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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弦辉收起u盘,问:“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说到意面,对面那家意面店很有名的,一般都要预约才有位子。现在还早,没到上座的时间,有空位。”他指指马路对面一家灯火通明的餐厅,这时还不到晚上六点,店里上座率不到两成。
苏明明皱起眉头看他。章弦辉理直气壮地说:“我请了下午茶,晚餐该你请了。”听了这话苏明明笑了起来,笑得眼睛弯弯,如两枚新月。
章弦辉本来面带微笑看着她,这时见了她的笑容,不觉呆了。苏明明不笑的时候冷若冰霜,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没想到一笑之下,春水淙淙,春风拂面,春花绽放。
苏明明看见他这模样,收起笑容,侧转脸去,脸上依然带笑。章弦辉起身,走到苏明明这边,替她拿起包,拉开椅子,说:“走吧。”
两人下楼,章弦辉虚托着苏明明的胳膊,护着她过马路。走进意大利餐厅,对迎上来的领位员说两位,靠角落,非吸烟区。领位员把两个安置好,递上两本菜谱。章弦辉翻开菜谱,要了奶油蘑菇面,苏明明要了扇贝芦笋面,各要了一杯气泡酒。
等面上来的工夫,章弦辉问她这一阵在做什么,或者有什么打算。苏明明一手托下巴,一手用叉子划着餐巾,在餐巾上划出一圈一圈的道。章弦辉拿过叉子放好,说:“别玩这个。”
苏明明无聊,又把叠成三角形的餐巾打开,却不铺在膝盖上,而是折起来,一边折一边说:“我打算开个会计事务所,个人财务工作室。”
章弦辉愣了一下,“你大学学的会计?注册会计师?那为什么不进大公司,要自己开业呢?”
苏明明把餐巾折成一朵百合花,放在桌子上欣赏。“我毕业后就结婚了,没上过班,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进大公司我会不知所措。开间一人工作室,接点小业务,够温饱就可以了。”
章弦辉有点不安,说:“那房租水电客源……”苏明明说:“没有房租。严聪家是自建房,有一间车库,装修一下就可以开业。客源嘛,我大学时有几个好朋友,她们在你说的那种大公司上班,看不上眼的小业务就转给我了。我本来在家也做这个,就是没开业,挂在朋友上班的财务公司里。”
这时意面送上来,两个人边吃边聊。章弦辉说:“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去大公司,人际关系不会处,一边做一边学,你一个人待着太闷了,人需要社会活动,和人相处才能愉快。”
苏明明喝一口酒,解释道:“我不能离家太远,也不能太忙。我有两代婆婆要养。妈妈和奶奶,她们没了儿子,我不能不管她们。”叉了一块扇贝给章弦辉,“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章弦辉吃了扇贝,放下刀叉看着她,“你不累吗?”苏明明摇头说:“你知道的,我没有家人了,妈妈和奶奶就是我的家人,我要给她们养老送终。”章弦辉指一下他的奶油蘑菇面,“这个味道也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苏明明在他盘子里卷了一勺面条,送进嘴里,点了点头,“不错,奶油味好浓,就是有点凉了,面条起腻。”
“你要不要另外点个什么?”章弦辉接着吃奶油蘑菇面,面条也确实如她所说,冷了有点粘连,不如刚上来时爽口。
苏明明拉开叠成百合花的餐巾擦擦嘴,喝光杯子里的酒。“不用了,刚才还吃了两块三明治呢。你够了吗?”
“够了。”章弦辉说:“车库改装好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出出主意。你也知道,我就是干这个的。”
苏明明说不用,“就在卷闸门里再装一道门,门口挂个牌子,室内粉刷一下,多装几盏灯,添两张办公桌几个文件柜几台电脑就行。其他的开业文书、企业备案、法人登记什么的,这几个月陆陆续续都办好了。从今以后,我就是职业女性,不再是家庭妇女了。”说完笑了一下,隐隐约约有点小小的兴奋。
章弦辉看着她,心里一阵作痛。苏明明看着他带着温度的眼神,心虚地笑了一下,“怎么,不希望看到我独立?”章弦辉说不是,“冬天冷,车库没有取暖设备吧?墙也薄,地面还是水泥。这样,我帮你安装地板,再送一台空调当开业礼物,可以吗?”
