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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有所预料,可听她亲口承认之后,覃长昕还是大吃一惊,怔怔地看着她。“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突然自报身份揭穿杨横玉吗?”见她只是发呆,林烟雨忍不住问,顺便疯狂暗示,“今天是家祭,你说过家祭不宜见血,而我也记得你说的话。”“……”覃长昕这才转过来,低头与她对视,猜测道,“你去了横玉楼,听到她们要对我不利,所以才先下手为强,可是如此?”林烟雨咧嘴一笑,朝她比了两个大拇指:“说对啦!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你具体听到了什么,那些话实在是太气人,我不想让你知道。”她纯粹而无邪的笑容撞入眼中,覃长昕只觉心跳似乎也漏了一拍,双颊不自地热起来。“知道了,我不听便是。”她抚了抚林烟雨的猫耳朵,叹了口气,“你何必暴露自己?倘若我父亲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因为你比较重要。”林烟雨郑重道,“而且我仔细想了想,现在能自由出入妖界和人界的,也只有我和风纤尘。风纤尘本来就是除妖师的后代,我和你定了主仆血契,听命于你,就代表我对人族无害,而覃家有我这只大妖在,万一遇上个什么事,也能多一份底气。所以,你父亲知道我的身份是不要紧的,他也没必要将我的身份告知他人,不然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张王牌。”她解释完,缓了口气,挥手撤去隔音屏障,拉着覃长昕往外走。“我刚才和你父亲商量过了,他说如果审问赶不上家祭,那么家祭就由你来主持。”林烟雨道,“你父亲说,这么多年一直都对不起你,他没想到杨横玉竟会对你下这种毒。”覃长昕被她一番话说得飘飘的,闻言,猛然想起地牢外还围了一圈阴阳怪气的除妖师,眸光顿变,停下脚步。“怎么了?”林烟雨忙问。覃长昕咬了咬唇,索性也不瞒她:“外面围着不少家中的除妖师,皆说我有弑姐上位之意。”-一刻钟后,地牢外倒了一片除妖师。化为巨猫的林烟雨保持着炸毛的状态,恶狠狠地对着满地的除妖师咆哮:“喵嗷!谁敢再造谣长昕,本喵撕烂他的嘴!”所幸地牢离覃家的主要建筑远,林烟雨才敢放开手脚,在这里大闹一场。在后世,对于那些没证据就嘴贱口嗨造谣之人,林烟雨从来都是律师函警告,但在以实力为尊的古代,还是打服比较方便。替小姑娘教训完这些除妖师,林烟雨恢复到正常黑猫的大小,跳进覃长昕怀里,软声道:“走吧,马上就到酉时了。”覃长昕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抱着猫,向举行家祭的故渊殿走去。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这故渊殿,便是覃家用来摆放族人牌位的灵堂,而一年一度的家祭也在这里举行。除妖师主持家祭与旁人不同,主持者需要穿自己的除妖师服,方能表现对族人的敬意。因而覃长昕穿着一身绛紫色的紫昙阶除妖师服,便跨入故渊殿。她将怀中猫放到牌位前的一个蒲团上,走向负责管理祭祀器物的除妖师,拿好器物静候时辰来临。待到了时辰,便点燃特制的香,插于牌位前的香炉之中,自己也手执三炷香,躬身拜倒下去。覃家此辈只有两女,覃长昕的长辈也只剩下她父亲。但今日杨横玉毒发昏迷,覃家主又在惩戒夜遥知,因而偌大的故渊殿内,仅有覃长昕一人在祭拜排位。林烟雨没变回人形,仍然以猫态蹲在原位,安静地目睹覃长昕独自走完一系列祭拜流程。她忽然想起原文中,黑化的覃长昕弑姐上位之后,也是像这样独自祭拜牌位。那时剧情已到后期,覃长昕身边一个人也不剩,连管理祭祀器物的除妖师,也被她那一身血腥气吓走了。林烟雨还想起原文的一段描写:“覃长昕安静地祭拜完,安静地插好香,在一片死寂之中,从容地念诵经文,和往年家祭时并无区别。但在离开之时,她蓦地施法,刻有生父与长姐姓名的牌位顿时为冰气覆盖,下一瞬,两尊牌位皆碎裂,很快又被两团火焰吞噬,烧得一干二净。”回想完原文,林烟雨不自地打了个激灵,再看几眼如今的小姑娘,才安下心来。不要紧,导致小姑娘黑化的剧情已经过去了,今后杨横玉和夜遥知也会被覃家主找理由逐出家门,有她在,没有人能欺负小姑娘。覃长昕还完祭器转身,发现林烟雨还蹲在蒲团上,一动不动,揣着两只前爪,目光不知投向何处,似乎在发呆。她忍不住几步走过去,蹲下来抱起猫猫,放在怀里,揉了一把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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