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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遗愿的时候需要顾眠在场,所以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装修舒适到比起看书更适合拿来睡觉的书房里,余艺趴在大桌子上认认真真地想着措辞,顾眠就坐在窗边柔软舒适的高背软椅上,面前是一张临时搬来的小圆桌,方便顾眠在这里临时办公。
顾眠身边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亡灵,一个安安静静地站着,仿若不存在,还有一个进出书房无声无息,给顾眠带来新的文件,同时也拿走顾眠批好的文件。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眠很有耐心地等着。
终于,当日落的余晖洒在小圆桌的桌面上,余艺终于拿起了那本遗愿清单,以及特制的蘸水笔和墨水。
余艺写下了自己的遗愿,每一笔每一划,前所未有的虔诚。
顾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余艺身后,她微微俯身看到了余艺书写的内容,等余艺写完最后一笔,她出声问道:“我进来的时间是五月二十号晚上,回去之后应该也是五月二十号,你完全可以让我提前几天找到你。”而不是被逼到自杀。
余艺放下笔,合上遗愿清单,整条鱼顿时又从参加作文比赛的小学生切换到了性格诡秘的阴暗人鱼,她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努力遮去眼底令人寒颤的幽光,可勾起的唇角却暴露了她疯狂的本性。
她回答说:“我需要一次死亡。”
余艺不擅长仁慈,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
她需要蜕变,也需要保证自己对顾眠的忠诚。死亡让她获得新生,顾眠只有在这个时候出现并拯救她,才有可能获得她所有的信任与誓死的追随。
因此,这场死亡是必须的。
——话是这么说,可顾眠始终觉得,余艺能对自己这么狠,完全是因为天谴大陆的余艺将过去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分割成了两个人,并觉得反正这种事情她已经经历过了,没道理过去的自己能够幸免。
也就是所谓的,大家要死一起死
拎着几个大袋子回到酒店房间的顾眠将大袋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并对从床上坐起来,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余艺说道:“我叫顾眠。”
余艺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明明是个少女,声音却沙哑的像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我叫余艺。”
顾眠突然觉得有些奇妙,她们之间没有正真意义上的初次见面,顾眠第一次见到余艺的时候,余艺显然已经很熟悉顾眠了。现在,余艺第一次见到的顾眠,也是一个对余艺十分熟悉的顾眠。
顾眠从几个袋子里找出一个装了衣服的袋子,拎去浴室:“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上。”
浑身□□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余艺无法拒绝这个提议,虽然她现在更想问清楚目前的情况和对方的目的,但她还是安安静静地起身走向了浴室。
余艺发现自己的身体十分正常,不仅没有自己亲手划下的刀伤,也没有饿了几天后手脚无力的虚浮感,胃也不会一抽一抽地痛了。
就好像过去几个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现在梦醒了,她自由了但这怎么可能?
洗完澡的余艺大脑清醒了不少,她从浴室里出来,没有吹干的头发不停往下滴水,弄湿了她刚刚换上的衣服。
趁着这个时间,坐在椅子上用手机记事本备课的顾眠收起手机,起身拿来一条干毛巾,拉着余艺在床边坐下,替余艺擦干头发。
余艺很少和人有这么亲近的举动,更别说顾眠在她眼中还是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但是余艺拒绝不了。
无论是这个举动本身带来的温暖,还是顾眠替她擦头发时轻柔的动作,她都拒绝不了。
替余艺擦头发的同时,顾眠也没有闲着,而是告诉余艺,说:“我会给你钱还债,之后三个月,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余艺一时间没太听懂,呐呐地重复了一遍:“你会替我,还债?”
顾眠想了想:“不对。”
余艺翻起波澜的内心因为顾眠的否定正准备沉静下来,却又听到顾眠说:“是‘你’会替你还债,我只是把钱从‘你’手里拿来给你。”说着,顾眠拿出一张卡,放到了余艺手边。
余艺:“……”什么意思?
顾眠:“这张卡里的钱,都是你给我的。未来的你,给我的。”
顾眠完全没有对余艺撒谎的想法,今天只是一个开头,今天以后直到十月份之前,她都会和余艺保持联系,并且想办法,把自己能说的以及不能说的,都告诉余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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