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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不太完整,陆允初还是能听明白,原来是躲避乱闯马路的小孩才把车撞上护栏。也是倒霉。开车去“朝越”,路程并不远,再过两个大路口也就该到了。陆允初开着车,旁边人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后,片晌变了脸色:“我就在车上呢啊?对啊,白色的,车尾号868?”他说着将视线转向陆允初,满是疑惑不解。陆允初也乜向他,稍微放慢车速,一字一顿地纠正:“我的车尾号是886。”男人快速结束通话,眸底微闪着精光,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载我?”刚才只是疑惑,现在他的语气与神态流露着赤裸裸的不信任。陆允初的心底烧起股无明之火,被错认成滴滴就算了,他身上哪有一点像开黑车的?不过,他没那么暴躁,耐着性子解释:“我刚才想跟你说,但是你一直在讲电话,我听到你要去的地方,就在我回家的路上,顺便载一程也无所谓。”说完丢给对方一个“全是你自己稀里糊涂”的无语至极的眼神。“这、这样啊……”“嗯,”见他偃了气势,陆允初哼笑着说,“大白天的,我能对你这么大一人劫财劫色?”对方奇怪地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应该是完全消化了整桩乌龙,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刚才着急,我搞错了,太谢谢了……我付你钱吧?”汽车在酒店门口停下,男人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重新点开手机问道:“方便加个微信吗?我给你发个红包。”“不用了,”陆允初冲他摆手,“你也是自己做生意的吧?”“啊?啊对……”那人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其实我也算,”对方的态度变礼貌之后,陆允初便恢复了先前的活雷锋心理,“现在做生意不容易,都是过来人,举手之劳就别客气了。”“哎可是——”“你赶快去忙吧。”陆允初将耳边过长的发丝撩开,从倒车镜里看见后面跑过来一个小年轻,到那男人跟前叙话。“周总,您到了……”也是个姓周的。陆允初记得鸿川集团的老板叫周彦川,不过自己这次的生意由下面一个姓孙的经理负责,至于孙经理口中的“周总”,他并未目睹过真颜。今天还打算赶稿出来让孙经理过目,陆允初不再停留,从酒店旋转门前绕过后,再次驶入主路。周总不同意我的设计?陆允初来到森城已有大半年,这里原本是他读大学的城市。当年,学业成绩优异的陆允初遵照父亲陆长铭的指示,填报了管理相关专业,入学后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根本是个错误。在母亲的帮助下,他悄悄退学,远赴意大利,学习雕塑艺术。陆长铭知道后勃然大怒,他们父子的关系一向不好,那段时间可谓降到冰点。陆长铭一直希望培养儿子接替家里的企业,到头来发觉这孩子完全没那方面心思。陆长铭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随的母姓,叫杜云砚。在陆允初这边碰了壁,他想过找回那个自己不闻不问三十年的孩子,意外得知对方是同性恋后,大受刺激,变得歇斯底里,出口成脏。他骂杜云砚骂得太难听,陆允初心生鄙夷,适时添了一把火:“你觉得同性恋恶心?”“我还没找你算账,”陆长铭气不打一处来,“你最好少管别人闲事。”“也不能说跟我没关系吧,”陆允初耸耸肩,唇边带着豁出去的笑意,“其实我跟杜哥是同类人,所以非常能理解他。”“你说什么?”陆长铭愣在原地。“就是——我也是个同性恋。”他甚至在国外谈过一段恋爱,虽然结局并不美好,也不打算告诉父母。此话一出,不止陆长铭当场石化,无意间听到父子谈话的陆母也如遭了晴天霹雳,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陆允初早就为保守这个秘密而心累了,随着年龄增长,不得不应付家里人各种形式的催婚。以陆长铭利益至上的个性,说不准哪天让他去娶个千金大小姐回来。为了将这种可能掐死在摇篮里,出柜是早晚的事。只不过这次和上大学那会儿不同的是,母亲吴澜也和陆长铭一个鼻孔出气,都以打量怪物的眼神看他,恨不得从来没生过这样一个孩子。“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陆长铭怪责起吴澜,吴澜则一个劲地哭,边哭边挥拳往陆允初身上砸:“你怎么能这样?谁教你的?”陆允初没有反抗,任打任骂。不是胆怯,而是不在乎。他知道家里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他也不想继续留在父母生活的城市,干脆到了这个自己有过一些记忆、印象还不错的城市,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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