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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李碧莲想起来还是羞愤欲死,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主动送上门去,却被那个男人这样对待,传出去简直奇耻大辱。都怪宋疏桐,这一切都是宋疏桐害的!!宋碧荷本来挺无所谓的,她一向觉得,自己有亲爹又有亲娘,是宋家真真正正的大小姐,所以压根瞧不上宋疏桐,也有些瞧不起李碧莲。所以不管别人对刘溪诗的事情怎样想,宋碧荷一直安心在家里准备着下个月皇家宴游会的衣裳,只想那日闪亮登场,让太子殿下对她一见忘情。李碧莲见宋碧荷整日一副花痴的样子,忍不住泼凉水道:“我的婢女吉祥家里有个亲戚在宫里做太监,消息灵通些,听说皇上原本有意选你当太子妃的,只你尚在年幼,故而犹豫,可现在半路杀出个刘溪诗,可能也回去赴宴。”宋碧荷不以为然:“她去就去呗,我又不是没见过,长得也没比我俊俏到哪里去,而且她都今年都十八岁了,天呐,多老啊。”十九岁的李碧莲顿时脸一黑。她冷冷道:“听闻皇后娘娘夸赞刘溪诗容貌不俗,她又是太子太傅刘大人唯一嫡出的千金,年龄也比你更合适。”“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一向对老师情谊深厚,刘府也是常去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一不留神让刘溪诗占了先,你的太子妃梦恐怕就要稀碎了。”宋碧荷被李碧莲点拨了半天,到此时才陡然生出了危机感,她猛然记起,太子殿下上次来家里,倒茶的时候,似乎连正眼都没看瞧她一眼。她慌了神:“大姐,这可怎么办?我是一定要当太子妃的,刘溪诗一个卖货娘,怎么配得上我的太子哥哥。”李碧莲幸灾乐祸地拍拍屁股走了:“我哪里晓得你怎么办,反正我又当不上太子妃,这等高贵的烦恼也轮不到我来琢磨。”宋碧荷真是恨不得一脚把刘溪诗踹到爪哇国去,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彻底消失。但她又没那个本事去刘太傅府上撒泼。她烦来烦去,忽然想起了宋疏桐。对了,就是因为宋疏桐那天话多,才把那个卖货的贱婢从民间招回来的。都怪宋疏桐,这一切都是宋疏桐害的!!!宋碧荷可不像她大姐,有什么事情阴阴的憋在心里,她是爹娘的掌心宠,看谁不痛快立刻就得发作出来。宋碧荷跑去找孟氏,恰好李碧莲也在,她气呼呼道:“娘、大姐,我越看后院那个死丫头越不顺眼,都怪她,要不是她,那个姓刘的也不会冒出来,爹就不该把她找回来,我们就不能把她撵回乡下去吗。”孟氏憋着火几天了,恶狠狠道:“娘也看她不顺眼很久了,碍眼的贱货!”李碧莲迟疑了一下,说出了一件她考虑了很久的事:“娘,我觉得她迟早是个祸害,要不然咱们想点法子,让她别在这世上活着了。”李碧莲读过书,又成长在京城,眼界开阔些,所以谋虑的比母亲和妹妹更深远,她晓得爹爹的官位是如何得来的。宋疏桐是当初那个倒霉的死鬼状元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了,只要这点血脉一断,那件隐秘的往事就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揭穿了。孟氏和宋碧荷听了这话都是一愣,接着脸上带了些诡异的兴奋,齐声道:“她该死。”母女三人合计了一下,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毒计。她们打算雇几个市井无赖来玷污宋疏桐,坏她贞洁,逼她自尽,到时候就说她是因为过度思念亡母一时想不开,而那几个无赖收了钱之后,因为自己做了坏事也不敢乱说,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有人好奇问几句,反正宋疏桐是自己想不开死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人都死了,难道还真会有人为她出头不成。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宋疏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送到了屠宰场。刘溪诗到宋家拜访,家里婆子为难道:“主母和小姐们去街上了,不在府里。”跟着伺候的金铃却牙尖嘴利地抢着道:“没关系,我家县主是来找你家二小姐的,只要二小姐在便好,烦请带路。”这简直是明晃晃的炫耀,她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是炙手可热的县主了哦。宋家的下人果然被震住了,不敢忤逆县主,只好把刘溪诗和金铃带到了宋疏桐的住处。两间小小的房子,逼仄地缩在宋府后院的角落里,一边是院墙,另一边是柴房。宋疏桐坐在大榆树下,拿着个岔了边儿的破蒲扇乘凉,妙菱端着个木盆,正在地上泼水,把屋子院子全细细地泼了一层水,这个不透风的小角落顿时阴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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