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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坐在车上,四周传来喇叭的轰鸣声,向车窗往外看,只见外面车水马龙,偶尔还有行人经过。
“睡着了?你心可真大,马上就要上刑场了,居然还能睡得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陈歌微微侧头,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囚车上,双手戴着手铐,旁边坐着一个不认识警察。
陈歌微微抖了一下双手。
刑场?
啊!想起来了,好像杀了几个人,要被送到刑场枪毙。
陈歌转头向后看,后面还跟着很多警车,不过从上面的图标可以判断这都是法院的车。
现在执行死刑的都是法警,囚车后座坐着两个年轻辅警,一个手里拿着专门绑死刑犯的绳子,另一个人手里拿着执行枪嘴用的枪和子弹。
“怎么迷糊了?是不是做梦了?”旁边的一个上了年纪的法警问道。
陈歌听到“梦”这个字,眼睛微微一动。
“是做梦了,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见世界末日到了,我出去之后大杀四方。”陈歌淡淡的看着外面人来人往。
“你这个梦做的还真新奇……”老法警正说到这儿,就看到陈歌正在研究自己的手铐,顿时眉头一皱:“老实点儿,别耍什么花招,这东西你打不开的。”
重刑犯的手铐都是“工”字形,双手连着双脚,走路必须弓着腰。
更先进一点的还有电子脚铐,一旦远离法警就会发动电击。
按理来说这东西犯人是绝对打不开的。
但陈歌研究的并不是手铐,他研究的东西是自己。
“我想起来了,我这应该是在梦里吧?我好像为了救几个人,主动睡觉进入梦中,应该是这么回事儿吧?”陈歌喃喃自语。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给我老实点儿。”老法警伸手摸着自己腰间的枪。
对方是个穷凶极恶之徒,一旦有任何异动,自己会马上开枪。
哪知道,陈歌突然笑得非常灿烂。
“老同志,给你表演个戏法。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断枷崩锁?我给你表演一个!”陈歌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老法警,突然双手向外一崩,钢柱的手铐被瞬间崩断。
“卧槽!!!见鬼了!!!”老法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踏马是人?这踏马是人?
陈歌随手握住自己的脚镣,双手一扭,直接把脚上的锁链捏断。
“既然都知道这是梦了!当然要为所欲为了!”陈歌扭了一下脖子。
老法警立刻掏出手枪,对着陈歌开了一枪。
这位老法警经验很足,射击的角度也很准确,就算这一枪打空,子弹也只会打破玻璃射出去,并不会造成流弹误伤自己人。
但陈歌根本就没躲,子弹打在他的脑门上,直接被龙鳞磕飞。
“妖怪!妖怪啊!”老法警看着陈歌脑门上出现龙鳞,几十年的唯物主义信仰瞬间崩塌。
后面的两个年轻辅警直接懵了。
陈歌大步走到车门,一脚把车门踹出十多米远,然后直接从车上跳下来。
“虽然知道这里是梦?但真踏马爽啊!”陈歌回头一看,后面的警车已经停住了。
车上不仅有法警,还有负责审理他这个案件的法官。
原本后面的车非常稳定,可是前面的车出事儿,后面的警车一个紧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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