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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青平的带领下,三辆马车载着众人与行李家伙什启程了,唯一与来之前不同的是,这队人中少了杨飞与苏柳。
所幸的是那收了钱的长工福顺也没有在周光耀耳边说如意戏班的坏话。
但是人间永远经久不衰的流传着一些古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三年后,周家终于迎来了报应,周光耀的小妾水性杨花与长工福顺私通,被周光耀抓奸在床,周光耀气的怒火中烧,扬言要烧死这一对狗男女。
福顺一改往日的老实巴交,一狠心用凳子砸死了周光耀,当场脑浆都被砸的四处飞溅,左边的眼珠子也被捣碎了,死状十分可怖。而福顺带着周光耀的小妾潜逃他乡。
周光耀的两个儿子,得知消息从外省赶回来时,马车翻到了坑里,而坑里也因刚下了一场秋雨,刚好流满一人高的水,这两个儿子一并被淹死了。
有人说这是巧合,但究竟是不是巧合,只有天知道,毕竟周光耀的小妾是他花钱买来的,结果自己年老体虚,享受不了美艳之福,反而被欲求不满的小妾与奸夫给活活砸死,而那两个儿子淹死的水坑,刚好只有一人高的水深,这两兄弟为了早些赶回家,偏偏挑了一条不常走的近路,归其原因,不得不让人臆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恩怨各有循环。
而如意戏班曾经住过的那处院子,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轰然倒塌,从此那里成了一处废墟,但是,不知为何,风楼镇的镇民每到晚上,都能听到打更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清脆,十分诡异……
当然,这都是三年后的事了,而我们还是要讲如意戏班,毕竟杨飞与苏柳的失踪确实是个迷,他们留字的内容比较简短,这让刘青平始终都感觉心神不宁。
其他人动不动就摸一下那装满大洋的大布袋,若不是郑阳春一屁股坐上去,估计都想坐这辆马车上了。
三天后,如意戏班回到了原先的住所,刘青平又重新烧香对着大门磕了一个头。
刘青平起身后,对着众人说道:“行了,香也烧完了,卸车,进屋。”
郑阳春一把将装着大洋的布袋子给掂了下来。曹正红笑嘻嘻的说道:“郑哥,我跟你抬一下。”
郑阳春没好气的笑了:“嘿嘿……一路上这眼睛看得酸了吧?我说它是能长着腿跑了,还是他娘的能长着翅膀飞了?”
曹正红心虚的脸一红:“看你说的,你想多了,我那是在发呆。”
“是啊,是发呆啊,但你流着三尺口水发呆。我还真不信,你他娘的会对老子的屁股流着口水发呆。”郑阳春这句话一出,曹正红脸上立即就更加尴尬了:“我这不是怕……怕……”
郑阳春讥笑道:“怕什么?怕没你的份还是咋的?”然后用手指着周围正往院子里搬东西的伙计:“咱们多少年的伙计了?你第一天来啊?哪次少了你的好处了?真是放个屁,你都要赶着闻口热呼的。”
曹正红被郑阳春给熊了一顿,自知理亏,平时非常损的嘴,在郑阳春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
曹正红嘴损,但胆子小,郑阳春不一样,仗着身高体壮,真惹急了,他可真抽人,小钟那半边脸,他又不是没看见。见自己说不过郑阳春,也打不过人家,只好悻悻的往一边走了,郑阳春还在身后又嘟囔了两句。
小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嘿嘿,狗咬狗,一嘴毛。”
郑阳春显然没听到小钟的话,不然一定会将小钟的另一半脸再扇肿。
很快东西都搬进院子里归置好了,刘青平将众人又拉到自己屋里开起了小会。
刘青平盘腿坐在炕上,那袋大洋就在旁边放着,其实并不是只有曹正红一个人爱财,他只是表现的突出了一点,现在你看吧,一个个眼巴巴的盯着那大布袋,眼皮都不舍得跳一下。
郑阳春一屁股坐在了另一边的炕头上,双手环抱靠在墙上,掏出自己的烟锅子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赢花搬了张凳子坐在了一旁,但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时不时的扭过去看一下那些大洋,显然就算是女人也见钱眼开,人都是自私的,她骂杨飞见财起意时可是骂的很顺口,如今换做自己,就开始双标了起来。怪不得人们总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呢。”
安静的气氛,被黄豆子的一个屁给打破了。
黄豆子虽然人醒了,但不知为何,精神非常萎靡不振,脸色蜡黄,嘴唇莫名的发抖,还非常怕冷,郑阳春解释了,可能是被鬼上身后留下的后遗症,养些日子,等阳气足了就好了,但伴随着后遗症也出现了另一个坏习惯,就是爱放屁,郑阳春又解释了,这是阴气入体了,等阴气排空了,屁自然就会少了。
大家伙捂着鼻子对着黄豆子就是挤兑:“不行,你就先出去放,这也忒臭了。”
“黄豆子,你克制着一点。”
黄豆子一脸的萎靡,说着就要起身退出房子,郑阳春见这小子可怜,就用烟袋锅子指着那些伙计,就是一顿臭骂:“克制?你克制一个,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屙屎放屁啊?跟你们说,这次如果没有小豆子,这些钱谁也甭想拿到。”说完将黄豆子拽到自己旁边:“来,坐我这来,我看谁还敢说你,一帮落井下石的玩意儿。”
“我们也没说什么啊,你看你急个什么劲儿?”一个伙计小声嘀咕,被一顿臭骂,肯定嘴上有些不服气。
郑阳春瞪着那个伙计:“刘珠子,你别忘了一年前你自己得了一身烂疮,躺在床上不能动,是谁给你倒夜水来着,都欺负黄豆子小是吧?人家该得着给你做这事?日你个忘恩负义的玩意。”
那伙计立马就蔫了,小钟背靠墙站着,也附和道:“对啊,你那身烂疮,别提多腥臭了,我记得你还让人家给你挤脓包来着,怎么吃罢饭就打厨子?你这人也忒不厚道了点。”
刘珠子被骂的一无是处,连忙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行吧?我以后就算被屁熏死,我也不说了。”
“哼——活该你得一身烂疮,去哪拉屎不好,非跑人家坟堆后面拉屎,净干些缺德带冒烟的事。”曹正红那嘴啊也是真损,毕竟嘴损的人,就一个臭毛病,一天不损一下,嘴就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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