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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眼中的火光明明灭灭:“我不知道他们是敌人,还是我的臣民。”最后两个字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臣民?你是谁?”骷髅道:“我姓陶,单字瑞,是西雪国的大将军。”陶瑞这个名字,楚照流和谢酩都没听过。但西雪国,两人都听说过。西雪国在尘世里也是相当了不得的大国,曾经盛极一时,甚至能请动一些修士入朝挂名,偶有同僚闲谈两句。但是……楚贺阳刚刚被吓过一跳,此时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出声:“西雪国?早在几百年前就灭了,哪还有你的什么臣民。”骷髅眼中跳跃的幽火陡然滞住。就仿佛是他眼中的魂火灭了一般。“灭了?”陶瑞好像不能理解这两个字,喃喃重复:“灭了?”洞窟里一阵死寂的沉默后,骷髅眼中幽幽的魂火又旋动起来:“是了,灭了……我没有护住我的君王与臣民。”“都是他……都怪他……”不知道这个“他”是谁,骷髅眼中的魂火在转红,俨然是失去理智的前兆。楚照流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一股阴冷刻骨的怨气猛地爆发而出。骷髅颤抖着,全身的骨节都在咯咯作响,狂乱地叫喊:“殷……殷……是他,都怪他!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他的人吗,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子民被屠杀……”楚照流淡定回答:“显然不是。”陶瑞置若罔闻:“我效忠的君王死在动荡中,故国的臣民也早已全部埋葬……”他眼中的两点幽幽之火深红如血,急剧地跳动着,洞窟中的温度急剧下降,砭骨的阴风吹得楚贺阳几人站立不稳,啊啊惨叫着喊救命。下一刻,愤怒的咆哮响彻山岗:“我要你们陪葬!”楚照流笑了:“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我们做了什么,就要被你拿去陪葬?”骷髅充耳不闻,那股直抵灵魂的怒与怨迅速膨胀。却在炸开之前陡然冷却。鸣泓的剑光如雪,锋锐一如剑主本人,势如破竹地割开了稠浓而近乎化为实质的怨气,剑尖闪着一点寒光,抵在骷髅雪白的额前。谢酩额前的碎发被风拂开,手腕稳稳举着剑,露出幽邃清冷的一双眼,语气淡淡:“想魂飞魄散吗?”陶瑞不管不顾,举起手中的骨哨要吹。鸣泓剑一压,凛冽的剑风陡然穿透了伶仃的骨架。骷髅眼中的魂火仿若被罡风吹起,倏地散了。周围的一切动静凝滞,失去魂火的骨架往前走了两步,攥着血红的骨哨,没能再发出一丝声音,砰然倒地,溅起一地骨灰尘埃。只是一丝怨气与不甘,深深铭刻在白骨上罢了。一个心系君主与臣民的大将,竟然变成这副半妖半鬼的模样。楚照流无声叹了口气,思索了下,略一拂袖,四分五散的骨架重新恢复人形,被风带回了高座上。谢酩漠然收剑,对他的做法并不置评:“如何破阵?”楚照流思索了下,从怀里掏出一副阵棋,丢给谢酩:“劳烦剑尊大人跑跑腿,去山顶布下阵棋,我留在此处。”别人称呼谢酩剑尊,是又敬又怕的尊称。只有楚照流,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音调总是慢慢悠悠、往上飘着,比起尊称,促狭的调侃意味十足。换作过往,谢酩不会给他面子,此刻却只是深深看他一眼:“好。”看谢酩眨眼间就离开了洞窟,往山顶放置阵棋去了,楚照流观察满地的尸骨,想起陶瑞没喊完的那个名字“殷”。修界与尘世的界限分明,鲜少有修士会真正地入俗,他和顾君衣以前会在凡尘俗世逛逛,但对尘世的史书了解也不深,毕竟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只听说过西雪国的名字。殷嘛,估计就是将西雪国覆灭的敌将姓氏。漫不经心地想了会儿,耳畔突然响起一声:“喂。”楚照流掀掀眼皮子。楚贺阳几人刚才被阴风刮得头破血流,狼狈得不行,缩在角落里当鹌鹑,谢酩一走,又纷纷膨胀起来。“你和谢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楚贺阳充满怀疑打量他,又撇撇嘴,“差点忘了,谢酩在扶月宗待过几年,哈,人不怎么样,命倒是好。靠人庇护活着,也算你这样的废物唯一的活路了。”跟班一阵哄笑。楚照流不由感慨出声:“几位,我要是像你们这么悲哀狼狈,抹脖子的心都有了,你们却还笑得出声,如此乐观,真当得上‘身残志坚’四字。”楚贺阳和跟班大怒:“找死!”楚照流偏了偏头,没再搭理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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