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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妙菱此刻如梦初醒:“对对对,叫人叫人,救命啊——救命——救命……”一个五大三粗胖子轻蔑地笑笑:“你就叫吧,爷们早都打听过了,这一片都是空宅子,外头没人。”另一个已经猴急地脱光了上半身的衣裳,露出排骨一样瘦的胸膛,开始往宋疏桐的身上扑。宋疏桐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左右闪躲,一巴掌扇在了那排骨精的脸上。挨打的排骨精恼羞成怒,粗暴地抱住宋疏桐就要亲:“你放心吧,就算有人也是乞丐,没人会多管闲事来救你的,你把嗓子喊破都没用!”妙菱也被人抓住了,她急得哭叫不停:“不要啊,救命!”几个人开始动手动脚,火烧眉毛,宋疏桐和妙菱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开始拼命挣扎尖叫,却无济于事,的确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来救她们,或许是没人听见,又或许是听见了不想管闲事。正危急的时候,宋疏桐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乞丐乞丐!宋疏桐猛地抬头,奋力大叫:“岑子昂!岑子昂!岑子昂!”妙菱已经绝望了,哭着道:“他听不见的。”宋疏桐来不及跟她解释,依旧反复叫着:“岑子昂!岑子昂!岑子昂!”妙菱没有办法了,也一边挣扎一边尖叫:“岑子昂,救命啊,岑子昂,救命啊。”凄厉的叫声划破暮色,有个小乞丐忽然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了一下,推了推旁边的老人道:“阿爷,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咱们花子王的名字。”他这样一说,旁边昏昏欲睡的几个中年乞丐也坐了起来,现在一提到花子王,满京城的乞丐都知道是谁。那肯定是以前的西城花子头,现在的大老板岑子昂,他发了横财不忘本,不仅雇佣青壮年的乞丐做零工,给大家发吃的穿的,还设立了粥棚,专门接济那些老弱病残的乞丐。现在上京城里的乞丐,提到岑子昂,都是钦佩地竖起大拇指,他是乞丐心中神明一样的存在。“马老三,”那老乞丐咳嗽了两声,对身边的一个中年人道:“你带着小山子和几个人过去看下,既然叫咱们花子王的名字,肯定是跟他有些关系。”几个乞丐从身上拽出了防身的破棍子,拖着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走,一路上又有几个好奇地跟着一起过来,越靠近听得越清楚。马老三拿起棍子往地上用力一捣:“听听,可不是叫的“岑子昂救命”么,听声音还是姑娘家,怕不是岑府上的丫鬟。”乞丐们顿时跑得飞快,奔到巷子口,看见四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跟两个姑娘扭打在一起,马老三大喝一声:“住手!”里面正在缠斗的几个混混先是一愣,看清来的人是乞丐,有骂骂咧咧道:“滚你娘的,臭要饭的们少多管闲事,别耽误大爷们的好事。”妙菱正急得嗷嗷哭,一见来人了,立刻大叫:“救命,救命啊。”宋疏桐累得快要精疲力竭了,眼睛都模糊了,听说来的人是乞丐,她立刻知道自己想对了,这些乞丐是冲着岑子昂的名头来的。宋疏桐毫不犹豫地朝着面前的胳膊吭哧一口咬了下去,那排骨精惨叫着撒开了手。宋疏桐趁势大喊:“乞丐大哥们,我们是岑子昂的朋友。”这时,有一个乞丐也认出了妙菱:“我认识这个姑奶奶的,我在岑记商行外头,见她在柜台里面跟岑相公说过话呢。”岑子昂的名字在这群乞丐心里,比冲锋号都好使。马老三立刻带着一众乞丐冲进来,毫不犹豫地将四个地痞死死地按在地上,举起棍子又踢又打:“叫谁臭要饭的,你给过俺们一口饭吃了吗,打死你们这帮畜生,敢欺负我们老大的人。”几个地痞被打得抱头鼠窜,连声求饶。宋疏桐扶着妙菱惊魂未定地靠在墙上,看着这几个混蛋挨打觉得真是解气极了,强撑着整理了一下衣裳后,两人都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马老三教训了这几个混蛋一顿,往他们头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滚!”几个地痞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就要逃出去。宋疏桐连忙出声阻止:“不能让他们走啊。”乞丐们把棍子往地上一戳,像一圈篱笆墙似的,又把几个混混圈在里面。马老三走过来作揖,恭恭敬敬道:“两位大姑娘,敢问你们可是岑老大府上的人,小的们这就护送二位回去。”宋疏桐按着就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脏,吃力道:“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派人去叫一下岑子昂。”马老三为难道:“叫岑老大过来,小的们怕是没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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