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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我做不到。”我说。“什么?”“我做不到有所保留的信任,吃亏我也认了。”我低着头,在黑暗中感受裴昀掌心的温度,“我说过会一直相信你,你好像没太当回事。”失明偶尔也有好处,比如现在,我可以因为看不到裴昀的脸而更加放心大胆地说话。黑暗是一种保护色,它允许我放出心里的鸵鸟。过了很久,裴昀说:“是我的错。以后你说的话我都会认真记住的。”“裴昀,”我犹豫了一下,问:“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为什么……”这种感觉从他孤身闯入t基地把我带出来的时候就有了,说不清哪里不一样,就好像从前总是硌手的一把兵器,突然把自己磨得平平整整送到我手里,说:“你看看我现在趁不趁手,哪里不趁手我还可以改。”这和那个眼睛长到天灵盖上,从来不屑于服软的裴昀完全不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拥有再失去的。”他淡淡地说,“如果有机会重来,我会在结婚第一天就标记你,你对我有没有感情不重要,标记会让你产生爱的错觉。”他是这么想的吗……“原本我想,我可以慢慢等你走出来,一年不行五年,五年不行十年,反正我们结婚了,你后半辈子的时间都是我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突然回来了,也没有想到,我会管不住自己,差点害死你……对不起。”裴昀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点令人心痒的鼻音,“你的腺体存放在长岛生物研究院,专家说可以尝试修复,前几天我收到反馈,它已经很接近受损前的状态了。”“我的腺体?”我有些惊讶。裴昀嗯了一声,“原本我准备等万无一失的时候再告诉你,但昨晚你睡着之后我给医生打了电话,问关于你眼睛的事,医生说失明可能和腺体有关,我想如果重新把腺体装回来,你是不是就可以看得见了。”“你是说,我可以恢复视力,也可以再植入腺体?”我语无伦次起来,“你,你说真的吗?我以为手术后腺体就被丢掉了……”“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怎么可能丢掉。”裴昀小声嘟囔。“可是在t的时候,有医生说我的眼睛不会再好了……”“我也不敢保证一定可以,但总要试一试才知道。现在腺体还没有完全修复,要再等一段时间。明天我先带你去看医生好吗?”我用力点了点头,“嗯。”裴昀似乎笑了一下,可惜我看不到。吃过饭,他带我熟悉家里的其他房间和各种家具的位置。房子不算大,最多只有我们婚房的一半大小,卧室只有一个,还有一间书房和一间健身房。“闲不住想玩什么的话一定要叫我,不要自己进健身房,太危险了,听到了吗?”我点头:“听到了裴处长。”“书房里都是书,你应该不会感兴趣……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看书。”我:“偶尔也会看……”“比如《枪械鉴赏指南》吗,只看插画的那种。”我被他戳穿,脸上一阵臊得慌,不甘示弱地反驳说:“我还看了《第三帝国的兴亡》。”“哦……”裴昀若有所思,“有一次我回家,你在沙发上睡着,脸上盖的就是这本书。”说完他捏了捏我的鼻梁,“那么厚一本书,都没把你鼻子压扁。”我拍开他的手,转头想走,却被他抢先一步挡住我的去路,害我咚一声撞上他的胸膛。“刚说完不许乱跑,又不听话。”他故作严肃。“你这是趁人之危。”我说。“我没说不是。”黑暗中的我处于绝对劣势,对于裴昀的狡诈行为无计可施,只好故意问:“书房里有床吗?”他愣了一下,说:“没有。”“那你晚上睡哪?”我一脸认真地问,“沙发吗?”他果然生气了,咬着牙说:“我就不能和你睡卧室吗?”“啊?你愿意和我一起睡啊?我以为你每次跑得那么快是嫌弃我呢。”我极尽奚落之能事,果然堵得裴昀说不出话,半晌他恨恨地说:“我是怕跟你睡一张床,半夜起来忍不住办了你。”“为什么怕?”我用手指戳了戳裴昀的肩,“你是不是不行?”“苏迟。”他像捏一只猫一样捏住我的后颈,问:“你怎么还敢这么嚣张?”糟了,他开始叫我全名了。我见好就收,不再挑衅他。下午的时候,我抱着一大碗裴昀切给我的水果窝在沙发里,听他蹲在地毯上,拿着锤子改锥叮叮当当地改造一台老式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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