小缺失的爱,早就被你填得满满的,我很知足。”“今后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那些小丑,不用在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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