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前面我可以承认,随便翻了翻和他们的聊天记录,十条约酒局的消息,我五条回的都是“下次一定”,另外五条我干脆没回。后者我觉得是抹黑。我老婆早就没了,我还怕什么老婆?酒局约在“狗友”开的酒吧。约好的狗友一共五个,到场三个,没到场的,一人用上了“下次一定”的鸽子术,另一人曾是我们几人中最不靠谱的那个,说孩子生病了,要在家陪孩子。我有点感慨。开酒吧这位名叫钱莱,二十五六也算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他的啤酒肚却已经初见雏形了,明明“昨天”跟我打篮球时,撩衣服擦汗还有小姑娘为他尖叫,酒这玩意确实要少沾。我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学到了正向的一课。边上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斯文的这位,是“昨天”跟我抢篮板时,把我推摔了那货,名叫谢敬东。从前他不近视,被这眼镜一包装,更加有了几分败类气息。谢敬东发了一圈烟,张口就跟我谈工作。没发给我。我怒了,他奇了,“哟,您不是戒烟了吗?”二十五岁的我原来活得这么没劲。不过遇到这么糟心的事,这一整天下来,好像是没想起抽根烟冷静一下。“合不合作的,先放放。”我自顾自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娴熟地点燃,隔着一口仙气飘飘的雾,我说:“我遇上了点麻烦。”狗友中的第三人,名叫张顺理,翘着二郎腿,一拍胸脯,“有事您说话。”其余两人纷纷附和,看着够义气,那一个赛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分明是等着看好戏。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啊,于是我跟他们讲起我奇幻的穿越经历,“我一觉睡丢了六年,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十九岁。”我指着梳着背头的谢敬东,“你当时头发烫坏了,剃了个寸头。”我又指了指钱莱,“你当时穿了件白球衣,大东撞我时,我拿你当垫子,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球场上扔的草莓印你身上了,我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你大出血了。”我皱眉想了下,最后看向张顺理,“你没来,说要跟女朋友约会。”大事上我从不开玩笑,他们的表情随着我逐渐严肃的语气而正色。那些醒来时还无比清晰的记忆,正被六年的时光,快速混淆着,我捡着自己还记得事说,最后以临睡前,看得那场足球赛作为总结:“欧冠四分之一决赛,波尔图对战拜仁,拜仁被吃得透透的,波尔图主场3-1,气得我砸了半天枕头。”我没理没据的推测,“我怀疑就是因为我被气的没睡好觉才穿越了。”前面那些本人都记不清的陈年往事不可追忆,这场比赛却有迹可查,张顺理翻着手机,大呼小叫,“还真对上了。”谢敬东嗤笑,“那你气得还真是有点早。”手机屏幕上显示,球赛对决的下半场,我支持的球队7-1了对方。我嘴上呵呵,心里脏话。张顺理咧着嘴乐,“这么一看,峥哥是活泼了些,有十几岁那吊儿郎当的味。”几人顺嘴唏嘘了一番少年时代的轻狂。钱莱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凝着眉看了我半晌,问出了一个哲学性的问题,“那你还是你吗?”人的一生当中,生理机能随着细胞一直在更迭代谢,身体不过是外在的躯壳,本我的意识才是真正的自我,简而言之,我始终是我,与其说我不想对二十五岁的我负责,倒不如说我不想对将我“抛弃”的六年时光负责。干着工程建设,讲求风水学的张顺理,宣扬愚昧的封建迷信思想,“你这种情况要不要找个大仙看看?”谢敬东掸掸烟灰,“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该看心理看心理,该看脑子看脑子,抓紧治治,等着跟你谈合作呢。”我没有在感觉自己穿越后第一时间和亲朋好友谈心都是有原因的。我摁了一下闷疼的额角,我有没有疾病不知道,我心病倒是挺严重。“你们谁有沈瑜的联系方式。”这仨不正经愣了一下,表情比我说我穿越时还严肃,那一瞬我有点疯,难道沈瑜英年早逝了?我得到了两个没有,没有联系,没有死。钱莱抿了口酒,“我们始终跟他也没有什么交集。”是了,之前沈瑜不喜欢我这群朋友,说不喜欢有点矫情,用怕形容更准确点,因此我一直护着他,也没将人向朋友圈里领。那之后呢?我还是无法接受我已经失去他的事实,但我还是这么问了,“我和他什么时候分的手?”张顺理脑子不记事,估摸着,“三四年前?”钱莱精确了一下,“少说五年。”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