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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郭夫人开口说话了,她淡淡笑着对着孟氏道:“这丫头昨日才还家,没来得及做新的,我翻出当初年轻时压箱底的几件衣裳给她穿了,都是十几年前的旧款式了,你家女儿没见过也正常。”刘溪诗则一脸幸福道:“娘的衣裳我穿着都正合身,看见这些衣裳就想起娘年轻时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熨帖了。”宋碧荷扁扁嘴没说话。孟氏见郭夫人说话了,便随口附和道:“郭夫人如此节俭实在令人钦佩啊。”郭夫人似笑非笑道:“钦佩不敢当,当今皇后推行节俭,听说娘娘的衣裳也是穿了多年,就连当初在家做姑娘时的衣裳,如今也常常穿着呢。皇后尚且如此,我等做臣子妇的,当然要身体力行。”宋疏桐因为孟氏有不许她开口的禁令,加上她自己也不想说话,便缩在旁边尽力降低存在感,听着她们几个你一眼我一语的交锋,深感三个女人一台戏。做贵妇好累,还是放飞自我做一个浅薄的富婆更愉快。36论起做贵妇这种事,显然是出身官宦之家郭夫人技高一筹,而且她还擅长上纲上线,把皇后这顶大帽子搬出来一扣,谁敢不低头。孟氏嘴上立刻怂了:“那是,那是,我等当然要向皇后娘娘看齐。”心里却想着,这姓郭的真是个马屁精,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场面话给谁听呢,难不成还想着让我替她出去扬个好名声不成。等我家闺女做了太子妃,我便是未来的皇后的亲娘了,到时候少不得这姓郭的也得人前人后巴结着我。宋碧荷却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又被家里人惯在天不怕地不怕,立刻不服气地反击道:“其实我娘和我,也是十分节俭的。”可惜孟氏今天满头珠翠,价值不菲;宋碧荷自己身上是簇新的绢纱金丝绣花长裙,仅面料就寸缕寸金,无论如何跟“节俭”二字八竿子打不着。这种情形之下,郭夫人和刘溪诗对视了一眼,实在不太方便接宋碧荷这睁眼的瞎话。宋疏桐默默垂着头,尴尬地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见过缺心眼的,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孟氏也知道自己不是个节俭的人,便有些讪讪地,带着些讨好的语气道:“孩子还小,说着玩的,郭夫人别见怪哈。”虽然底下百姓瞧着官太太们都一样的风光,但事实上孟氏和京城这些世家夫人们还是不大一样的。这些夫人们大多幼年时候便同皇后是手帕交,所以时常被召进宫说话。或者像郭夫人这种出身名门的夫人,有皇家诰命加身,穿上诰命服饰都可以去敲登闻鼓上金殿,想进宫面见皇后也只要在宫门外请人通传一下就行,皇后一般都会接见的。而孟氏却是荒远之地的一个乡绅之女,虽然跟着夫君跻身京城贵族圈,除了每年固定的皇后接见百官家眷的日子以外,她几乎没有机会私下见到皇后娘娘,所以也就没必要做出节俭的样子。按说宋丞相都做到官居一品了,皇帝早该赏脸给家眷封个诰命,可惜孟氏名义上是续弦并非原配,所以皇帝才一直没封。这件事一直是孟氏的一个心病,让她面对着其他夫人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不如人家。宋碧荷看见孟氏这服软的模样,立刻噘着嘴,不服气地把眼珠子转了转,似乎要想法子扳回场面。她的目光落在一直不吭声的宋疏桐身上,顿时眼睛一亮,指着宋疏桐大叫道:“不信你们看她呀,她穿的多么节俭。”宋疏桐:“……???”她正穿着李碧莲的旧衣裳,一脸无辜地干坐着。亲生闺女穿的华丽尊贵,前妻闺女穿的破破烂烂,这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昨天孟氏才把她打扮的光鲜亮丽闪亮登场,今天宋碧荷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拆台专家,把孟氏一番苦心经营全白费了。孟氏果然一瞬间尴尬极了。她恼火地瞪了宋碧荷一眼:“大人插话,你小孩子老插什么嘴。”接着硬挤出一个笑容补救道:“哎呀,郭夫人哪,没想到你今天就到家来了,所以我家二丫头都没来得及换件衣裳,穿得如此随便,真是失礼了。”郭夫人淡淡道:“无妨的,你我两家一向亲厚,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其实郭夫人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出,宋疏桐今日穿的衣裳和昨天没法比,这件半旧的衣裳宋疏桐穿着有些小了,盘扣绷得紧紧的,一看就知道是不舒服的。再看着她默不作声的模样,郭夫人估摸着,昨日那一身光鲜的打扮怕是孟氏刻意而为,今天这副寒酸的模样才是这个小姑娘在宋家真实的处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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