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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谁会有那么强劲的灵力与锋锐的杀招?石洞最深处的景象也露了出来,地上都是雪白的骨头,基本都残破不堪,难怪一路走来颇为曲折。不远处的前方,有一个骨头垒出的高座,洞中唯一完整的一具骷髅坐在它的骨头王座上,正襟危坐,仿佛居高临下望着他们,手里攥着一只血红的骨哨。一个跟班指着那只骨哨,眼底的贪婪瞬间压倒了恐惧:“那只骨哨是不是就是这里的宝贝!”几人顿时有些蠢蠢欲动。楚照流忍不住笑了:“各位找死的方式真是千姿百态,令我大开眼界。”那东西一看就邪得很。楚贺阳嗤笑一声:“就你这样胆小如鼠的人,一辈子也别想摸到这样的宝贝。”大头娃娃已经都被解决了,此地还能有什么危险?楚贺阳扬扬下巴,随意支使了个跟班:“你,过去,把那个骨哨给我拿过来。”那人的脸色刷白,却又不敢反驳楚贺阳,磨磨蹭蹭地往前凑。走到骨座近前了,他犹豫了会儿,手还没伸出,望着那具骷髅的瞳孔倏地放大,失声道:“这、这这、这具骷髅动了!”楚贺阳不耐烦:“动你娘的动,磨磨唧唧的,还想不想从外院进内院了?”然而,那具骷髅是真的动了。楚照流一直盯着那具骷髅,见到他的指骨勾了勾。它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旋即突然举起了那只血红色的骨哨,吹了一声。尖锐的骨哨声响起,刺拉拉钻入耳中,仿佛撕裂灵魂。地面颤鸣了起来。所有的白骨都在颤动,已经倒地的大头娃娃也跟着爬起,雪白的残破骨头逐渐拼接起来,凑成完整的骨架,一个接连一个,转瞬之间,白骨大军便将这座深深的窑洞填得满满当当。楚贺阳几人已经吓傻了。“快、快跑!”一个跟班愣了几瞬,嗷地一声惨叫,“快跑啊!”然而白骨大军已然成型,密密匝匝地挡在前方,堵死了退路。楚照流凝眉望了眼那具发号施令的骷髅,歪了歪脑袋:“谢三,出手吧。”谢酩一直安安静静抱着手,站在他身侧,闻言偏头看他一眼:“看够热闹了?”楚照流一愣,低低笑起来:“看够了。”谢酩微微颔首,上前一步,抽出了佩剑。楚照流翻翻储物戒指,准备掏出瓜子和小板凳看剑尊表演。可惜他还没想好是吃绿茶味瓜子还是原味瓜子,事情就结束了。谢酩只挥了一剑。凛冽的剑气裹夹着冰冷的杀意,瞬间席卷整个窑洞,张牙舞爪团团扑来的白骨军团仿若被阳光炙灼的残雪,一碰即化,刹那间无数白骨灰飞烟灭。楚照流顺手弹了个诀,免得骨灰扬自己身上,顺便失望地收起瓜子。果然,碰到绝对的实力,任你多花里胡哨,都不堪一击。磅礴的灵力涌动,光华流转间,那柄剑似一泓秋水。完全看傻了的楚贺阳几人也终于看清了那把佩剑的名字。鸣泓。没有人不认识这把剑。这把剑曾立斩三尊妖王,血屠万里。楚贺阳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瞬间简直如坠冰窟:“鸣泓……剑尊?”意识到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他面色刷白,嘴唇发着抖,不可置信:“你、你是谢酩?!”谢酩稳稳地收回佩剑,语气平静:“不,我是废物。”作者有话要说:鸣泓:我帅吗照照老婆!谢酩:?谢酩的话音一落,洞窟深处便陷入了死寂。白骨高座上的骷髅陷入沉默,伶仃的白骨手掌似乎在微微发抖。楚照流直接笑出了声。楚贺阳:“……”这话是他说的。他仿佛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晕头转向,一股血气涌上来,四肢却是冰凉凉的。早知道这是谢酩,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这种话。谢酩是什么人?十四岁结丹,弱冠之龄重振宗门,如今不过一百多岁,那些活了千岁的老祖宗与他相交都客客气气的,若是论起谁是修界第一人、最接近飞升者,所有人都会默契地想到他的名字。说谢酩是天才都谦虚了。得在前面加个“绝世”。这样的天纵奇才,站在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轻描淡写地说“我是废物”,实在滑稽又荒唐。楚贺阳的脸忽白忽热,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对上那双沉凝冰冷的眼眸,顿时喉间一阵发紧,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他一番不过脑的话得罪了谢酩,谢酩就是把他立斩剑下,楚家也不一定会为他发声,毕竟为他招惹谢酩,很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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