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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说法吗?”
“因为肉多。”
“……”沈渡神情复杂,补充道:“我不怕疼。”
似是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让人信服,男生还挺了挺胸。
秦弋没说话,口罩上方的那双眼乌沉沉的。沈渡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泄了气,背脊猛然耷拉下来。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秦弋戴上手套,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躺好。”
沈渡躺在小床上,闻着空气里弥漫的酒精味,又开始紧张了。
短袖被人撩到肩膀上,左臂处迎来一丝冰凉。
小床是软的,沈渡整个人都陷进去了,找不到支撑点。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条案板上的鱼,而秦弋就是那磨刀的厨子,无论自己怎么动都无法逃出对方的手掌心。
尤其对方还戴着口罩,完全看不到表情,只能通过那双乌黑的眼来判断。
秦弋举起针,针尖刚要碰上皮肤,就听见床上的人轻轻地“嘶”了一声。
他放下针:“别紧张。”
入眼的皮肤特白,也薄,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细腻的光泽。秦弋余光瞥见男生紧紧抿着红润的唇,眉毛轻轻皱着。
他很怕疼。——这是秦弋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得出的结论。
“我没紧张。”偏偏男生还不承认。
秦弋笑笑,重新举起针,对着蜡纸上的纹路开始动手。
隔着手套,秦弋依然能感受到手下的皮肤滑腻的触感,他一手握着针,一点一点地刺入皮肤,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轻微地颤了颤。
按理来说,这个位置不应该疼。
可身体最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对方很敏感。
秦弋目光不变,继续上针。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一声若有似无类似哼唧的闷叫声,抬眼望去时,男生也无辜地看过来,和他对视,漆黑的双眼里映着他的影子。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不在了。
直到开始上色,床上的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唔——”
很轻的一声,但也很明显。
秦弋眼皮抖了抖。
叫出声的瞬间,沈渡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又怕动静太大惹人注意。
手臂上传来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他一会儿觉得疼一会儿觉得痒,他只能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
但他不知道的是,工作室里很安静,一丁点声音都被放得很大,他自以为很小的动静,落在另一个人的耳里却很清晰。
——喘息中带着点鼻音,尾调微微上扬。
秦弋太熟悉纹身的步骤了,几乎不怎么思考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以至于明明脑子里在想别的事情,手上动作却依旧很稳。
换工具的间隙,秦弋瞥见男生殷红的眼尾,像朵盛开的杜鹃花。
他问:“怕疼?”
都这个时候了,男生也不再逞强,拿手臂挡在眼前,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嗯。”
秦弋喉咙滚了滚,道:“那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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