苏明明闻言眨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睛里有了一层水雾。“你同情我。”章弦辉也不否认,“这也是你需要学的人际关系,有人表示关心,你说谢谢就可以了。”招手叫侍者结账。苏明明说不是说好晚饭我请吗?章弦辉笑,“我还真要你请啊?”
章弦辉到账台结了账,两人离开,推开餐厅门,眼前地上一层白。两人不约而同啊了一声。“下雪了。”苏明明说:“好难得,杭州这个时候会下雪。立春都过了,这是春雪啊。”
章弦辉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苏明明指一指方向,说:“朴墅那边,我打车就可以了。”章弦辉说:“吃得饱饱的,你要是愿意,我们走走吧。你不冷吧?”
苏明明摇摇头,又点点头。章弦辉说那我们走吧,两人踏着一地薄雪,沿北山街往西。转到一条上山的路上,章弦辉看看四周,说咦,怎么到灵隐寺路了,苏明明说我走青芝坞路,这里过去就是。
章弦辉看看灵隐寺的山门,忽然就笑了。苏明明问他笑什么。章弦辉说,没什么,就是想起有一年腊八节来这里领过粥,还求过一张签。苏明明也笑,说杭州人腊八节没来灵隐寺领粥求签的人不多吧?章弦辉好奇,问你也来领过?
苏明明说我家离这里这么近,当然来了,年年都来。我有八十岁的老奶奶,能不来为她领粥吗?章弦辉问从什么时候开始领的?苏明明想一想,有个十来二十年了吧?从我妈妈生病起,我年年都来,为我妈妈祈福。
章弦辉想,那一年的腊月初八清晨,在这里领粥的队伍里,就有他和苏明明吧。他又问,那也求签吗?苏明明说求签倒不是年年求,有时人太多,领了粥就赶紧回家了。章弦辉说凑个热闹,苏明明说人间烟火。
苏明明说我喜欢灵隐寺,就是十丈红尘和五界佛土隔得这么近,走过来不到五分钟,就是须弥山顶三十三天了。章弦辉说苏小姐对姜维怎么看?苏明明问姜维吗?“书荐姜维”那个姜维,你求的签是这张?章弦辉说你怎么这么聪明?苏明明说你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了?
章弦辉就说,苏明明。明明。苏明明站住了看他一眼,说佛祖这里不许瞎叫,魂都要叫没了。章弦辉就笑,想起当时求的签,解签为“有意兴变到底安然若问用事只近贵人”,原来解在这里。
灵隐(4)
走完灵隐寺路,进入玉古路,从佛界转到仙山。玉古路两边是参天的玉兰树,一眼看不到头,这时树梢已有了一些零星的花。左边植物园的树林尽头是灵峰,天气晴好可去探梅。再转入青芝坞路,已是十丈红尘。章弦辉没想到苏明明是住在这样的神仙洞府里。
“你为什么会去学会计呢?”章弦辉好奇,“专业性这么强,很难学的。”苏明明笑说:“太干巴巴了是吗?严聪学文学批评,你太太学新闻,都是浪漫敏感的人,所以他们两个谈得来。我这个人,浑身上下,一点文艺细胞都没有,一板一眼,寡淡无趣。”
章弦辉插嘴说,是前妻,前妻。苏明明不理他的打岔,继续说:“为什么学会计,因为我爸是会计师。我不知道学什么的时候,我爸就说,明丫头,学会计吧,家有万贯,不如一技傍身。会计永远都缺,现代社会是靠税收和国债运作的,国家没有税收就会完蛋,每个公司都需要会计。我就学了。”
章弦辉大为佩服,说:“伯父太有远见了,考虑得这么长远,等于是为你想好了两条退路,丈夫靠得住,就靠丈夫;丈夫靠不住,还可以靠自己。伯父很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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