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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收拾完了衣裳,颐行才回头瞧殿里,好辉煌的布局,殿宇正中上首供着一尊金胎大佛,那佛光普照,照得满殿都是金灿灿的。宫中礼佛的去处有很多,像慈宁宫花园里的几座佛堂,还有这宝华殿、中正殿一大片,都是后妃们平时许愿还愿的地方。尤其宝华殿这里,岁末每常送岁,跳布扎,两边佛堂里供着无数尊小佛,据说每一尊都有明目,都是妃嫔们认下供养的。有时候连皇帝都要上这里拈一柱香,这宝华殿虽不算太大,但在后宫之中很受重视。管事太监已经开始指派了,站在地心给她们分活儿,一指东佛堂,“你们四个上那儿。”一指西佛堂,“你们四个上那儿……”又回身叫小太监,“姑娘们不方便,你们几个登高……瞧好喽,别弄坏了东西,弄坏了可不是赔钱,要赔命的!”大太监一通威吓,大伙儿都躬身应“”,颐行和银朱并两个小宫女领着了西佛堂的活儿,那里的经幡黄幔都是簇新的,只是桌上供布洒了香灰。一个宫女嘴没跟上脑子,呼地吹了口气,立时吹得满世界香灰飞扬,连累后头小金佛上都落满了。“哎呀……”银朱叹气,“你是唯恐咱们偷懒啊!这会子好,要干到多早晚?”“我也不是成心的呀,再说本来就要擦的,有什么相干……”她们那里说话,颐行绞了湿布,站在大殿一角,仰头看一尊大威德金刚。好家伙,九首三十四臂十六足,居中四个老大的黑牛头,乍看气势凶猛,令人望而生畏。这时一个扛着扫帚的小太监走过来,嗳了声问:“你是颐行姑娘不是?”边说边递了个盒子给她,“才刚外头来人,让把这个东西交给你。”颐行迟疑了下,“给我的?”一面接了,一面朝外张望,但门上空空,连个人影也没有。小太监不逗留,转身忙他的事儿去了,颐行打开盒子看,里头装着个白瓷瓶子,上面有小字,写着太真红玉膏。银朱见她发愣,过来瞧她,瞄了一眼道:“太真红玉膏?能治您手上的伤?哪儿来的呀?”颐行想了想,很肯定地说:“岩太医给的。”银朱倒笑了,“没想到这岩太医还挺有心,先头问他要,他没有,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踅摸来了。”颐行也由衷地感慨,“岩太医真是个好人。”银朱压着声打趣,“这小太医还挺有心,可惜官职低了点儿,和您不相配。”颐行说“去”,白了她一眼,心道自己当皇贵妃的志向不能变,就算那小太医对她有意思也是白搭。男人嘛,总得有什么能供女人贪图,才能结成好姻缘。她身上还压着振兴尚家的担子呢,只能辜负岩太医的美意了……不过真别说,朦朦胧胧的那一点情,还挺叫人神往。颐行摩挲着瓷瓶,脸上露出了憨痴的笑。(她把夏太医给忘了。)“她那笑,是什么意思来着?”躲在一旁的养心殿太监满福有点纳闷。他先头送完了东西,就在一面落地唐卡后藏着,听见了老姑奶奶和那小宫女的对话,无论如何想不明白,好好的一项恩典,怎么就牵扯上了那个狗不拾的岩松荫?还有老姑奶奶那憨蠢的笑,多少带了点情窦初开的味道……满福想到这儿就一脑门子汗,女孩儿心野起来,可十头牛都拉不住。况且她又生得美,万一真和岩太医有点儿什么,那岂不是要在万岁爷眼皮子底下打出溜?宝华殿的管事太监撑着腰子,也跟着瞎琢磨,“您这药,究竟是不是岩太医让送来的呀?”他才说完,满福就赏了他一个白眼,心说这野泥脚杆子瞧不起人还是怎么的?他可是御前太监,御前太监知道么?就是专给皇上办差的,别人任是个天王老子,也休想指派得动御前四大金刚。“你呀,早前在乾清宫好好的,为什么给刷到宝华殿看香油来了,就是这么个理儿,你这脑子不会想事儿。”满福摇了摇脑袋,“行了行了,赶紧办你的差去吧,别散德行了。”满福说完又探了探头,见老姑奶奶欢实地擦桌子去了,不敢再逗留,快步赶回了养心殿。今儿天不好,午后闷雷阵阵,天顶压得愈发低了,后头还蓄着大雨。满福冒着雨赶回抱厦,回身瞧,养心殿里到处掌了灯,一时真有种错乱了时间,恍惚到了下钥时候的感觉。小太监提溜了鞋来,说:“师傅您换换吧,您脚上有鸡眼,湿鞋捂得久了,没的它开口说话。”宫里的太监油子就是这样,前半句说得好好的,后半句就跑偏,连师傅也敢取笑。不过这类人滑头虽滑头,办差却是一等一的精明,在万岁爷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暗里也玩笑,年月长了有点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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