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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无针注射器里面的东西能让卓衫永远想不起来那些被她遗忘的记忆,梁珏很是震惊,“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让你再也记不起来?而且你失忆的事情应该只有你、我、徐声还有医生四个人知道。”
“医生办公室里被装了窃听器。”卓衫指尖转着那个米粒大小的无针注射器,声音泛着冷意:“我本来觉得记不起来也没什么,但现在看来我忘记的东西有着超乎寻常的价值。”
“我很好奇那些东西究竟会威胁到谁的利益。”卓衫把无针注射器抛高又接住揣进兜里,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我去研究院一趟。”
军部研究院。
人到中年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白发的沈院长给许久未见的来访者倒了一杯茶,“强制唤醒记忆可能会让你的大脑受到不可修复的损伤,你确定要这样做?”
卓衫咽下一口茶水,指腹在茶杯外壁上来回刮着,“您也说了只是可能,我相信您的技术,研究院院长不是谁都能做的。”
“好,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强制唤醒记忆?”
“因为我发现我记忆里藏着一个某些人希望我永远也不会想起的秘密,我很好奇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沈院长摘下鼻梁上的银框眼镜放在桌面上,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没有之前那样像冷血动物,反而多了些人情味,他注视着卓衫:“就为这个?”
卓衫转着茶杯,灯光在水面上打出一片片碎裂的光斑,“有人说我失忆前喜欢过一个卡勒间谍,还有人说我的心空了一块。”
茶杯移到灯光正下方,水面上满满当当铺满了一个圆形的没有裂痕的光斑,卓衫把茶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看向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
“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也想补全心上空出的那块,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实在太难受了。”
“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给你注射了一支尚在试验阶段的药剂,在那之后的一周内你的血液可以让人产生濒死的症状但并不会真的危及生命。”沈院长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卓衫:“这是研究团队昨天得到的这种药剂的副作用。”
卓衫接过扫了几眼,纸上密密麻麻列了近百条副作用,最严重的要数“致死”,卓衫勾唇笑了一下:“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些副作用没找上我。”
沈院长:“你仔细看看,记忆紊乱也在上面,现在还觉得自己运气好?”
卓衫:“好啊,至少没死。所以您突然提起这个的意思是?”
“你注射那支药剂是为了救纪珩。”
卓衫语气惊讶:“救?难道我去劫狱了?”
沈院长:“……”
“你真的相信他是卡勒间谍?”
卓衫点头:“他自己签的字画的押,我有什么不信的理由吗?”
沈院长拿出一管橙红色的药剂,正是之前给注射卓衫的那种,“研究院里有许多这种神奇的药剂,让罪犯认罪不仅可以用武力手段,还能借助这些神奇的药剂。”
卓衫若有所思:“所以您不相信他是间谍。”
沈院长笑了一声:“我不仅不信他是卡勒间谍,我也不信他死了。”
“我还可以告诉你:煤球是他捡到的,比起你煤球更亲近的人是他。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煤球或许会比你先找到他。”
卓衫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道:“所以您什么时候帮我唤醒记忆?”
“放心,肯定在你的订婚宴之前,具体时间等我通知。”
回家的路上卓衫脑袋里一直循环播放着沈院长的话……用药剂强制认罪?还有煤球,那天它的反应确实很不对劲,当时她只以为它是生了什么病,现在看来还有可能是在找人。
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卓衫先去客房把正在呼呼大睡的煤球从小窝里捞出来,然后抱着它坐在客房那张床上顺着撸毛。
“煤球,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睡在这张床上的人?”
客房里的生活痕迹很重,再加上纪珩和自己的表姐弟关系,卓衫很容易就猜到这间房以前是给纪珩住的。
煤球无辜地瞪大眼睛,黑色的脑袋歪了歪,卓衫抓了一把它脑袋上的毛,“更喜欢我就点一下头,更喜欢他就点两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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